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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梓軒圍着圍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樣子,他端着飄香四溢的南瓜粥和色相味美的玉米朝她走來,在張心悅的叮囑下,還專門做了幾個雞蛋充當月月的伙食。
張心悅咽了咽口水,頓時覺得餓意來襲,一副貪吃的模樣。
「快來吃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你嘗嘗看南瓜粥的味道怎麼樣?」丁梓軒順勢坐在她對面。
張心悅哪裏還肯不知足,附和道:「合胃口,丁大廚做的飯,我哪敢挑啊?能有這個口福就不錯了。」
「就會拿我開玩笑。對了,你今天有時間的話做一個簡歷,這樣方便後天面試。」丁梓軒拿她實在沒辦法,自從兩個人漸漸熟絡了起來之後,她越發沒大沒小了。但儘管如此他也不覺得反感,反而覺得有意思的很。
張心悅大快朵頤的吃着,嘴裏含糊不清的敷衍道:「好,好。我有時間就做。」
在她看來,此時此刻沒有比吃的更至關緊要的了,她現在需要填飽她的肚子,才有精力去做別的事情。
丁梓軒看她嘴角上殘留着南瓜粥的碎渣,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竟伸出手幫她拂掉。
措不及防,兩人四目相對,竟有一絲曖昧上頭。
張心悅久久凝眸,雙睫微顫,小臉通紅,為了掩飾尷尬,只得嫣然一笑。
而丁梓軒倒顯得落落大方,明眸璀璨,嘴角不自覺上揚。
兩人對視而笑,都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一刻鐘後,張心悅滿足的打了個飽嗝,見丁梓軒沒有打算起身的意思,她有些不甘心的去收拾了飯後殘局。
這讓丁梓軒感覺十分滿意,不錯,還算懂點事。
拜託,這可是在我家裏,真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啊!你還真把這當自己家啦?我不動你就不動嗎?張心悅心中埋怨着,嘟囔着嘴,氣呼呼的,倒顯得十分可愛。
只不過她可沒有在丁梓軒面前表現出來,不然又要被某人說她好吃懶做了。
她在廚房不情願的洗着鍋碗,才想起還沒有餵食月月,就朝着客廳喊道:「麻煩梓軒大少爺幫我餵一下月月進食。」
丁梓軒撇了撇嘴,心中對此還是有所忌憚,雖然是寵物蛇無毒,但畢竟是冷血動物,沒有感情,萬一突然來這麼一下,人沒事膽也要被嚇破了。
但和張心悅比起來的話他還是識趣的,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滿他在客廳無所事事,誰也保不准這個姑奶奶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月月,快出來,給你準備了美味的雞蛋。」丁梓軒學着張心悅的叫法,小心翼翼的在房間找了起來。
他還專門把雞蛋殼都剝的一乾二淨。
月月聽到是它最愛的雞蛋屁顛屁顛的擺着尾巴跑過來了,兩隻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手裏拿着的食物,看着真是可愛極了。
丁梓軒在那一瞬間被萌化了,毫不含蓄的拿出手裏的兩個雞蛋放在了它的面前。
其實蛇也沒有這麼可怕啊!看着吃相有些難看的月月讓他不禁感慨道: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寵物。兩個人倒真是有異曲同工之處!
月月三兩下就解決了兩個雞蛋,此時還有些意猶未盡,它嘴裏吐着蛇信子,眼睛巴巴的看着丁梓軒,一副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模樣,顯然是沒有吃飽。
丁梓軒明顯是被它震驚到了,一臉驚愕之色,嘴巴張開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別看它人小鬼大,對吃東西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丁梓軒看着惹人喜愛的月月,也不忍心餓着它,連忙把桌子上的所有雞蛋都拿到它面前供奉。
月月這才心滿意足的吃了起來,丁梓軒看着這條嬌小玲瓏的小蛇竟然覺得無比可愛, 心中對它的警惕也慢慢鬆懈了下來。
此時的張心悅已經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她拿起旁邊的毛巾擦了一下濕漉漉的雙手,踩着拖鞋就走了過來。
看到一人一蛇相處的如此融洽,就連張心悅也不由得感到欣慰,微微一笑,「你倒挺自來熟,和蛇也能玩到一起。」
「那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丁梓軒被這麼一夸,倒也不謙虛,滿臉驕傲。
「對對,你可是無敵超級帥的萬人迷,還能有你拿不下的人嘛?不對,是蛇。可別忘了,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被嚇得哭爹喊娘的?」張心悅前面對他一頓吹捧,然後想起他剛才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又嘲諷道。
「你…」丁梓軒有些氣急敗壞,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張心悅看着此時被氣的小臉脹紅的他,真真覺得好笑,毫不掩飾的「咯吱」的笑了起來。
張心悅似是想起了什麼來,笑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看着他道:「你趕緊走吧!我媽媽說不定待會就回來了。要是被她撞見我帶男人回來,又要誤會了」
「為什麼要走?既然來了,那總要和阿姨打個招呼吧!不然顯得多沒禮貌。」丁梓軒像是拿扭住了她的把柄,一臉賤笑道。
剛才被如此嘲笑,他怎麼咽的下這口氣,現在正是報仇的機會,他才不會傻乎乎的錯過。
「你是不是想死啊?給你三秒鐘的時間,立刻,馬上從這個屋裏出去。」張心悅惱羞成怒,說話也不客氣。
「我就不出去,你能拿我怎麼辦?」丁梓軒說着反倒坐到了沙發上,二郎腿一翹,好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差點沒把張心悅氣死。
見他無動於衷,張心悅只好拿出她的必殺技,「九陰白骨爪」
只見張心悅氣勢洶洶的朝他走去,眼神陰沉,張揚的揮舞着她的爪子,讓丁梓軒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見她認真起來,丁梓軒也不敢拿她開玩笑了,對已經嘗試過她「九陰白骨爪」的丁梓軒來說,這簡直就跟噩夢一樣。
誰知道這玩意撓在胳膊手臂上有多疼,關鍵是她還往臉上撓,毫不留情。
他可是靠臉吃飯的,沒有這種絕世帥臉,以後他就只能孤家寡人一個了。
想起這裏,丁梓軒心裏一陣後怕,生怕再重蹈覆轍,連忙站起身來躲避,「別別,都說好男不跟女斗,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怕女人,你這樣兇悍,以後還怎麼嫁的出去啊!」
聽到這裏,張心悅心裏更來氣了,「敢說我嫁不出去,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今天看我不好好治治你。」說着下手就更重了,在他身上龍飛鳳舞的揮舞着她那修長的手,只不過厲害之處卻在於她的指甲。
只見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只不過丁梓軒卻沒有還手。
丁梓軒被逼到牆角,眼見毫無退路,他閉上眼睛,迎接這慘不忍睹的一幕。
「啊…啊!不要啊」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屋子,可見其下手之狠。
只不過兩人卻都沒有注意到,因為張心悅的逼近,兩個人挨得很近,乍一看反倒有種打情罵俏的感覺。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房門突然被打開了,楊女士滿臉擔憂,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其實剛才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屋子裏男的鬼哭狼嚎的叫聲,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把從老房子拿來的大包小包丟在了地上,不管不顧的開了房門。
她剛進去,就看到了兩個人如此曖昧的一幕,女兒此時都快趴到那個男人身上。
兩人聽到房門被打開的動靜,停止了動作,不約而同別過頭來,張心悅看到進來的人正是她的媽媽,連忙跳開,生怕媽媽會因此再產生誤會。
殊不知,媽媽此時已經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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