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安德森家的院落中,自從響了兩聲槍鳴之後,便沒有再次有槍聲響起,那些守衛之人趕到大院中,並沒有發現有人。筆神閣 m.bishenge.com不多久,安德森也來到了這裏,但是同樣沒有發現什麼,周遭像往時那樣靜悄悄的,沒有異常。
安德森凝眉想了想,忽然驚訝呼叫「不好,上當了!」
說罷安德森飛速往回趕,守衛之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從安德森的語氣中也料到有不祥,因而也跟着去了。
安德森趕回了房間,一把推開了房門,眼前的情形,令他猛然一驚。
只見到房間之中,一共有三個黑衣人,他們都是身上穿着黑衣,連頭都是黑布蒙着,面目自然是看不到,只露出兩個眼睛而已。
三個黑衣人本來是拿着槍指着高庭鳳的,他們顯然沒有料到安德森會折返回來,因而當聽到安德森推門的聲音之後,他們便快速把高庭鳳挾持着,以槍頂着高庭鳳的腦袋。
「安德森,別動,否則你的紅顏知己立馬就要身首異處!」用槍指着高庭鳳腦袋的那個黑衣人說道。
另外兩個黑衣人則用槍指着安德森。不多久,那些守衛之人也趕到了,他們見此情景,便迅速持槍指着黑衣人們。
安德森怒火萬丈,大聲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到我處長府上行兇,你們是不怕死嗎?趕快放下槍,我還能留你們一條全屍!」
這番話、這氣勢,真真是雄猛無比,如果是嚇唬一般的人,那真的毫無疑問會成功。
但是顯然這三個黑衣人不是一般人,他們聽了安德森的嚇唬之語,非但沒有害怕,竟然還輕蔑地笑出聲來,用槍指着高庭鳳的那個人懶懶地說道「讓我們死?搭上她的性命嗎?公明會舵主的性命,你擔當得起嗎?」
這簡直就是裸的威脅!
但是安德森心中首先湧起的是奇怪,他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那麼多?你們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說「我們知道的遠比你想像的要多,哼,得罪了誰,你還不知道嗎?你以為你陷害別人,別人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你以為只有你才有手段嗎?告訴你,安德森,你的對手比你厲害得多。」
聽罷,安德森心中震驚,這已經很明顯了,黑衣人的主人應該就是熱里處長,因為他確實陷害了熱里。
而高庭鳳自然也想得到,因而她此時也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失聲說道「你們的主人是熱里處長?」
黑衣人似乎驟然驚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很大的震動,也沒有正面回答高庭鳳的問題,而只是說道「你說呢?哼,我不想再跟你們廢話了,安德森,你現在立刻叫你們手下們把槍從走廊上扔下去,快點!」
安德森有些猶豫。
而高庭鳳則立馬喊道「不要,安德森,千萬不要這樣做,否則就上了他們的當了!」
幾個黑衣人當然惱怒,用了大力抓着高庭鳳的雙手,示意她不要多話。高庭鳳疼得叫了出來,但是仍然全心全意為安德森着想。
見到黑衣人如此,安德森終於不敢猶豫了,生怕黑衣人會傷害高庭鳳,便只好吩咐手下依言照做。
手下們猶豫。
「趕快照做!」安德森猙獰地說道。
手下們恐懼,便只好照做,一個個走到走廊上去,把槍往樓下扔了下去。
但是安德森的槍還在手中。
這時,黑衣人更加得意,又說道「安德森,現在你聽着,立刻往自己的兩腿上各打一槍,立馬就做。」
「不要!」高庭鳳猛然呼喊道,聲音中已經帶有些許哭腔,而那容色,也是美得令人出奇。
「安德森,不要,你千萬不能這麼做,你快打死他們,不用管我!」高庭鳳大聲說着,完全替安德森着想。
那幾個黑衣人更加來火了,不再憐香惜玉,對着高庭鳳那玉臉上,砰砰的就打了兩巴掌,把高庭鳳打得聲音都出不得,而且嘴角還流出來血絲。
「住手!」安德森咆哮道。
黑衣人們也確實住手了,接着便是靜靜地看向安德森,看看他敢不敢不照做。
「不要……不要傷害她!!」安德森的語氣終於軟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那麼猙獰了。
而後,他慢慢地拿着槍,似乎真的就要往腿上擊槍。
這個時候,高庭鳳急到極點,忽然之間,她的腦袋急速地從黑衣人的槍口下移開,而後,兩手抓着黑衣人抓槍的手,她手腕猛然扭轉,一下子就把黑衣人的手中的槍給弄掉了,掉在了地上。
高庭鳳武功高強,自然能夠做到這點。
緊接着,高庭鳳又用手肘往這個黑衣人的胸口上推了過去,力量很大,黑衣人吃痛,倒退老遠。
高庭鳳武功高強,這些動作都在極短的時間內完成了。
然而,其他黑衣人雖然反應力沒有那麼好,但是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其中有一個人反應最快,往高庭鳳開了一槍,但是只是打中了高庭鳳的手臂而已。
高庭鳳受傷吃痛,往安德森身上摔了過去。
而安德森也反應力驚人,正準備開槍,但是高庭鳳整個人就這麼摔了過來,因為受了傷,兩個手啪的一聲,正巧落在了安德森的兩個手上。
安德森準備開槍的手被這麼阻止了一下,哪裏還能快速?加上高庭鳳受傷了,他又擔心得很,因而根本沒能開槍。
而黑衣人個個有槍,本來完全可以佔據主動的,但是他們卻沒有打任何人,只是迅速跑出了房門,直接就是從二樓跳了下去,個個像猴子那般敏捷。
而安德森的那幫手下,由於手中沒有槍,半點都不敢上前,更別說阻止黑衣人了。
「廢物!」安德森怒火萬丈,回看那幫手下,大罵出聲,「還不趕快叫醫生來!」
那幫手下個個嚇得要死,就跑去打電話叫醫生了。
安德森把高庭鳳抱了起來,往床上送去。
這房中就有紗布,安德森迅速拿了出來,給高庭鳳包裹好,鮮血慢慢地不流了。
高庭鳳還沒有暈過去,只是嘴唇有些微便白了,但這個時候,她卻是笑着看着安德森,且還笑得很幸福似的。
安德森心疼得很,緊緊握着高庭鳳的手,眼角似乎還溢出了淚水,看着高庭鳳,說道「都受傷了,怎麼還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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