我雖然同意,但心裏還是不認為毛小辮能在五個小時內有所領悟。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樣做,只是給他一個心裏上的安撫。
免得他一輩子都有悔恨,甚至把這種悔恨轉變成對我的恨。
都是朋友,我不希望有這麼一天。
毛小辮很興奮,一掃頹廢,拿起茅山術就研究了起來,當真是臨時抱佛腳。
見他專注,我回頭小聲跟看不見道:「你帶着屍犼和大嘴留在這裏,照看一下,別讓毛哥走火入魔。」
木屬性,生機盎然,面對走火入魔的情況,她也能夠及時的幫上忙。
陳二皮聽我這麼一說,擔心的問:「毛哥不會真的走火入魔吧?」
我小聲道:「說不準,走火入魔並非電視裏說的修煉魔功,而是執念太深,最後又沒有結果,刺激之下大腦出現癲狂。」
簡單來說,走火入魔就是人瘋了。
普通人瘋了都力大無窮,何況是一個修煉者。
要是在引發經脈逆流,那就更恐怖了。
一念成魔。
陳二皮一聽,低聲道:「姜一,你自己過去查看,我在這裏盯着,不然心裏不踏實。」
聞言我點點頭。
他們的感情,並非我能比,這一點我心裏清楚得很。
而且我也不想毛小辮出事。
我朝着五行八卦大陣的結點走去,紅裙女子才跟了上來,問我道:「你精通五行,精通八卦嗎?」
我道:「略懂一點,不過整個陣法切合得十分完美,五行陣的結點,同樣也是八卦陣的陰陽眼,前輩,你覺得真的有人能做到這一步嗎?」
紅裙女子理解我的意思,沉默了一下道:「很難,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可以說驚為天人。」
陰陽五行八卦,念起來是連在一起的。
但各有各的法,想要切合,難上加難。
甚至是在這之前,我連聽都沒有聽過。
不過既然能夠切合,那就一定能夠拆分,我走過去,蹲在樹根三米開外,手輕輕的壓了下去。
因為不敢打破平衡,我不敢釋放任何的力量,但好在符籙就是五行符籙,我可以直接跟它相連。
眼睛一閉上,腦海里就出現了一整個陣法。
八卦內乾坤上下而分,成了一方小天地,而五行陣就在乾坤之間。
結點的水火屬性勾連了整個五行陣,又以五行陣來推動八卦陣。
反過來,八卦陣又以五行陣的結點為陰陽眼位,水屬陰,火屬陽,陰陽流轉,形成了魚眼。
但換一個角度來看,又會發現,五行陣也是由八卦陣來推動。
我梳理下來,頭更加的大了。
兩個不同的陣法此刻完全形成了一個循環,分不出主次。
沒有主次,自然也就無法入手。
我小心的把手提了起來,呢喃的道:「太玄妙了!」接着,我把自己的發現說了出來。
紅裙女子皺眉道:「如此說來,不管破那個陣,都會引發連鎖反應?」
「是這樣,而且這是在不考慮骨塔上的金毛屍的情況下,目前為止,我還沒發現他們在陣法里有什麼用!」我如實的說,希望紅裙女子幫着出點主意。
沉思了一下,紅裙女子道:「既然如此,只能先解決掉金毛屍,消除一個無用的隱患。」
如果金毛屍的存在對整個陣法無用,那利用陣法的壓制除掉它們,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只是金毛屍的存在真的無用?
我不敢保證。
就算能保證,那也得等五個小時。
我沒有在搭話,而是又一次蹲了下來,這一次不是去梳理兩個融合的陣法,若是在其中找特殊的存在。
屍氣屬陰,但它又不是純粹的陰氣,五具金毛僵若是在陣法內起到作用,那就一定會留下氣息。
然而我細細的尋了一遍,依舊是沒有發現。
我再次起身後,讓紅裙女子陪我去骨塔在查看一次,途中,心裏已經在想除掉金毛屍的方法了。
要是在外面,我還能用五行的力量借天地之力,想要除掉並不難。
但在這裏,正所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借不到外力,也不可能動用五行八卦陣的力量。
紅裙女子道:「如果沒有辦法,就只能強行斬殺。」
我問:「一對一,前輩有多大的把握?」
「不護你們,有九成的把握,護你們,不到五成,最多能擊退。」
紅裙女子的話,讓我有些無地自容,感情她之前慌亂的後退,並非自己害怕,而是在擔心我們。
不過事實也就是如此。
我又問:「要是五個金毛僵一同出來,不護我們的前提下,你有多少把握?」
紅裙女子猶豫了一下道:「四成!」
我一聽就不在說話了,四成把握太低了,到時候斬了還好,人不死就行。
要是斬不掉……
說話間我們也來到了骨塔下面,這裏是水位,水屬性幽藍的光芒照射下,骷髏都像是沾了鬼火,有些嚇人。
我有些懊悔,就不該只顧着說話,跑來這裏。
不過既然來了,也不可能因為心裏膈應就浪費十幾二十分鐘換一座骨塔。
我抬頭望了一眼,回頭問:「前輩,你能帶着我上去看看那金毛殭屍嗎?」
骨塔十幾米高,離遠了看不清,靠近了看不到頂部。
至於帶我飛,對她來說應該是很簡單的事。
畢竟申聖能夠施展道法,瞬間就把五六十人搬運到幾百公里外。
紅裙女子道:「可以,不過上去之後,你不要有任何動作,若是把它驚起,身處高空,於我不利。」
我好奇的問:「你們不是能飛來飛去的打鬥麼?」
紅裙女子被我逗得笑了起來道:「脫離自然的規律,消耗極大,我倒無所謂,只是怕到時候把你的命送了。」
我「哦」了一聲,保證不會亂來。
紅裙女子這才伸手過來摟我的腰,我下意識的閃避了一下,神色有些尷尬的問:「能不摟抱麼?」
「咯咯!」紅裙女子頓時笑了起來,問我道:「是怕你老婆吃醋?」
她不笑的時候,跟新娘子就有七八分像,這一笑起來,感覺就是一個人。
我看得都有些愣住了,反應過來才支支吾吾的道:「不是,我只是不習慣。」
紅裙女子有點逗我的意思道:「那沒辦法呢,想要騰空,最省力的方式就是抱着腰了,要不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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