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覺得自己來得有點多餘,有點唐突,他明明是來檢查病房的,可是這個時候,檢查病房好像是只是順便的事情,更重要的是……
醫生遲疑了一會,盯着蕭七、墨文和秦野的三人組,直到蕭七挑起眉梢將目光落在他身上,醫生才後知後覺地說。燃武閣 m.ranwuge.com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了?」
蕭七赤着上半身,薄唇唇角上挑,他的腰窄窄的,側目看向醫生的眼神危險卻莫名有一種特別的性感,他淡淡地對醫生說。
「沒有打擾。」
醫生不由地鬆了口氣,「沒有就好,沒有就好。」
蕭七隻是和醫生說了一句話,就扭過頭繼續調戲墨文。
「那我們繼續吧,小~墨~文~秦野,鬆開手,讓她多看看我。」
墨文覺得醫生打擾的很好啊。
她的眼睛被秦野捂着,眼前一片漆黑,可是正是因為這樣,蕭七白白的皮膚和肌肉的輪廓反而像是被印在腦海里一樣。
眼前的黑暗仿佛是電影院的關燈場景,蕭七的模樣卻是電影院的投影。
墨文覺得壓力更大了。
蕭七真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啊,就是這個傢伙的顏色怎麼是……有點太刺激……
墨文輕輕拽了拽秦野的手,她對醫生說,「我們鬧着玩兒呢。你檢查檢查赫連音的身體吧,他總是亂動。」
赫連音聽到了墨文的話後,他發出了奄奄一息的聲音。
「小孩,你還記得我啊。我要心痛死了……」
「這種事情我竟然不能參與,我竟然只能躺着?!」
白一手握成拳頭放在嘴前面重重地咳嗽。
「咳咳,赫連黃,閉嘴吧你!醫生,赫連黃的嘴都乾裂了,要不要給他的嘴上點520膠水粘起來?」
醫生不知道「赫連黃」是何人,這位病人不是叫赫連音麼?
他本來是個很會好奇的人,只是現在這個情況,他好奇的東西太多了,反而不太敢說話了,醫生向赫連音走過去。
他看了看心電圖,嚇了一跳。
這心電圖波浪起伏,赫連音患者的心情貌似十分不穩定啊,這不利於病情的恢復啊。
夜班值班醫生叮囑赫連音,「你一定要保持好的心情。不然的話,會對病情有影響。」
在他的眼裏看來,赫連音應該已經很虛弱了。
可是赫連音在聽到醫生的話之後立刻對墨文吼了一嗓子,嗓音十分嘹亮。
「小孩!醫生說我快死了!你能不能過來看我最後一眼?!看不到你,我會死不瞑目的!」
赫連音吼完之後,又看向醫生,壓低聲音說。
「好了今天連上你,醫生護士已經過來了最少二十一趟了,你快點檢查快點走,我還要夜生活呢。」
醫生被赫連音整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位患者挺有錢的,命也挺大的,就這麼折騰還沒有死,也算是個醫學奇蹟了。
醫生是個直男,這個病房內gay的濃度太高,他有點窒息,他秉着醫生負責任的態度給赫連音進行了一系列快速地檢察之後,就溜了。
他往病房門口走,感覺的到身後五雙眼睛都在目送他離去。
這是五個人的眼神,莫名地讓醫生渾身發冷。
等到他走出病房將房門關上之後,心情才放鬆了不少,他抹抹額頭,發現不知道不覺出了不少冷汗。
「呼,這些都是什麼人啊,長得好看,氛圍詭異……」
醫生還沒有說完,他面前突然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七八個值夜班的女護士。
護士們盯着他的眼神幾乎放着綠色的狼光,讓醫生下意識一隻手捂住了襠下,「你們……幹什麼?怎麼了?」
女護士們壓低聲音壓抑着興奮問醫生。
「裏面發生什麼了?!哇塞,五個人,同一個房間誒!是不是發生很刺激的事情了?!」
「醫生醫生,他們有沒有很親密啊?」
「你和我們講講嘛~」
醫生不知道該如何描述那個畫面,親密……是很親密。
他沒想到,蕭七剛才的表現已經很挑戰他身為直男的極限,而等到病房門關上後,裏面的畫面才是真正開始不可描述。
醫生走了,墨文不由地放鬆了緊繃的肌肉。
「還好還好……」
還好沒有在醫生面前社死。
她還沒說完,一隻泛着涼意的手就挑住了她的下巴,這無疑是蕭七的手,秦野的聲音卻先從她頭頂響起。
「蕭七,不要再胡鬧!」
蕭七似笑非笑,「我沒有胡鬧,我是真的要檢查。臉我已經親過了,我很好奇,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嘴唇是不是不……」
蕭七沒說完,墨文眼前一陣輕鬆,捂着她眼睛的手放了下來。
墨文睜開眼睛,良久的黑暗讓她不太適應屋內的亮光,她的眼睛眯了起來,就聽到白一咬牙切齒地聲音。
「對!打起來打起來!秦老大,蕭七偷親摯友的臉!他不要臉!」
墨文……
都這個時候了,白一怎麼還拱火呢?!
墨文費力地睜開眼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秦野捏着蕭七的脖子把蕭七按在牆角,光看秦野的背影就能夠感覺到他背部的肌肉繃緊整個人無比憤怒。
而蕭七蒼白的手抓着秦野的麥色的手腕,他靠在牆上,赤着上身,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眼神帶着幾許挑釁。
從某個角度看去,他們挺相愛相殺像調情的。
墨文不由地腦補了一下,而後趕忙去阻止他們。
「你們……」
墨文還沒說完,白一走到墨文身邊,白一跺着腳替墨文大聲說。
「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啦!要打去練舞室打了啦!」
白一說話一股港台腔,完全就是《紫禁之巔》這部經典電視劇里女主的台詞。
墨文忍不住抬起手敲了一下白一的腦殼,「都什麼時候了還耍寶?」
白一揉了揉額頭,小聲說,「讓他們互相打死好了。蕭七好不要臉啊,還要檢查,檢查什麼啊?太邪惡了!」
說到這裏,白一的嫩臉擺出一副極其嚴肅的表情,他對墨文說。
「摯友,你的身份證也沒有辦法證明你的性別,因為你是雙胞胎長得一樣,也分不清用的是誰的身份證,讓其他人來檢驗……」
「不如,便宜了我。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最純潔了,讓我來驗證吧!我證明給他們看,摯友,你真實的性別!」
白一剛說完,還在「捏脖子」的秦野和蕭七齊刷刷扭過頭,冰冷的目光齊齊看向白一,那個目光似乎要把白一刺穿。
可是白一臉皮厚啊,就這種目光都刺不破他的臉皮。
白一仰起頭,對墨文純潔地眨眼睛。
「摯友,相信我一次,就這一次就好。我相信你說的話,我相信你是個女孩子。是為了讓他們明白,我迫不得已才……」
白一還沒說完,躺在病床上的赫連音發出了「被拋棄的小動物」般委屈的嗚咽聲。
「嗚嗚,小孩,你是不是把我忘了,醫生都說我快死了……」
「我這個將死的人能有什麼壞心眼……」
「我就看一眼不一樣的地方,就行。哪個都行,這樣,我死而無憾……」
墨文走到病床邊,看着故作滄桑的赫連音,無奈地說。
「如果你不是腿斷了而是其他病,我真要拔你氧氣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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