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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那時只覺得,自己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
做錯事就承認,原來是不對的。
他做了壞事,就應該死不承認。
賈張氏告訴他,要不是他蠢,自己承認了錯誤,也不會進公安局了。
反正他們也沒證據,只要他咬死了不鬆口,別人就拿他沒辦法。
就算小當和槐花承認了,可她們太小了,說的話做不了數。
這些話,他都聽進了心裏。
事實證明,賈張氏說的沒錯。
這次他就沒事。
可是,被何雨柱鄙視嫌棄,聽着母親痛哭,他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究竟該聽誰的,他不清楚。
可是,事實證明,賈張氏說的沒錯,他偷了東西,也沒被怎麼樣。
「喲呵!這個賊跑到這兒來了!」
突然,有人指着他大聲嘲笑。
一群孩子拍着手,高興的叫喊着
「毛賊毛賊,小毛賊!偷東西的小毛賊!」
「毛賊毛賊!小毛賊!偷了東西不承認!」
棒梗認識他們,是二大爺家的孫子帶頭。
他怒吼着「你們胡說什麼?誰是賊?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我是賊?」
可是,那些孩子根本不聽,只一個勁兒的罵他是賊。
棒梗死死的咬着牙。
奶奶說的沒錯,人善被人欺。
「我說了,我不是賊!」
他怒吼一聲,就向那些孩子撲了過去!
人善被人欺!
他才不要被人欺負!
……
秦淮茹坐在三大爺家裏,哭的停不下來。
最後,連嗓子都啞了,渾身無力。
她這才往自家走去。
目送秦淮茹離開,三大爺立馬就讓三大媽去找一大爺和二大爺來商量事情。
他連過年都顧不上了。
「我說爸,清官都難斷家務事呢,你管秦家那麼多做什麼?讓他們自己解決不好嗎?」
閻解成就不明白了。
自己這老爸也是閒得慌,整天忙活外人的事兒,就想着篡權多位。
自己兒子有事,他就不管了。
「你個小兔崽子,知道什麼?秦家那是一般人家嗎?你看看,他們哪天消停過?老的老,小的小,哪個不惹禍?有他們家在這院子裏啊,誰也別想安生!」
這倒是沒錯。
可是,閻解成明白,他這老爸,絕對不是不為了讓大家安生。
分明是想以此為藉口,篡權多位。
正好,他也能趁機,給自己摟點兒好處。
「爸,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就是想懲治傻柱,不過,我跟你說,你這沒戲!不信咱們就打賭,你要是輸了,那就把我那婚宴給處理了。」
這臭小子,主意打到我這兒來了。
三大爺沒好氣的想着。
他這回可是準備周全着呢,還能輸了?
「行!賭就賭!我要是贏了,你今天的工資都得給我!」
閻解成樂顛顛的回去,告訴了老婆。
於莉高興的直誇他。
「你爸肯定要倒霉了,找事兒找到傻柱頭上了,他准得碰個釘子!」
閻解成和於莉那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他們比三大爺還會算計。
這事兒不是明擺着嘛。
「就是說啊,這四合院裏,誰看不出來,秦家跟狗皮膏藥一樣,就是訛上傻柱了。大家心裏門兒清。」
「我爸還想着用傻柱當筏子呢,咱們就準備看好戲吧,我爸這招啊,沒戲!」
這夫妻二人想法一致。
三大爺啊,要栽跟頭了!
……
今年這個除夕夜,可夠熱鬧的。
秦家這鬧騰的,可夠掃興的。
不少人都三三兩兩的,湊在一堆,七嘴八舌的討論着。
秦淮茹疲憊的回了家。
小當和槐花安安靜靜的跟着,不停的抹着眼淚。
賈張氏還醒着呢,看到秦淮茹,就氣不打一處來。
秦淮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賈張氏就罵罵咧咧的。
「深更半夜的,你不好好在家待着熬年,往外面跑什麼?在院子裏鬼哭狼嚎的,也不怕別人笑話,丟不丟人?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秦淮茹沉默不語,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地面,神情空洞。
「小當,棒梗呢?大半夜的還到處跑,作什麼妖呢?」
小當還沒回答,秦淮茹就說道
「小當,和槐花進去,睡覺!」
小當看出家裏不對勁,拉着槐花就睡覺去了。
秦淮茹這才看向賈張氏,哽咽的道
「媽,你老實告訴我,你背着我,都和棒梗說什麼了?」
秦淮茹這會兒差不多快要瘋了,對着賈張氏,她也沒客氣了。
她就不明白了。
她每天吃苦受累,就是為了這一大家子。
可她得到了什麼?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幹什麼?審犯人呢?」
賈張氏當即就生氣了。
她也聽出來了,原來是棒梗出事兒了?
可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媽,棒梗又偷人傻柱家東西了,還被人當場撞破,他做錯了事兒,還不承認,這都是你教他的,對不對?」
秦淮茹只覺得渾身發冷,委屈的不行。
一開口,眼淚就嘩嘩的。
賈張氏嚇了一跳。
可是,她反應很快,立刻就想耍賴。
她登時就大喊大叫的。
「傻柱他又欺負棒梗了對不對?他現在在哪兒?我找他去!敢欺負我大孫子,我饒不了他!」
「媽!你別岔開話題,你告訴我,你背着我,和棒梗說什麼了?」
秦淮茹怒不可遏。
她尖叫着,嗓子都要喊出血了。
她已經顧不上什麼顏面了!
「你喊什麼呢?你怎麼跟你婆婆說話呢?棒梗是你生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就是做了壞事,那也是你沒教好,你還有理了!」
「我還沒有問你呢,你是怎麼當媽的?你兒子被人欺負了,你都不知道幫他說話嗎?就聽見你在那兒哭了!這會兒倒是知道怪我了?你這股子厲害勁兒,就只會用來欺負我這個老婆子嗎?」
「還敢質問我?我背着你和棒梗說什麼了?你憑什麼這麼說?誰聽見了?你有證據嗎?我告訴你,你趕緊給我賠禮道歉,不然,今天這事兒,咱們沒完!」
「你還說你沒教壞棒梗?你聽聽,你這些話,和棒梗說的一模一樣!你敢不敢發誓!你發誓呀!」
秦淮茹聽到這熟悉的話,當即就瘋了。
她雙眼紅腫,惡狠狠的怒吼着,仿佛能把這屋頂都給掀了。
「棒梗從公安局出來,原本他都知道錯了,能改邪歸正了,你怎麼能教他做了壞事,死不承認呢?你是想讓他坐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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