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新娘子是比較愛親我,有事沒事都會親一下。愛字閣 www.aizige.com
可大庭廣眾之下……
我臉一下就紅了,輕輕的想把她推開,含着她的嘴唇道:「老婆,那麼多人看着呢!」
「不許動!」新娘子用力摟了一下我的腰。
下一秒,一股力量從她口中渡入我體內。
這股力量跟她壓住我五行之氣的力量不同,相對柔和,和我丹田裏的氣息一樣。
一吻之下,我丹田瞬間就被填滿。
丹田能夠聚氣,催動了經脈里的五行燈。
察覺到五星燈的力量,新娘子才鬆開我的嘴。
不過不等我說話,她又忍不住的補親了一下才道:「去吧,我相信你!」
我臉紅成猴子屁股,哪怕所有看我的人眼裏都是羨慕嫉妒,恨不得替代我一樣。
可我還是很害羞,頭都不敢抬起來,隨便指了指柳世飛道:「你來吧!」
柳世飛有了前車之鑑,走出兩步,壓抑的怒意就全部釋放,血氣瞬間在身後化出一頭蠻牛。
那蠻牛不在是血牛,而是栩栩如生。
兩隻牛角都不帶彎,利劍一樣筆直的向前。
它全身披着白毛,強壯得全身都是腱子肉。
蠻牛顯化,柳世飛就擺出牛的架勢,左手虛空來回的刨,跟牛一樣撂起了蹄子。
「姜一,接着,白軒送給你的法寶!」毛小辮突然在後面喊。
我一回頭,天空就飄來一塊紅布。
他扔得很準,我不接都不行。
拿在手裏一看,就是一塊普通紅布,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搞來的。
他這一舉動,已經不是挑釁,而是侮辱了。
毛小辮這是鐵了心,不把白軒坑死不罷休!
但他都這樣了,我也只能勉強配合,把紅布收起來道:「我從小放牛,對這畜牲很了解,用不着這東西!」
我說着,金氣在手中凝聚,庚金化劍。
記得我八歲那年,村里趙老二家的老水牛害了瘋牛病,眼睛血紅血紅的,見人就打。
剛開始,村民都跟它硬剛,結果被傷了好幾個人。
最後是村里組織了一群青壯,手持削尖了的木棍,老牛發狂奔來的時候,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避開,然後用尖木棍去扎。
只是扎了幾分鐘,瘋了的老水牛就流盡鮮血,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現在對付柳家覺醒牛血的人,就得用這種方法。
不過眼前不是發瘋的老水牛,而是覺醒蠻牛獸血的柳世飛。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他都非常恐怖。
但好在,我也不是一般的村民。
對付柳世飛,速度和反應是關鍵。
我手握庚金長劍,深吸一口氣,讓心情平復下來,把身體調整到最佳狀態。
柳世飛撂了幾下蹄子,頭一低,腳手落地,撒丫子朝我狂奔而來。
面對氣勢如虹的他,我不為所動,一直等到他離我還有半米不到的時候,我才突然錯身避開。
他從我身邊衝過去的瞬間,我手中庚金劍斬出,不是攻擊他,而是攻擊蠻牛虛影,斬下了一大團血氣。
血氣被庚金之氣一衝,瞬間飛散。
一擊得手,我信心大增,索性單手背在身後,宛若一個紳士的鬥牛士,拉開距離,等待他再一次衝擊。
柳世飛衝出數米,猛地剎住身形,折頭再次撲來。
我用同樣的方法,一劍接着一劍。
庚金之下,血氣不存。
不過這些外放的血
氣,並非柳世飛的獸血根基,還能恢復。
但就這樣斬下去,他遲早都會氣血衰竭。
來回幾次,柳世飛空有一身力氣使不出來,急得七竅生煙。
圍觀的人,從一開始對我的不解,到現在紛紛拿出手機拍攝,想要留住這經典的戰鬥過程。
相信今天過後,如果有人在碰到柳家的人,動起手來,他們肯定都會用對付畜生的方法來對付他們。
當然,前提是要像我一樣,不怕柳家的報復才行。
短短十分鐘,柳世飛的血氣就被我斬了過半。
他越是虛弱,我斬得就越是輕鬆。
看到最後,柳家至尊坐不住了,因為這根本不是比斗,完全就是在鬥牛。
繼續下去,只會更加的丟臉。
終於,柳乘風站起來大喊道:「世飛,認輸了!」
老至尊臉色陰沉,看我的眼神毒辣,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但新娘子就在我身後,我不怕他。
至於以後,那也是以後的事。
人不能衝動,但也不能考慮得太多,否則畏首畏尾,什麼都做不了。
柳世飛氣喘如牛,心有不甘。
不過他心裏也明白,跟我斗下去,完全就是在自取其辱,甚至有可能被我斬了血脈根基。
氣不過的瞪了我幾眼,柳世飛才咬着牙,收回血氣,退了回去。
場中一陣唏噓。
但被老至尊掃了一眼,頓時就鴉雀無聲。
柳世飛一回去,柳世仁就迫不及待的站了出來,身後顯化出一頭體型碩大的野豬。
我本來想休息一下,但一看是一頭豬,手中庚金之氣立刻幻化出一把殺豬刀。
嘲諷,並非只有語言。
有時候,行為上的嘲諷才最為致命。
當然,既然行動上都嘲諷了,語言上也不能落後,我開口就道:「殺豬,我在行!」
我是實話實說,農村人,沒有那家過年不殺豬的。
「夠了!」柳乘風又忍不住了,站起來大喝一聲。
然後語氣生冷的道:「我們認輸!」
柳乘風是在替柳世仁認輸,可身為至尊。認輸這兩個字從他嘴裏說出來,得用多大的勇氣?
但這都是他自找的,他到明昆後突然對我發難,本以為只是想找回面子,結果他獅子大開口,還想把五行門踢出道門。
現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柳世仁才認輸,新娘子就站了起來,淡淡的道:「柳乘風,請你現在就給我丈夫加冕!」
「白小姐,人傑的稱號不低,如此草率加冕,未免過於兒戲,等老夫回去之後策劃一下,辦一個加冕儀式,這樣才顯得稱號的可貴。」
柳乘風客氣的道。
要不是經歷了那麼多,我都以為他是真的要給我辦一個加冕儀式。
但現在,我不相信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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