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醒醒,」她抽出匕首,用冰涼的刀片拍打着樹上人的臉,「刀,雲。筆神閣 bishenge.com」
被綁在樹上的人,正是蕭慎遠身邊的暗衛,刀雲。
要說這些人還真是挺會折磨人。
姜靜姝看着刀雲狼狽的模樣,心中也嘖嘖稱奇。
刀雲被剝去了上衣,赤裸着待在寒風中,然而這皮肉確實被熱水燙過,再緊緊地綁上粗聲。
這下本就脆弱的皮膚,加之不斷地抽打,更讓人難以忍受。
待到進入溫暖的房內,這皮肉便會撕裂開來。
姜靜姝倒是有些佩服刀雲,此人的忍耐力非同尋常。
只是她絲毫不會同情,刀片划過他凍傷的臉頰,「說,那批戰馬在何處?」
刀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戴着猙獰面具的男子。
他出聲,如同含了沙礫一般嘶啞,「無可奉告。」
「既然如此,」姜靜姝冷笑着,拿出一瓶藥來,「那便永遠都不要說話了。反正你也只是個活在陰暗中的暗衛,會不會說話,但也沒那麼重要。」
紅色的粉末散發着濃烈的酸味。
刀雲被刺激地瞪大了眼睛,抗拒地向後仰頭,卻退無可退。
「把他的舌頭拉出來,」姜靜姝命令道。
而後將紅色的粉末悉數倒在了刀雲舌頭上。
一放上去,粉末就起了濃烈的紅色泡沫。
一股皮肉燒焦味道傳至空氣中。
身旁的幾個大漢都震驚地看着這一幕,那段舌頭逐漸地腐蝕,仿佛就在自己身上一般。
他們只能定定地看着姜靜姝做着這一切,心中卻是敬畏居多。
眼前的人,當真心狠。
刀雲無聲地哀嚎着,姜靜姝面無表情。
這個人對自己而言不重要,對蕭慎遠卻是十分重要的。
是蕭慎遠的心腹。
姜靜姝低頭,下面已經滴落了一灘血水。
刀雲已經被疼痛折磨得神志不清。
「東西拿過來。」姜靜姝沉聲道。
身邊的人忙應下。
今生初遇刀雲時,兩人便拳腳相交,既然不能為自己所有。
便要剷除所有威脅。
只是這刀雲用處太大了,姜靜姝派人調查了他與將軍府的恩怨。
其實說來也簡單,刀雲出自一戶尋常人家,自幼習武,頗有天賦。
但無奈碰到打仗歸來借宿的士兵,被家中被這些士兵滅口了。
一番打聽一下,便認定了這是當今大將軍姜商做過的事。
然而真相卻不是如此。
「當年自落刀村而過的軍隊,並非是大將軍姜商。」
姜靜姝說完這句話後,將所有的信息甩在了他的臉上。
「關進地牢,遲早會反思過來。」
刀雲會不會看姜靜姝並不擔心,畢竟多年的執念總得需要時間。
否則也不會追着將軍府的人跑這麼久了。
刀雲的下落不明,對蕭慎遠而言就是致命打擊了。
畢竟刀雲知道的蕭慎遠的事,都足夠送走他了。
果不其然,蕭慎遠急躁了。
太子府中,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不敢觸太子的逆鱗。
「啪」的一聲,茶杯碎在地上,蕭慎遠胸膛劇烈起伏。
「本太子的人呢!本太子的人呢!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他的腳邊跪着幾個兢兢業業的暗衛。
「可有查出是什麼人做的。尤其是蕭清墨……」
然而暗衛只是搖頭,「太子殿下,刀雲出任務時並不會告知我們。更何況,太子殿下,刀雲是不會出賣您的。」
「出賣我……」蕭慎遠眼睛一眯。
蕭慎遠生性多疑,越是如此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越是讓他有所懷疑。
……
從鳳儀宮出來時,蕭慎遠腳步匆匆。
這每日一次的請安,都讓他很是煩躁。
如今刀雲失蹤了,不就是說明有人會在暗中對他出手。
蕭慎遠咬牙,看來還是需要讓母后出馬,把靠山拉過來。
行至人少處,蕭慎遠只覺一個黑影飄過,十分迅速。
他身形一頓,這場景十分熟悉。
隨着黑影走過去,一路跟來了延安殿。
這個宮殿常年燈火輝煌,無論白日黑夜,都點着蠟燭,燭火搖曳。
這裏存放的都是父皇的珍藏寶物,莫非是有人想要偷盜。
突然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蕭清墨從裏面出來。
蕭清墨揚眉一笑,詫異道「慎遠怎麼來了?」
說着不動聲色地收起了,還殘留在外的一角黑衣。
「皇叔?」蕭慎遠狐疑地看着他,「我才該問,皇叔為何如此晚了,還在這延安殿中。」
「今日同大理寺卿一起審查了馬疫一案,其中有些東西着實罕見。便徵得了皇兄同意,來這延安殿找找。」
看着蕭慎遠依舊懷疑的眼神,蕭清墨輕蔑一笑,「皇侄不必如此懷疑,若是不信,可以去皇兄對峙。」
蕭慎遠的神色這才恢復正常,「如何,馬疫一事,究竟是誰在背後作梗?」
這一套賊喊捉賊,蕭清墨也隨他演着。
「定北侯府自南疆運輸戰馬,最是可疑。」蕭清墨低聲道。
蕭清墨眉頭一皺,「姜家呢?」
「戰馬是在姜副將手中出的問題,自然也難逃此咎。」蕭清墨語氣平淡,「只待皇兄明日過目,之後便會下達命令。」
蕭慎遠一聲輕哼,有些不屑。
他看向蕭清墨身後的宮殿,又看向蕭清墨一直握緊的手。
心中警鈴大作,「皇叔手上拿的是什麼?」
蕭清墨攤開手,「什麼也沒有。」
那一方黑色袖子被蕭清墨挽了上去。
「皇叔好自為之,畢竟多年摯友最終卻只能落得個棋子的命運,想來姜副將也是會不甘的。」蕭慎遠不懷好意地笑着,「我可是很期待着皇叔撕心裂肺痛苦的情景。」
看來征戰臨海的事,消息已經開始走漏了。
蕭清墨低笑,「不必皇侄操心,本王自有定數。如此場景,還是皇侄做起來更令人驚喜。」
兩人四目相對,視線相接,火花四濺。
最終蕭慎遠先開口,「那就祝皇兄早日找到馬疫真兇。」
蕭清墨回以一笑,「只盼到時候皇侄,能夠正視結果。」
蕭慎遠離開後,蕭清墨偽裝的笑容立馬消失。
馬疫的事情即便他們再怎麼從中搜證,蕭慎遠和丞相一派,只能傷其皮毛,很難一網打盡。
儘管蕭慎遠已經是「劣跡斑斑」,卻並不妨礙他才是太子。
蕭清墨眼睛一眯,回頭看了一眼這延安殿。
再轉過身,他搖頭,輕聲一笑,自言自語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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