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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侯也不是吃乾飯的,從打出道起,便時常算計別人,哪次吃過這種虧,要不是現場圍觀的人,早就一把毒藥粉糊他們臉上,讓他們在在嫉妒痛苦中死去。可現在,他要的大魚還沒上鈎,這些蝦兵蟹將卻擋着去路,雖然不能就此痛下殺手,可是心中報復這兩人的念頭卻已經萌芽。要知道他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傢伙,想當初在鎮南王府門口,周崇山就對他好生羞辱了一番,雖然後面發現他醫術高超,轉變了態度。可是白侯卻一直記着,在藥中偷偷地加了些慢性的毒物,終於幾個月後,導致周崇山毒發身亡,同時也害苦了蓮兒和薛如煙兩姐妹。
可就在白侯思索着要如何應對這個場面時,一旁有個無賴卻大叫一聲,捂着腦袋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一會兒腦袋上就腫起了一個大包。
看到地上還在不停打轉的石子,楊飛明白是有人出手偷襲,便轉身衝着圍觀人群大喊「誰?居然敢暗算我的人?給老子出來!」
不少人被楊飛這一瞪,嚇得趕緊退到了兩邊,順着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便讓出了一條空隙。可是一名頭戴斗笠,一臉絡腮鬍子,背着一口寶劍的年輕人卻無動於衷地站在原地,正是易辰。而一旁賴頭男子裝扮的風雨彤,拽了他幾次,都沒有拽動,只得自己跟着其他人混入了人群。心中埋怨道「白侯這傢伙是吃不了虧得,你又跑出來逞什麼英雄?」
「你這傢伙!又是誰?也是新來的?」楊飛原本青面獠牙的臉色更顯得恐怖滲人,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易辰,覺得十分眼生,便開口問道。
可易辰卻不置可否地站在原處,絲毫不打算同楊飛搭話。這可惹怒了楊飛,便又大聲問道「是不是你剛剛暗算我的人?」
說着,便衝上準備一把抓住易辰動粗。
可易辰也是身法矯捷,足下輕輕一點便從楊飛的頭上越過,來到白侯身邊。有幾個忙着搶奪藥膏、藥瓶的無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抬腿幾腳,踹翻在地。
而薛鄂一見易辰輕而易舉地躲過了楊飛,又瞬間踹倒數人,便心知不妙,偷偷摸摸地掩入人群,遁逃了。
「哼,你這新來的,有些本事!看來今天定是要強出頭了。」楊飛冷哼一聲,從背後拔出一把明晃晃匕首,對着易辰晃動着道,「你可知道有一句俗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
易辰並沒有接話,而是將身體擋在白侯跟前道「這位郎中,把地上的東西收了,離我遠一些,免得被殃及。」
「呃……兄弟謝了。」白侯愣了一下,便道了聲謝,不過他並不記着去收拾地上的攤位,而是抱着肩膀,站到一邊。
「讓你逞英雄,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楊飛一怒,捏着匕首便向着易辰突刺而來,可易辰身法卻一個轉身輕鬆避過。
楊飛一擊不中,又復一擊,就這樣三番兩次,兩人圍住攤位打轉,易辰去只是躲避,沒有還手。其實,也不是易辰不想還手,只是他除了輕功身法,最擅長的便是自學的劍法。可是,當他剛將手中的石塊砸中一個無賴後,風雨彤卻突然在他耳邊提醒道「千萬別拔劍,招來官府就麻煩了。我是出來遊歷的,可不想為了你去劫獄。」
既然不能拔劍,拳腳功夫又比不上楊飛,自然只能施展輕功左躲右閃,等待時機。
「你不是路見不平嗎?怎麼這會只會躲閃,搞的像本大爺欺負你似的。要是在不拿出些真本事,恐怕你今天可走不出這裏!」楊飛呲牙裂最地放下狠話,竟然將手中匕首隨手一扔,深深地刺入地面。
只見楊飛深吸一口冷氣,身體微微前傾,突然間大吼一聲,腳下發了猛力,直衝着易辰而去,速度之快,威力之猛世所罕見,易辰一瞧便心說「壞了!這下可避不開了。」
這是楊飛的拿手絕技之一「蠻牛衝撞」,所謂「一力降十會」,楊飛仗着自己天生神力,用雙腳蹬地的反彈來增加移動速度和衝擊力,當初多少以閃躲和輕功自居的對手,都被他這一招直接給拿下。
如今他的一雙鐵拳赫然已經揮到易辰跟前,只要身體被他碰到分毫,非死即傷。可易辰臨危不亂,並沒有施展輕功逃跑,而是一個轉身將後背對準了楊飛。
於是電光火石之間,一聲巨響,楊飛一拳將易辰打飛,在場不少人都認為這下易辰就算不死,至少也得斷去幾根肋骨,吐口血什麼的。
可那易辰向前翻滾了幾圈,將楊飛的衝勁泄去後,居然毫髮無傷的站了起來。原來楊飛剛剛的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易辰背上的劍鞘上。這寒光劍的劍鞘可是用青皮巨犀的外皮所制,原本就是刀槍不入,可以保護巨犀抵禦任何的外力襲擊,現在自然也保護了易辰。
「少俠,接着!」此時,一個銀閃閃的東西划過天空,飛了過來。易辰順勢接住,原來是白侯用來招攬生意的「虎撐」。剛才易辰那一擋,白侯看清了這個劍鞘,原來是風雨彤救過的一人,便歪頭掃了下人群,果然發現賴頭易容的風雨彤緊緊地盯着自己,看她的表情好像再說「如果易辰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不會好過。」
「切!這小妮子,怕不是看上那小白臉了。」白侯心中有些不爽,但此刻,他還沒摸透風雨彤的「避毒珠」和「御獸經」的威力,而且剛入「十二諸天」,也不想因為一個小白臉和風雨彤翻臉。便順水推舟將自己的「虎撐」鐵環扔給了易辰,要說這東西居然是以鑌鐵打造的,手感沉重得很,自然也是相當的堅硬結實,對抗楊飛的鐵拳,應該不成問題。
「小郎中,你找死!老子先收拾了你。」瞧白侯將虎撐扔給易辰,楊飛越發暴躁,想着這兩人太不把自己這個「地頭蛇」放在眼裏了,不過柿子先揀軟得捏,易辰身法靈巧,不如就拿白侯開刀。可當他想到此處,剛一轉身,迎面就被一個白瓷瓶砸中額頭,瓷瓶碎裂後,雖然沒有傷到楊飛的銅皮鐵骨絲毫,可瓶中裝滿的灰白藥粉從頭上一下子爆散開來,將毫無防備的楊飛嗆得眯着眼睛,揮了揮手,嘴裏嘟囔着「這兩傢伙,果然都是玩不起,高偷襲的貨。」
果然他埋怨的有理,易辰見白侯惹怒了楊飛,恐怕會有危險,因此也顧不得正大光明的行俠仗義了,直接攥着「虎撐」,以極快的身法欺近,對着楊飛的後背就是一擊。
楊飛早就感覺到背後的凌冽之氣,不過他並不驚慌,而是準備施展他的另一項拿手絕技硬氣功「鐵布衫」,這可讓他的身體在短時間內刀槍不如,似鋼鐵一般堅硬。
「嘭!」易辰手中的虎撐重重打在楊飛的身上,在眾人的注視下,楊飛咬着牙忍了兩秒,別一口鮮血從嘴中噴濺而出,然後跪倒在地上,「哇呀!」地大喊起來。
此刻,不管是楊飛的手下眾無賴,還是城中認識他的圍觀群眾,無不震驚。就連楊飛自己也是感覺到,無比的詫異,引以為豪的「鐵布衫」怎麼就被輕而易舉地給破了。
只有風雨彤不覺得意外,淡淡地嘀咕了一句「這就結束了。」白侯的臉上也是異常地平靜,因為這原本就是他做得手腳,那白瓷瓶中的藥粉名為「散勁粉」,只要不慎吸入半分,便會干擾大腦的中樞神經,使人無法正常調用肌體和真氣,氣息立時紊亂。
可易辰卻不覺得自己剛才那一擊能對楊飛造成這麼大的傷害,怕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又伺機攻擊自己,又是攥着虎撐,朝着他的臉又是一拳。這下直接將楊飛給打飛了老遠,滿嘴的牙碎了一半,直往外吐。
那群無賴見大哥吃了虧,落得如此慘狀,便啥也顧不上,紛紛撒腿就跑,一瞬間這群人就只剩下楊飛一人倒在地上,還扭傷了小腿,只能哇哇喊疼。
易辰又走近幾步,把楊飛嚇得在地上翻滾着,大喊「好漢饒命!大俠饒命!您是強龍,我是小泥鰍,你放過吧!」
「嗯……行。你走吧,急住今天的教訓,以後別在仗勢欺人了。」易辰思考了下同意道。
就在楊飛顫顫巍巍站起身,準備離開之時,只聽白侯在身後喊道「等一下!」
楊飛一驚,才回頭,臉上身上就被白侯順手貼上了幾張膏藥。原本流淌的鮮血也瞬間止住了。
「這些藥膏算是擺地攤的租金,你可滿意?」白侯輕描淡寫地說道。
「滿意,滿意。」楊飛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此刻他只想逃離這裏,等他傷愈之後再捲土重來。
「我看你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不治療的話,可能今後就廢了。」白侯說着,從懷中摸出一小瓶藥水打開,「喝了它,馬上就能止你嘴裏和體內的出血,七天時間,內傷即可痊癒。」
「啊!這……好吧。」楊飛猶豫了一下,想着白侯好歹是個郎中,又在近百名路人的圍觀下,應該不會害死自己吧,便接過了藥瓶,仰頭喝了起來,藥味澀苦,不由讓他皺緊了眉頭,可是喝完之後,嘴裏的鮮血已然停止,身上也不再疼痛,於是趕緊行禮道,「果然是神醫呀。這藥多少銀兩,我出,我出。」
「算了,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吧。」白侯擺了擺手道。
楊飛一心只想離開,見白侯不用自己給錢,便趕緊說了聲「告辭」,一瘸一拐地離開了這條大街。
看到永登城有名的「地頭蛇」吃癟逃離,不少圍觀群眾都開始拍手歡呼,紛紛誇讚易辰和白侯幹得好。有人繼續掏錢,想請白侯幫忙診斷,購買藥膏。
易辰剛把手中的虎撐還給白侯,就被風雨彤趁機一把拉走,沒入人群中,白侯見了也沒多說什麼,轉身繼續打理藥攤。可風雨彤卻冷冷地譏笑道「行俠仗義爽嗎?沒有那個郎中幫忙,你可差點就被人打死了。」
「我……我……,要是能用劍,也不至於如此……」易辰撓了撓頭解釋道。
「還記得我說有一個大戶人家,丟了少爺嗎?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風雨彤背着手走在前面,大步流星道。
易辰看了眼身後的白侯道「我就這麼走了,那郎中還會不會有麻煩?」
風雨彤突然停下腳步,一噘嘴瞪了易辰一眼道「哼!那你去跟那個郎中歷練好了,我看他也挺能耐的,你們連手應該吃不了虧。」說着頭也不回的快步而去。
「不是呀,風姑……咳咳,我跟你走還不行嗎?你等等我。」易辰心中一急,趕緊追了上去。
再說白侯這邊,不一會兒,地攤上的藥就被大家購買一空,眾人紛紛散去,白侯收了攤位,數了數滿滿當當的荷包,可表情始終不太愉悅。
此時,大街東面突然揚起了一陣塵土,一個騎着高頭大馬的中年男人,身後一眾轎夫抬着一乘綾羅大轎便往這邊來。
「好慢呀,這大魚終於來了!」白侯這才皺眉平舒,靜靜地站在大街中央等着。
那高頭大馬停在白侯跟前,男人下馬,走到轎前從轎中攙扶出一個帶着海獺皮毛,披着海龍長襖,年逾半百的貴婦人。
老婦人顫顫巍巍走到白侯跟前,欠身道「老生乃城東王氏,家裏經營古董生意,聽老家管家匯報,說今天這城裏來了一位神醫,想必就是您吧。可不可以跟我回府一趟,看看我兒子,他似乎得了瘋病,好多大夫都看不好。診療費好說,只要您開口。」
「哦?老人家,令郎是怎麼得到瘋病?」白侯開口問道。
「哎喲,還不是怪那個什麼黃妖道,我兒子長得一表人才,被那妖道看上,給害了的。」老婦人一拍雙腿,哭訴道。
可白侯卻輕描淡寫地說道「哦,是受了很嚴重的刺激吧?沒事,我能治。」
「呵呵,那太好了,神醫你上我的轎子,隨我回府吧。」老婦人說着就準備將白侯往轎子上推。
「神醫且慢!」此時,大街西邊的一條巷子裏有轉出一人,騎着一匹渾身如火般鮮紅的寶馬,也是一個半百老人,不過神色英朗,相貌偉岸,身上披着甲冑,急匆匆地攔在了白侯身前。
那人下得馬來,拱手對白侯說道「我乃永登城總兵郭傑,我兒也因那黃老道的緣故得了瘋病。今早我們已將那黃老道擒住,不知神醫能不能先救救我兒子。要多少錢,您開口,我讓人給你打張銀條便是。」
「郭總兵,你做事總該有個先來後到吧?神醫是我先請的,應該先給我兒子看病。」老婦人不等白侯開口,便出口阻攔道。
「王夫人,我們日夜守衛永登城,才有的你們這樣安全富足的生活,就不能讓我一下,給我兒子先治病嗎?」郭傑說道。兩人一時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不肯有絲毫想讓。
突然間,南門來了一行人,推着十幾兩馬車,停在他們面前,一個大腹便便,穿着樸素的男人着急地跳下車,一把拉住了白侯的手道「神醫呀,您還是先來我們家吧。我兒子他今天又發狂了,拿着刀見人就砍。好比容易才把他制服,您要是不來,恐怕就得出人命!」
見白侯一臉不置可否的表情,那胖男人又接着說道「只要神醫能治好我兒,這些馬車上的東西,全都歸您!」說着,使了個眼色,車夫們會意,紛紛將馬車上的圍布揭開。頃刻間整個大街發出了耀眼的光芒,車上無數金銀珠寶都陽光的照耀下,令人睜不開眼。
「孫老頭,別以為你是城裏首富,就可以半途插隊!我老婆子先來的,今天神醫必須先跟我走,誰來都不好使。」王夫人撇下郭總兵,上前一把薅住了孫胖子的衣領。
就在出現場將要變的混亂之時,只聽得白侯在一邊輕輕咳嗽了幾聲,說道「你們誰家裏比較大?把三位公子接到最大的那一戶家中,我可以一起替他們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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