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暮華因為他突然的襲擊渾身一僵,滿滿的睡意頃刻消散,然後他能感受到身邊男子清冽好聞的氣息越來越近,錦被忽的被掀開,那隻落在纖柔腰間的手臂輕易就將她拉進了懷裏。
李濂晚上吃了不少酒,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有淡淡醉人的酒香。
韓暮華全身緊繃的像石塊,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他開始肆意游弋的大掌上。
李濂抱着她,韓暮華身上有清淡的茉莉花味道,很好聞,她柔軟馨香的身體嵌在自己的懷中,說不出的契合,他埋在她柔滑的青絲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後敏|感的肌膚上,他能感受到她細微的輕顫,李濂悶笑不已。
那隻作怪的大掌慢慢的竟然挑開了她的衣襟,伸了進來,帶着薄繭的溫暖的手襲上她腰間光滑如玉的肌膚,激起她一層的雞皮疙瘩,韓暮華再也忍耐不住,雙手隔着寢衣按住了他將要更加放肆的手掌。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壓抑的聲音竟然帶了一絲微啞,讓韓暮華大窘。
沒想到李濂輕聲的一笑,她被逼着貼着他,他笑時胸腔的震動她都能感受得到。
「怎麼,害怕了?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說完心情很好似的悶悶的笑。
韓暮華被他一激,那極度的緊張竟然消失了不少,她憤憤的抿着嘴不說話,大紅的帳幔間,昏黃的燈光透進來,韓暮華臉上卻是她自己都未想到潮紅。
心底憤怒,她明知道他是在用激將法,明知道她應該冷靜下來,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讓她很懊惱,她也想像他那樣笑,甚至是比他笑的更張狂,可是她笑不出來,這是男女天生的優劣勢。
其實,自從他們的婚姻成為註定之後,她就料想到了這一天,只是一直不願意去接受和面對而已,還一度的想要逃避,可是身後的這個男子太強勢。她根本逃不了,她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李濂是真的為她的美貌所迷。亦或是對她一見鍾情、日久生情,他們的婚姻在他的眼裏恐怕也只是陰謀的工具,朝堂之爭的犧牲品,她從來看的很清,正因為如此。她更不能對他生出異樣的情感來。
陷的越深,以後痛苦的只能是她自己而已。
燈影下,李濂看到韓暮華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莫名其妙的,他覺得很煩躁,這個笑容他一點兒也不喜歡。甚至是討厭。
李濂心裏一瞬間酸脹的難受,他想要抹去她臉上的這種表情,想要她開心快樂起來。但是不知道怎麼做,他是霸道強勢慣了的人,一貫都是他主宰,只有別人討好他,突然讓他去安慰一個女子。他有些無所適從。
緊貼着自己的男子安靜的出奇,片刻。韓暮華不適的動了動。隨着她的舉動,身上突然有一座大山壓下來一般,李濂認真的垂目看着她,眼裏有韓暮華不願意讀懂的情緒。
「暮華,我很高興!」我很高興這輩子能與你共結連理,相伴到老。
李濂眉眼中有她從未見過的溫柔,往日裏紈絝的俊臉總是邪魅肆意的,這種柔和溫潤與他截然相反,可是,在這旖旎的一刻,竟然與他出奇的符合。
韓暮華怔了怔,隨即撇過臉,心臟內快速的跳動還未平復,她不願意承認方才真的沉溺在他的眼神里,她伸手推了推他幾乎是緊貼着她的有力胸膛,「重死了,你下去。」
李濂看着她羞澀窘迫的臉,紅暈淹沒了露出的白皙的脖頸,俯身輕輕的在她細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暮華,以後只要你乖乖的,我會疼你的,會讓你幸福。」
從來未說過甜言蜜語,貧乏的詞彙和笨拙的口吻,此時聽起來竟讓人想要永遠沉溺。
韓暮華也轉過頭看着她,李濂的眼睛很亮,是璀璨如星辰那種,她能在他的眸子裏看到自己的影子。
自假造元帕這種想法落空後,她就明白今夜逃不掉,她心裏發酸,哪個女子不期望自己夫君的寵愛,即便是知道自己的婚姻不能自由,但是也從未想到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而李濂竟然說只要自己乖順,便會寵她,這不是因為娶了她才高興,而是因為自己的乖巧和溫順。他需要的只是韓國公府嫡女這樣一個妻子的身份而已,前一刻,那些突然冒出來的不切實際的幻想頃刻打碎,撒了一地,小小碎碎的一塊塊,撿也撿不起來。韓暮華心裏悽然,誰不想要一個疼她知她的夫君,她也是俗人,邁不出這個俗圈,不過這以後都是空談罷了。
瞧見她的乖順,李濂自認為自己做的很好,吻了吻她柔嫩的唇瓣,開始脫她的衣服,那件該死的素色外裳實在是礙眼的很,他三兩下就把它剝了。
韓暮華裏面半透明的大紅色寢衣露出來,薄薄的一層綢衣下是細瓷般柔膩的肌膚,細細的小衣帶子掉在頸上,讓他有一種一把扯開的衝動。
李濂的眼神開始變得幽深,火熱的手掌從腰測的肌膚一直探索到寢衣下的隆起上,綿軟的觸感幾乎讓他沉醉。
韓暮華閉上眼神,渾身都在顫慄,誰說害怕到極致就不會覺得害怕了,她現在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李濂能感受到韓暮華顫抖,他手上不停的揉按,俯下|身子從她的額頭開始吻起,然後眼睫,鼻子,櫻紅的唇瓣,小巧可愛的耳垂,最後又回到她的唇邊,流連反覆。
韓暮華不拒絕也不迎合,只是被動的承受着,只是呼吸越來越燥熱,身上因為他的挑逗,起了不該有的讓她害怕的感覺。
韓暮華有些不適地推了推他。
李濂瞧見她煙波迷離,低沉的一笑,托起她就將外裳和那件大紅色的惹火寢衣輕鬆脫了下來扔在地上。
韓暮華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衣,大紅色的肚兜上繡着戲水鴛鴦,那掩蓋着傲人隆起的地方精緻的繡工,李濂隔着小衣撫上去,感慨的讚嘆道:「真美。」
似在讚嘆肚兜上的花紋,更似在讚嘆她的身體,韓暮華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件惱人的事情快點結束,只要讓元帕上有了落紅,那她就可以解脫了,可是李濂卻好似在享受一樣,竭盡所能的挑逗她,偏要將她逼到尷尬的絕境。
她此時渾身酥軟,根本不想回答他的話,他笑着將她壓回到床上,親着她的額頭,「暮華,什麼時候我才能穿上你給我繡的衣裳。」
這句話一出,韓暮華幾乎整個身子都開始沸騰起來,他竟然知道貼身的小衣是她自己繡的!
「你……」韓暮華只能羞窘的瞪他一眼。
李濂埋在她的頸項間,在她身上吮出一個個曖昧的紅點,難耐的燥熱間,韓暮華聽到他說:「沒關係,我會慢慢等。」
身上最後一點衣物也被除去,燭光里,錦帳間,只有交纏的喘息和曖昧。
「唔……」韓暮華忍不住呻吟出聲,隨即就被李濂的吻堵住,李濂遊動的手掌和靈活的舌尖熟稔的描畫着她的曲線,奇異的酥麻和電流在她全身遊走,全然陌生而讓人驚悸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很怕要來臨的這刻,可是她不能不接受。
「暮華,不要怕……」他竟然在安撫她,李濂的聲音低啞,他的長髮與她的糾纏在一起,眼神有些迷離,他的表情顯然不耐,可仍然耐心的安慰,他伸臂將她摟緊,「別怕,我會疼你的,你真美——」
他低聲嘟噥着,感受到她的身體慢慢變得柔軟放鬆,並慢慢的濡濕,他終於忍不下去,一個挺身,初遭開墾的身體艱澀,即便是做足了準備工作,韓暮華還是疼的幾乎背過氣去。
「疼……」韓暮華下意識的抱緊李濂的脖子,痛的眼淚都止不住留了下來,額頭上更是大汗淋漓。
女子體內極致的感覺差點要李濂喪失理智,但是在聽到她的呼痛後,強忍着還是停了下來。
他艱難的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儘量溫柔的抱住她,輕柔珍惜的吻再度落下,他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別怕,一會兒就好了,暮華乖,我會很輕的。」一邊卻將一隻手伸下去,按摩着兩人的相接之處。
韓暮華仰着頭呼吸,一股股異樣的感覺從下|身傳來,停留在身體裏的碩大也越來越讓她難耐,她不適的扭動了下。
李濂卻因為這小小的動作幾乎忍耐不住,他「嘶——」的吸了口氣,身體不自覺的就想往外退出些許,韓暮華卻因為他這個動作又呼痛。
他在中間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忍的都快要爆炸。最後,他到底狠下心來,低頭吻住了她的香澤,堵住她呼出口的聲音,與她的舌尖糾纏起舞,極盡的吮吸着她的甘甜滋味。在韓暮華沉醉時,他一個用力,貫穿了她的身體。
隨着這個終於完成的動作,李濂心中一陣激盪,仿佛一股激流莫名的穿過了他的身軀,甚至滑向他的心房,他全身的血脈都被點燃,整個人似燒起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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