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啊不是……
「師父,不用了啦。道友閣 m.daoyouge.com」
上清宗主:「嗯?」
阮綿伸出兩隻白嫩嫩的手指,「一來呢,紫玲現在是傾凰長老的弟子,去留還是傾凰師叔來決定的好;二來呢,我現在的身份地位高她一大截,也無需怕她的。」
再說了,紫玲如今可是被傾凰長老給狠狠收拾了一頓,量她再想耍什么小聰明也要掂量一下。
還有,阮綿雖然不再期待什麼劇情,但總不好現在就把惡毒女配給搞沒了吧?
最重要,阮綿歪着小腦袋看向她獅虎,「師父,您是不是看出紫玲的不對勁了?」
「她是個半妖。」
上清宗主竟然知道,還如此輕描淡寫的就掀了紫玲的馬甲?
阮綿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師父,您您您……」
「嗯?」
「您早就知道了?」
「你也不知道了?」
上清宗主的眸光很淡漠,卻能輕易地地洞察人心,似誰都無法在他面前隱藏任何事情。
阮綿真要被他給嚇成傻子了。
她之前還在嘲笑紫玲就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可現在,自己在上清宗主面前,或許也是呢!
艾瑪,心態要崩潰了!
阮綿眼裏含着兩炮淚,艱難道:「師父,您其實什麼都知道是嗎?」
上清宗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在怕什麼?」
阮綿:「我……」
呃,對吼!
她怕什麼呢?
她又不是紫玲,藏着陰謀詭計要對付崑崙仙宗,她有什麼好怕的?
阮綿立刻挺直腰杆,認真地看着上清宗主,「我不怕的。」
就是腿兒還有點抖!
上清宗主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臉,「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記着,別想背着為師。」
阮綿小腦袋直搖,「沒有的,沒有的!」
獅虎,她可乖了!
除了覬覦您弟弟這個兩千積分外……
額,阮綿試探地看着上清宗主,「師父,我覺得清玄真君挺好的。」
上清宗主手微頓,「哦?」
阮綿後腦勺開始發涼,危險警報瞬間開啟。
她秒速改口:「因為清玄真君是師父您的弟弟,師父您那麼好,所以我覺得清玄真君也好,我關注清玄真君全都是因為師父!」
說完這麼一段繞口的話,阮綿差點一口氣都沒喘上來。
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
她獅虎身上陡然出現那股可怕氣勢消散了個一乾二淨。
阮綿心裏的小人直擦冷汗:媽耶,簡直生死時速啊!
唉,溺愛孩子的家長就是有一點不好,佔有欲真是太強了!
系統:……
這宿主什麼時候能開竅啊啊啊?
如果阮綿知道系統的吐槽,絕對懟回去,她又不是瘋了,她現在可是個五歲小女娃,得有多變態才會……
不過她也沒想錯,某位獅虎還不至於那麼極限。
對她,如今的上清宗主更多的是樂趣,大約類似養喵的樂趣?
唯一比較不同的是,這位身份過高,實力逆天的鏟屎官獨佔欲極強。
是他的東西就不允許任何人碰,惦記也不行!
更別說阮綿還要去惦記別人了!
那就跟在墳頭蹦迪沒什麼區別了。
好在阮綿還有一個非常好的有點,就是會「苟」!
兩千積分……清玄真君這個話題就這麼過去了。
直到阮綿離開太極殿,上清宗主也沒再說什麼,待她也不變。
阮綿心裏的忐忑是漸漸地放下了。
就是,她是不敢再在獅虎面前提男主了。
呼~先等師父養女兒的熱情淡了再說吧。
而且,以她現在這個年紀,也就別想去攻略什麼兩千積分了,先老實呆着吧。
等長大再說吧!
系統默默寫起日記來:
『從前的從前,宿主也一直是這麼想的!
然後……
她就再也沒拿過一次兩千積分了!』
真就:筍他媽給筍開門——損到家了!
……
深夜,阮綿睡得極不安穩。
她總感覺有一雙極為恐怖的巨大血色眼睛在盯着她。
無盡的壓迫感落在她身上,恐懼如附骨之疽!
阮綿蜷縮起來,渾身顫抖個不停。
她拼命想醒過來,卻毫無辦法!
想呼救,可怎麼都張不開嘴巴!
她眼角的淚珠不斷地掉落,嘴裏斷斷續續地發出幼獸般可憐的嗚咽聲。
那雙血色巨瞳還在審視着她,冰冷而又貪婪,像是下一刻就會將她整個吞噬殆盡。
啊!
阮綿恐懼極了,她痛苦地嗚咽:「師……父……」
一雙溫暖的大掌將她從恐懼的深淵撈了出來,阮綿像只不安的幼獸使勁地往溫暖安全的港灣里鑽。
上清宗主輕輕地撫着她的後背,清冷的聲線帶着一點嘆息,似在妥協什麼。
他溫涼的手指點在她的眉心,平復她不安的神魂。
阮綿艱難地抬起眼帘,看到上清宗主,她委屈地抽泣:「師父,我怕!」
上清宗主輕輕揉着她的頭頂,「莫怕。」
阮綿緊緊地抓着上清宗主的衣襟,才能緩解剛剛那種被深淵龐然大物覬覦的恐怖陰影。
上清宗主感覺到懷中脆弱柔軟的小身軀不停地顫抖着。
他頓了頓,指尖再次落在她眉心,只是這次是讓她沉睡過去。
只是即使睡着,她也緊抓着他不放,像是他是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
上清宗主垂眸凝視着懷中的小糰子,並沒有將她放回床上,而就這麼抱着她。
清冷低沉的聲音迴蕩在這寂靜的深夜中。
「以後,要乖些!」
……
第二天,阮綿暈乎乎地從床上爬起來,睡得還不錯的小臉蛋飄着兩朵紅霞,更襯得她玉雪可愛,若年華娃娃一般。
讓走進來的上清宗主輕挑一下劍眉,「醒了?」
阮綿仰起小臉,「啊」了一聲。
上清宗主薄唇染上點點笑意,「起來洗漱吧。」
阮綿乖巧地坐在床上,一副任他擺弄的樣子。
真的是太可愛了!
等溫熱的毛巾敷到她的臉上,阮綿才終於開機完畢,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帶着毫無防備的光芒看着男人,軟乎乎地喚道:「師父。」
上清宗主手微頓,輕輕應了一聲。
阮綿邊乖巧地抬手,讓他給自己套上衣服,邊軟軟糯糯地說:「師父,我昨晚好像做噩夢了。」
------題外話------
阮綿試探地想伸出爬牆的小激o激o……
上清宗主:腳不想要了?
阮綿:嗚嗚嗚~
清玄真君也想嗚嗚嗚~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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