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顏青心底一驚,隨即想想也釋然,這畢竟是北洲三派最大的盛世,他作為鬼煞宗的弟子,自然是要參加比賽的。
秦昊厲在人群中感覺到了顏青的眼光,隨即朝着顏青曖昧的眨了眨眼睛,搞得顏青一陣雞皮疙瘩。男人發起嗲來,真的傷不起,起碼顏青是感覺自己承受不起。
「青青,你太棒了!」古靈帶着羨慕的語氣說道,親熱的拉着顏青的手說道。而一旁的顏玉眼巴巴的看着顏青,想上前說些什麼,卻是好似想起了自己以前出賣了顏青的事情,心中終究是沒有能夠釋懷,訕訕的站在一旁。
「沒什麼,你也很優秀!」顏青笑了笑,謙和的說道。
「青青,你那麼多符籙啊!」古靈沒有什麼大腦的直接問道。
「煉丹換的晶石購買的。」顏青隱晦的回答道,在心底顏青還是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會煉製符籙。
場下的顏元維深思了一下,最終還是用靈識化作了一道短訊,通過傳音符傳到了顏家族長的手中。修士世界中的家族是非常團結的,是不允許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的,這個顏青很有可能是遺留在外的顏家的嫡系。
顏青感覺兩場比斗耗盡了自己的手段,可是緊接着練氣期還是有比斗的,自己已經進了前五十名,如果想要晉級前十名,甚至拿到第一,比斗會更加的艱辛,自己必須另外想點出路。
幸福是需要實力來爭取,需要實力來維護的。顏青望了望還在比武台子上爭鬥的韓鈺,眼眸黯淡了一下,低頭從人群中朝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青青!」忽然一個冰涼微微帶着些溫柔的大手,拉住了自己意欲離去的手。
「什麼事情?」顏青客氣而疏離的問道。
「幾日不見,就這麼生疏了?丫頭,你可是不乖啊。」秦昊厲嗤嗤的笑着,眼底泛着一絲的冰冷。
「這裏是青雲宗,你以為我會怕你?我跟你沒有關係。」顏青正是心煩意亂。當然對秦昊厲沒有好氣。
「丫頭,你這麼說,我真的傷心了。」秦昊厲似笑非笑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低頭湊到了顏青的耳邊,曖昧的,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傳音說道,「你可真的絕情,這麼快就忘記了我們倆在秘境石洞中的親密接觸?我可是記得你很熱情的回應我呢。」
顏青面紅耳赤,「是你?」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望着眼前可惡的男人,而腦海中清晰的記得那日山洞中自己意識不怎麼清醒的時候。那羞人的空虛。在那個男人的挑逗下。自己身體熱情的反應。
「不是韓鈺?」顏青繼而臉色煞白的扭頭看着台子上比武的韓鈺,感覺自己如同墜入了千年的寒冰窖。
「他,算什麼東西?」秦昊厲微微的嘴角上揚,眼中寫滿了不屑。
顏青心底更加慌亂。甚至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自處,怎麼會這樣?不過隨即想道,那又如何,自己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貞潔未丟失,最多算是無知少女被色魔大灰狼威脅調戲流氓了下,自己就當做被狗舔了一下。
「主人,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品味,我還是喜歡同類的!」感受到顏青的想法,中華田園犬在神國當中提出了自己的抗議。
被中華田園犬這麼一攪和。顏青的心反而平淡了,自己的心意自己知道就好了,現代人難道思想還不如修士的思想開放嗎?
「我可是記不得了,請你讓開!」顏青冷冷的說道。
忽然秦昊厲身上的氣勢變得更加的陰冷,顏青白嫩的小手被抓的更加的緊。甚至有些疼了。
「你弄疼我了。」顏青微微皺着眉頭說道。
「你還會疼,我這裏更加疼。」秦昊厲生平頭一次嘗到了拒絕的滋味,嘗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到底是什麼酸澀的味道,同時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疼了。他拉着顏青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深不見底的黑色眼眸中,如泣如訴。
「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顏青使勁的甩開了秦昊厲的桎梏,扭頭就竄了。
留下了秦昊厲一個人,在原地等待着。秦昊厲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喃喃自語道,「小丫頭,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當顏青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那狂亂跳動的心依然蹦個不停,剛才面對秦昊厲的時候,自己還不覺得什麼,如今一個人靠在門上回味着秦昊厲的舉動,不由的心中慌亂,甚至就連顏青自己沒有察覺到的是,自己的心,已經被秦昊厲攪亂了……
其實秦昊厲並不醜,相反比韓鈺一點兒都不差。韓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風道骨,任何的褻瀆的想法都好似玷污他的聖潔一般。而秦昊厲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邪惡男人,他霸道,直接,帶着侵略性和攻擊性。這也是顏青對秦昊厲一直拒絕的原因和理由。因為作為一個曾今被男友傷害而托生於這個年代的現代人,重生後又遭逢師門劇變,顏青其實心底很沒有安全感。她害怕被傷害,秦昊厲給自己的感覺太沒有安全感了。
反而韓鈺給自己的溫溫柔柔的感覺,好似一道斜風細雨,滋潤着自己的心田。
同時顏青心底是非常高傲的,她為秦昊厲的趁人之危感覺到了膩煩,這完全是不尊重自己的意願,徹底的大男子主義,太富有侵略性了,不知道哪一天就被這個邪惡男玩膩了甩掉了。
所以在一開始,顏青其實就對秦昊厲沒有什麼好感。但是隨着秦昊厲的步步緊逼,顏青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女人,感覺到了他陰鷙邪魅的外表下,一顆火熱的心,不由的又有些動搖。
「哎呀,我想什麼呢?我答應了韓鈺了呢!」顏青拍了拍自己羞紅的臉頰,「練氣期大比第一名,我勢在必得。」顏青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忍受不住,那個崔瑩瑩理所應當的站在韓鈺身邊的曖昧和強勢。但是無根無底,沒有任何背景的顏青知道,想要幸福可以,但是自己必須表現出足夠的實力。
「幸好我準備的夠充分!」顏青得意的笑着,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製作符籙的黃表紙,又從神國當中取出了高階的靈獸的血液,那可是自己在秘境靈獸暴亂中,冒着風險收取的死傷的靈獸的屍體。這些靈獸最低等級都是接近了築基期,有的甚至是築基期高階的靈獸,他們的血液是製作符籙的最後的墨汁。
「三級符籙!嘿嘿!」顏青已經迫不及待想像那些練氣期的菜鳥們,看到自己雙手都是是三級符籙的表情了。甚至顏青已經能夠想像自己拿着三級符籙,轟殺那些所謂的合歡宗和鬼煞宗的精英們了。至於三級符籙是否攻擊威力太大啊,直接秒殺練氣期弟子,那可不是顏青現在所要擔心的事情,修真界原本就是如此。
第二天,顏青依然照常的參加着練氣弟子的進入前十名的比賽,就在顏青剛剛抵達比武現場的時候,顏家的外門執事,按照輩分自己好似要叫一聲爺爺的顏元維朝着自己走過來。
「顏執事,您好!」顏青在外人面前,給予顏元維足夠的尊重,用門派的職位來稱呼,而不是用家族的輩分稱呼,省的被人念念叨叨說是在門派里拉幫結派。
「你脖子裏是否有一塊碧玉,可否讓我看一下。」顏元維直接了當的問道。
顏青愣了一下,從脖子裏拿出這塊自己身世的唯一線索。
顏元維把玉牌放在自己是手心,仔細的摸索着,最終確定着這真是自己家族嫡系身份的象徵,然後關心的問道,「你的父母呢?」
「不清楚,我是一個老人撿的,從小在山上長大。」顏青說了一個慌,其實自己是被師傅玄洪公撿的。
「那個養大你的老人呢?」顏元維急切的問道。
「病死了,所以我出來流浪。」顏青面無表情的回答,師傅玄洪公永遠是她心中的痛,是她心中最執念,是她堅持不懈努力修仙的心念,以為顏青曾今在玄洪公的墳墓前,發誓要把那兇手方覺恨懲罰在自己的手下。
「孩子……」顏元維忽然覺得一陣心酸,這可是自己家族的嫡系血脈,原本可以享受着更好的資源培養,不過她現在表現的潛力非常的可觀。
顏元維剛想進一步的說些什麼,卻是聽到了比武的鐘聲開始了,顏元維明白自己的職責,作為裁判是要時刻關注弟子們的比斗的。「好好表現,家族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顏執事的關心。」顏青默默的收回自己的玉牌,掛在自己的胸前,放着這樣才能感受到父母的一點兒溫暖。其實自己不該奢望的,對嗎?反正自己已經長大了,已經修仙了,已經築基期了,以後還要走的更加長遠。
父母是誰,無關緊要吧……
「第二十五號選手青雲宗顏青,對戰合歡宗三十八號選手劉美麗!」顏執事高聲宣佈道,同時給了顏青一個鼓勵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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