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乖,阿昭,」赫連玥溫柔地伸出手來扶了扶秦明昭因為走的急,而被動作連帶着歪了的玉冠,「怎麼,阿嵐走時未曾與你說?」
秦明昭其實很想告秦弘安的小黑狀,但礙於眼前此等棘手人物,只好暫時將這口鍋推給了秦明嵐,「二哥倒是來過,但只是匆匆在阿昭那裏扒了幾口飯,便離開了,連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好啦,不委屈,」赫連玥如何看不懂秦明昭的小心思,但她並不戳穿,只是溫和地笑了笑,伸手抱住了估計是急着趕來保護自己的女兒,「乖阿昭,等阿嵐回天都了,母后幫你教訓他,如何?」
「好,」秦明昭呼之欲出的殺意和暴戾,漸漸被赫連玥給安撫了下來,秦明昭伏在赫連玥的雙膝上,頗為委屈地望着赫連玥,「母后,哥哥可曾與你細說他何日歸來?」
「這倒沒有,」赫連玥仔細想了想自家不省心的兩個臭小子出門前說過的話,「你二哥也未曾說過,無妨,不急。」隨着赫連玥無聲的安撫,秦明昭這才將自己渾身的殺戮氣息放歸於平和。
只是那眼神,始終含着如同深山之中山君一般的狠戾和警惕,當然,這只是針對夏音蓮。夏音蓮被這般目光看的心虛不已,心中不斷瘋狂回憶自己做過的事情,瘋狂猜想到底是何事被這位閻王爺知曉,拿捏在了手中。
「阿昭,」赫連玥呼喚自己身邊的女官蘭溪,專門上了一壺果茶,「你且嘗嘗看,這是你蘭姨做的果茶。」秦明昭雖然信得過自家母后,但是母后以外的人,哪怕是陪着母后多年的蘭溪,她也有了戒心。
秦明昭應下後,不動聲色地將果茶晃出一些,滴在了右手的戒指上面,又借着吹散茶盅熱氣的空當,觀察着手上的戒指,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後,便小口小口地抿着熱茶。
「殿下今日,」夏音蓮那廂方才將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考慮了一番,這廂就打定主意來探探秦明昭的口風了,「這太子殿下和二殿下都離京了,如今又是說有使團前來,那朝堂上若是只有殿下你,可曾應付的過來?」
「夏貴妃,」秦明昭頓時冷下了臉,似笑非笑地看着表面上只是噓寒問暖、擔心不已,實際上便是在變相打聽秦明海的夏音蓮,「父皇明令,後宮不得干政,這您是知曉的。」
「殿下說笑了,本宮不過是擔憂殿下身子骨罷了,」夏音蓮此時臉上的笑容就快掛不住了,但是礙於眼前境況,只得強忍着發作的心境,笑臉相迎,「怎得便成了干政了?殿下真是會說笑啊。」
「哦,」秦明昭沒有理會這番解釋,「還真是有勞夏貴妃了,可話說回來,夏貴妃可是有點小看孤了。北境邊關那些,可不必使團好應付啊,可孤,」秦明昭的嘲諷皆是寫在了言語中,「不也好好的?」
夏音蓮瞬間有一種被四兩撥千斤了的感覺,不管自己如何出擊,都會如同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般,絲毫不起作用。
夏音蓮不由得起了懷疑這小丫頭以前可不是這般不好說話,幾乎蠢得都能看透她在想什麼,可如今這是怎得了?憶及此,夏音蓮心中不由得產生了幾分恐懼感。
若是當真被這丫頭察覺到了或者知曉了什麼,她和阿海、阿萱的下場,絕對不會好到哪裏去!為今之計,只有暫且蟄伏罷了,反正接下來的那些使團也夠他們折騰一陣子了。
夏音蓮沒有討到有用的消息,現如今又是連皇帝的影都沒見着,反倒得了這黃毛丫頭一頓嘲諷,心下自然是不舒服到了極點,當即便提出了要離開。
赫連玥也沒攔着,只是不輕不重、不咸不淡地囑咐了幾句,叫她好生照顧好自己,切莫勞累,便讓宮人將她和她的宮女送出去了。
「你今日的氣場,着實嚇人了些。」
等夏音蓮走後,赫連玥才將自己方才想到的說出了口,親昵地點了點秦明昭的額頭,「你個小丫頭,今日怎得這般上火,嗯?可是夏音蓮?」
「母后猜得不錯,」秦明昭見夏音蓮離開,便將赫連玥所言的「嚇人的氣場」徹底收斂了起來,如同一隻收斂了所有鋒利爪牙的貓貓,徹底攤在了自家母親的懷中,「那天殺的……嗷!」
赫連玥面不改色地收回了手,「阿昭,切莫隨着你兩個哥哥滿口粗話,你哥哥說就說了,你可不許。」
「好好好……」秦明昭害怕自己的額頭再次「遭難」,便賠笑着說道,「母后教訓的是,兒臣記得了。不過那夏貴妃着實不是什麼好人,母后得防着些。」前些時日自己的病也與她有關。
但這話,秦明昭並不打算說出來,說了反倒會惹得自家母后憂心忡忡,為自己打抱不平去,這反倒是留給了對方太多破綻,不好防患於未然。
「你當你母后與你一般,」赫連玥嗤笑一聲擰上了秦明昭的鼻尖,疼得秦明昭哀嚎一聲,「像個傻乎乎的奶貓兒?我早就知道此人心術不正,不必操心。
「赫連安親自查驗膳食和用品,你的人也在這裏戒備警惕,不礙事的阿昭,」赫連玥見自家女兒被欺負得有了小珍珠,連忙訕笑着伸手摸着她的臉頰安撫着,「好啦好啦,不用過於擔心,國事為重,嗯?」
秦明昭本想說一句去他的國事。但是一想到方才額頭的「劫難」,將那句話在嘴中轉悠了一圈,又緊着咽了下去,「……說起來國事,」秦明昭打定主意,很不客氣地將秦弘安給賣了出去,「母后,我要告狀!」
「怎得了,」赫連玥望着一臉控訴的秦明昭,就曉得是誰在作妖了,「可是你父皇有為難你了?」
「耶?母后你是如何知曉的?」
「傻丫頭,你的眼睛裏和臉上寫着呢。你啊,近些時日總是喜怒不形於色,害得我還以為你是得了什麼怪病,表達不出來自己的喜怒了。現如今一看,才曉得你是為了何事。」
赫連玥頗為心疼地摸了摸秦明昭的發心,「苦不苦啊,你若是長久這般將自己繃下去,有朝一日定會忘了該如何去笑了。阿昭啊,你在我們這裏,不必繃着自己啊。」
「母后……」秦明昭心中頓時酸澀不已,自己前世還沒來得及盡孝,自己的母后便已飲恨西去,這讓她怎得不對夏音蓮心生怨恨,「父皇他將使團的事情都推諉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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