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田婭被舉高的那一刻,忽然感到自己離天近了,像小女孩般「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筆硯閣 m.biyange.net
之後,每次一見面,田婭就說:「來,來個舉高高。」
那個時候,只要有時間,羅玉建就帶着田婭到處去玩。他們到郊外水庫去釣魚,趁中午人少的時候,他們到水庫里游泳。他們到海上去衝浪,陽光下,羅玉建閃着油光的胸肌誘惑着大海,更吸引着田婭。他們到西瓜地里幫人收穫西瓜,勞動報酬就是甘甜的沙瓤西瓜。兩人路經水庫把西瓜在清涼的庫水中浸一浸,坐在柳蔭底下,享受着,品嘗着。現在想來,這是田婭最快樂的日子。
那個時候,走在街上,年輕的男女都對他們投向羨慕的目光。田婭把幸福、快樂、自豪淋漓盡致地寫在美麗的臉上。仿佛晴空的天是她的,鋪滿花朵的地是她的,熱鬧的大街是她的。什麼時候見到她,看到的都是她的笑臉。
就在兩人閃電般的戀,在愛情之路上快速前進,眼看着要談婚論嫁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他們的軌跡。
一次,兩人正在約會,羅玉建接到一個電話,說一個流竄犯逃到郊外白馬山上了。白馬山,田婭他們去過,就是臨近他們經常去釣魚水庫的那座山。
那山高倒不高,但可謂群山連綿,且植被茂密。有幾個山頭還是灌木。因為靠近水,裏面雜草叢生,蛇蟲「橫行」。裏面野雞也很多。羅玉建曾想抓只野雞玩玩,但一次也沒能如願。他發現了它們的蹤跡,但一旦它們飛起來,他就只聞其聲不見其影了。它們隱蔽到另一個地方去了。
在一處密林深處,田婭和羅玉建倒是發現過一堆野雞蛋。這一窩野雞蛋有十多個,竟有好幾種顏色,有橄欖色的、暗褐色,還有三兩個白色的,一個藍色的。
田婭有點感嘆,這母雞把蛋下出花來了。
這流竄犯也真會找地方,像山裏的兔子似的,專找容易藏身的地方。
羅玉建接到電話,不敢怠慢。這案犯是殺人後,逃竄的。手中還有槍。這樣的人,危險性更大。因為殺一個人是死,殺兩個人也是死。補償心裏作怪,往往會豁出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想怎麼着就怎麼着了。這種情況,除了值班的,一定是全員幹警出動了。當然,也少不了他羅玉建。
羅玉建說了一句「有任務」,就要走。對此,田婭也習慣了,因為隨時被電話叫走的情況不只一次,也可以說是家常便飯。
羅玉建要走。田婭:「來個舉高高再走。」
羅玉建就把田婭舉了起來。並趁機在田婭的腹部親了親。
羅玉建開車走了,交待田婭自己回去。
羅玉建去時,隊伍已經在山下集合了,準備進行拉網式搜山。武警也出動了,都荷槍實彈。
整個任務由公安局長統一指揮,公安局長就是指揮長。隊伍除了參與搜山,還劃出一小部分人把進村的通道,防止案犯跑進村里害了群眾。
案犯是一早跑上山的。是一個早起放羊的村民劉忠厚發現的。早上,劉忠厚趕着羊從一處水灣處過,這水灣在水庫西南角最盡處,地方最偏僻,就這一處沒有村莊。因一隻羊衝下去要去喝水,劉中厚下去追,一下子就和那人來了個面對面。劉忠厚一下子來到了面前,那人嚇了一跳。什麼話也沒說,就往山上走了。
劉忠厚看着那人似曾相識,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就在那人轉身的一剎那,劉忠厚看到了他耳後根有一痦子,他想起了公安發出的告示,一流竄的殺人犯,就標註着有這個特徵。這一反應過來,不要緊,劉忠厚一下子就癱在了河灘上。費了好大的勁才爬起來,匆匆忙忙趕着羊,就向村支書做了報告,村支書又報告給了鎮派出所。
就過的時間來看,案犯應該上山了。大家小心警惕的,但又求功心切,披荊斬棘地向山上爬去。
羅玉建當過偵察兵,偵察與反偵察是他的必練科目。他有種與常人不一樣的思維。可能大家認為案犯進了深山密林是最安全的,也符合人的心理。但羅玉建沒有急着往山上去,而是順着水庫邊走着。
因為在這裏釣過魚,羅玉建熟悉對這一片的地形,他知道水庫邊靠山角的位置,長期受水浪的沖蝕,出現了一個一個小洞。有的洞被草掩映着。他曾看見有游泳的人在這洞理避署。
羅玉建就順着岸邊搜索着,在一處灌木密集的地方,他看出異樣,就在那裏停了下來,警惕聽着水邊的動靜,好大一會,他聽到有人輕輕喘息的聲音,只那一會,又沒聲音了。他繼續聽,過了一會,又聽到一聲喘息聲。他右手拿着槍,用左手輕輕拔開灌木叢,就在這時,一聲槍響了,羅玉建頓時感到一陣巨痛。大家聽到槍聲,都向這裏聚攏。
羅玉建就是和人不一樣,胳膊受了傷,他竟沒有退縮,而是忍着巨痛,以迅雷掩耳之勢,一下子跳進了水中,把那人掩在了水裏。在水中,那人槍發揮不了作用,被羅玉建三下兩下就制服了。趕來的幹警跳到水中,把那人抓了上來,正是那名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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