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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妃原並不得寵,可這肚子是真給端郡王府長臉!為皇上一口氣生了三個兒子,這才母憑子貴當了四大嬪妃之首。
常家也因此與端郡王府一道,站錦妃娘娘的四皇子這邊,而李家向來支持東宮太子,因此與常家私下並不走動。
前世四皇子逼宮倒台後,端郡王府第一個被抄家問斬,連帶着常家受牽連,一個都沒跑得掉。
李太微不願動用父親的關係去常家要人,以免日後牽扯,便想着叫二堂兄李璞出面,將容芷的弟弟容矜想法子弄出來。
李太微叫李璞入座,侍女上了茶點,李太微將容芷的事兒簡單說了幾嘴。
李璞聽完倒是滿口應下
「小事兒一樁,待過了中秋,哥哥一準兒就給你辦了這事兒!」
李太微想着這事兒交給他確實再合適不過,就叫大福取了五十兩銀票,遞到李璞跟前,囑咐道
「咱們可不能白要了人來,該給的銀兩一分不能少!身契也得從官府過一趟,免得日後麻煩。這銀子你且收着,請常家公子吃酒應酬興許用的着。」
白氏管束嚴苛,對李璞手中的錢銀向來把控的緊,李太微出手就是五十兩,便是從常家買五個容矜出來,也用不了這麼些!
李璞立馬眉眼都笑彎了,豪氣道
「老三!日後若有什麼用的着哥哥的,你儘管吩咐!」
李璞手腳麻利的將這滾燙的銀票收入袖中,倏然想起了什麼,抬眸道
「昨日方太醫的事兒,眼下可有眉目了?」
李太微聞言,臉色有些不大好,道
「方才叫人問過父親,兵馬司至今仍沒有尋着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李璞聞言有些唏噓,道
「倒是可惜了,這方太醫常給我母親問診,醫技不俗,人瞧着也和氣,沒曾想竟遇上這麼一劫……回頭我得告訴母親,叫人送些禮品去李家慰問才是」
「方太醫常給二伯娘問診?」
李太微挑了眼皮看過來。
「是啊,我娘生李瑤時月子裏落了頭風症,這些年都是方太醫看診的。」
李璞說着,臉上就爬滿了愁思
「也不曉得以往的方子可還存着,日後若是換了大夫,怕是比不得方太醫的……」
李太微斂眉。
繪春眼下翻不出什麼風浪了,可二伯娘今日的反應卻叫她有些想不通。
昨日母親與祖母起了衝突,她後來問過念夏,是二伯娘去雲水居報的信,這才叫她母親不顧身子,火急火燎的趕來華安堂。
當日也是二伯娘從中周旋,才留薛氏在府中過節,而母親診出喜脈時,二伯娘卻突然病下了
今日華安堂里,二伯娘一番話,明着是為她做主,可私底下更像是在老夫人跟前幫襯了薛氏一把。
李太微有些意外,按理說,二伯娘與她長房親厚,更明白祖母留着薛氏的用意,她原不該插手才是
李太微蹙眉,可她明明記得前世祖母提及過,自她母親去後,他父親一心向佛,曾有意將爵位傳給二伯父。可二伯父與二伯娘抵死不肯,直到他父親病故,才由祖母做主,叫大堂兄李瑞接了這忠勇侯的爵位。
若說二房有所圖謀,除了這爵位還能有什麼?
再說二伯父性子忠厚,二伯娘也並不像那貪圖富貴之人,便從她悉心教導的三個兒女就可見品性端正。
她未曾疑心過二房,也是因着前世若不是得了二房鼎力,她李太微也爬不上護國公主的位置……
李太微心中想着,莫非是她因着昭和的孕事緊張過了頭,才草木皆兵了?
「昨晚聽聞二伯娘身子也不大好,後來可叫太醫去瞧了?方才在祖母那裏見着伯娘,瞧着氣色尚可,想來應是沒有什麼大礙吧?」
提及昨日白氏反應,李璞搖了搖頭
「母親昨日原本好端端的,人已到了雲水居打算探望三嬸娘的,後來聽聞三叔去了祖母那裏,母親就折返追了過去許是怕三叔氣頭上衝撞了祖母」
「後來母親的臉色就不大好了,秦嬤嬤說這幾日母親操勞,應是累着了,回去就早早歇下,也沒叫請太醫。」
李太微蹙眉,二伯娘白氏向來是舉止嫻雅的,倒是少有這般失態的時候。不過昨日家中正亂着,這也說得過去。
「眼下我母親臥床安胎,府中都靠二伯娘操持,務必叫她仔細身子才是。」
李太微寬慰了李璞幾句,便聽得侍女來報,說大公子攜新婦回府了,眼下正在雲水居里,昭和差人叫李太微去給大堂嫂見禮。
李璞聞言,一雙桃花眼瞬間被點亮了,抬腳欲過去。
李太微忙攔下他,道
「陸世子參選金吾衛的事兒,你且莫與兄長提及。」
李璞今日才受了氣,哪裏肯應,梗着脖子道
「小爺今日奇恥大辱,怎能不報?」
李太微道
「那陸世子可是諢名在外的,我就是怕你惹急了他!回頭將你今日的醜事宣揚出去……屆時祖母跟前領罰不說,你這李家二公子的臉面,日後還如何在盛京城混的下去?」
「反正山高水長的,他總還有犯在咱們手裏的時候,再說兄長眼下雖在兵部當差,可他上頭還有兵部尚書,聽聞與陸候可有過命的交情。你才得罪了陸世子,兄長就立馬朝他下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怕因此無端牽連了兄長。依我看這事兒還需從長計議」
李璞聽着,倒也覺着幾分道理,忍了幾番,才恨恨的跺着腳走了出去。
李太微失笑,轉身叫大福開了箱籠,取了合適的禮品捎帶往雲水居去。
才出了垂花門,便見李璞低垂着腦袋立在竹林後頭,躬身一副挨訓的慘樣。他對面立着一人,叫竹影遮住了大半身形,看不出模樣,但依稀瞧着像個男子。
李太微有些好奇,這府里除了她爹爹李盛,李璞倒是少有這般畏縮的時候。提了裙角走過去,繞過一片紫竹,才轉臉便瞧清了這人的模樣。
「黎文修!」
李太微瞳孔驟縮,聲線似從糲石上打磨過的利劍,帶着森森殺氣。
一時,對面二人都僵着臉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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