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明日驚怒道:「大家一起出手,不用怕」
他戰刀一豎,一股刀意盪開,猛地朝着五人一刀斬落
整個空間在刀影下一凝,一刀之力完全涵蓋五人,大有一刀開天之勢
「轟」
刀影落下,塵土震天,大地倏然裂開,一條巨大的溝壑浮現而出,深不見底。
五人同時出手,一下避開刀芒,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霸天虎大吼道:「分開走」他知道今日之事絕無倖免,各自分開或許還能留有一條生路。
「哼」
白縉冰冷的哼了一聲,人影一閃就在原地消失。
霸天虎躲開刀芒後,一個起落,便十餘人圍攻而來,或拳或掌,或刀或劍。
他周身一轉,一股金芒迸射而出,一道金色劍氣在上空上化出圓形,猛地朝四周激盪出去。
「砰砰砰」
一劍之下用了他十成氣力,將眾人震開後猛地吸了口氣一躍而起。
突然空間微微一動,一隻帶着白絲手套的大手悄無聲息的出現,鬼魅般的一閃,就直接掐住了霸天虎的脖子。
「啊」
霸天虎驚呼一聲,聲音立即被掐斷。只覺得一股力量將自己脖子鎖住,不僅如此,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了。
「咔嚓」
白絲手臂上銀光一閃,霸天虎整個眼珠子一下凸了起來,張的老大,滿是愕然,還有一絲驚恐。
但很快那腦袋便漸漸耷拉下來,眼中各種複雜的光芒慢慢消散。
白縉眼中滿是冷笑,另一隻手成刀型,一下斬過去。
「嚯」
霸天虎的頭顱頓時飛了起來,像是咕嚕球一樣在地上滾了老遠。
一具無頭屍掉落下去,在亂戰之中顯得毫不起眼。
圍攻霸天虎的十餘人愣了一下,變凌空朝白縉一拱手,就追殺另外四人去了。
白縉也身體一晃,就消失在了原地。
「啊?五哥啊」
不遠處的殭屍男子第一個發現霸天虎身亡,悽厲的大吼一聲,雙目睜的通紅,一道道的掌力發狂的朝四周拍去。
「叫什麼叫,你馬上就能去見他了」
一名老者雙目一寒,五指張開望前拍去,迎上了對方的掌力。
「嗖嗖嗖」
掌心之中突然射出密密麻麻的飛針,每一根上面都綠芒跳動,一下擊破對方的掌風。
「嗤啊」
殭屍男子手心一下刺痛,猛地收縮回來,頓時四下之人看準時機,各種攻擊席捲而至,一下將他淹沒。
「轟隆隆」
巨大的爆炸響起,眾人一招得手後,依然不敢大意,還有大量五光十色的招數轟擊進去。
一圈圈巨大的元力波動和各種光芒衝散開來
片刻後塵煙散盡,那殭屍男子早已化成碎泥。
遠處剩下的三人也陷入苦戰,這邊巨大的動靜也影響到了三人心境,都是悲憤不已。
不一會,藍衣男子也陷入了險境,被幾人聯手逼迫之下,已經是傷痕累累。
「殺人這麼久,總算要被人殺了嗎?」
他苦笑不已,倒是看得很開。雖然手中招式還是異常凌厲,但腦子已經開始互相亂想了。
「哼,既然你已經有了覺悟,何必苦苦抵抗,增加臨死之前的痛苦呢?」
圍攻的幾名強者都是警惕起來,將戰圈拉大,手中力量更多用來防禦,生怕他死意已決,爆發出恐怖的力量。
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呢。
厲飛雨也在圍攻者之中,看着他恍惚的神情,不由得眉頭輕輕一皺,道:「交出神劍,再坦白自己的來歷,接受萬寶樓的處罰,也許可以不死。」
藍衣男子似乎未曾聽見他的話,像是沉浸在追思之中,自言自語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殺人的呢?七歲還是八歲?太久忘記了。記得那人說我很有殺人的天賦,帶着我殺了很多人呢。一直跟着那人在天武界上晃蕩,直到遇見了老大……,然後,那人被老大殺死了,於是我就跟着老大混了……」
厲飛雨眉頭一皺,喝問道:「你們老大是誰?」
藍衣男子似乎被他一喝驚覺了,苦笑一聲,道:「那人說身為殺手,要麼死在絕世強者手裏,要麼就寧可死在自己手裏,否則就是恥辱,你們要帶給我恥辱嗎?」
「那人被老大殺了後,我就開始跟着老大殺人,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那人報仇,希望有一天能夠殺掉老大。但似乎這個想法越來越遠,這麼多年過去了,連老大的一招都接不下,我終於認清到了這個現實,這輩子報仇是無望了
「對不起啊,沒法給你報仇了。但怎麼說我也是你一手栽培起來的,不能屈辱的死掉,丟了你的人呀。」
藍衣男子嘴角微揚,目光在四周一轉,落在一名長須老者身上。
那老者的實力是幾人之中最弱的,頓時心中一沉,一股無邊的寒意涌了上來,暗喝道:不好
他猛地提了口元力,腳下快如閃電的步伐一開,就要遁走。
「別走,讓我找個墊底的吧。」
藍衣男子的聲音淡然響起,沒有任何情緒,卻帶着一股無奈。他猛地一招震開眾人,就欺身而上,半步之下就移動到了老者身前。
「混賬要找替死鬼找別人去」
老者又驚又怒,雄渾的掌力一開,雙手訣印猛地擊向對方。
「砰」
藍衣男子不躲不避,直接拿胸膛迎了上去。
「噗」
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但他也已經欺身三尺,一手成爪掐進對方肩頭,五指像是鋼爪一般,直接切入骨頭裏。
「啊」
那老者痛的大叫一聲,驚怒不已,「你瘋啦快放開我」
藍衣男子咧嘴一笑,「嘿嘿,老四說最少也要殺一個保本。要是我虧本了,還不被大家罵死?你是實力最弱,所以只好找你了。」
「不,不要啊,放開我」
老者拼命掙扎,嚇得魂飛魄散,但雙眸中卻是一股無比的狠勁,再次凝拳轟向對方
但為時已晚。
藍衣男子五指之下浮現出一圈波紋,猛烈一扯
「嗤」
一道撕裂之聲響起,那老者慘叫一聲,整個人被撕掉了半壁身體。
隨後藍衣男子還踏上一步,猛地用頭撞了過去
「砰」
老者的腦袋直接爆開,各種漿液灑滿長空,濺了藍衣男子一身,一臉。
那清秀的面容在滿臉腦漿之下,顯得有些妖異可怖起來,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竟然還在笑。
「哈,哈哈,保本了,不虧」
他大笑起來,「現在就剩體面的死去了。」他抬起右手,五指成爪,猛地朝自己天靈蓋上一拍。
「砰」
同樣是腦漿崩裂,整個腦袋坍掉一半,死狀異常的慘烈。
厲飛雨的臉孔陰沉的可怕,看着那具屍體掉落下去,心情反而十分沉重起來,像是一口氣憋在胸膛,怎麼都疏通不了。
藍衣男子的死落在遠處紫發男子和泉的眼中,兩人的眸光依然是凌厲無比,似乎沒有絲毫的觸動。
「啐,廢物」
紫發男子唾棄了一口,不屑的譏諷道:「一名殺手,臨敵之時竟然有如此大的情緒波動,真是廢物丟人」
他目光清冷,雖然凶暴不已,卻始終透着一股令人心顫的寒意。
突然空間微微蕩漾,一隻白絲手套浮現出來,像是幽冥一樣從身後抓向他的咽喉。
「唰」
一道紫色劍光掠過,直接斬在那手套上。
「嗤」
手套頓時被割開口子,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露了出來。
白手套的主人白縉眉頭一皺,眼前那劍勢再起,刺向自己要害,他立即收回手來,屈指一彈。
一道青芒從指間射·出,點在劍尖之上。
「砰」
指芒被劍氣貫穿,去勢不減的一刺而下,但白縉已經借勢一退,避開三丈。
「哼,同樣的偷襲招數,還能用第二次嗎?」
紫發男子冷冷一笑,說不盡的嘲諷。
白縉一臉平靜如常,淡然道:「用幾次沒關係,只要管用就行。」
紫發男子冷笑道:「可惜的是已經不管用了。」
白縉低頭看着破開的手套,還有血色的劍痕,眉頭皺了一下,便將那白手套取下來扔棄,換了一柄玉尺握在手裏
不遠處還有一些武者凌空而立,遠遠望着,並沒有參戰。
他們對萬寶樓的獎勵和朋友身份並不感興趣,只是純粹的看熱鬧或者另有所圖。
「這幾人倒真是硬氣,而且實力極度不俗。真是可惜了,若是可以收歸的話,花再多的錢也值得。」
一名年輕男人無不感慨,有些惋惜的說道。
這男子身着青色錦衣,看上去瀟灑文雅,但實力只有低階武尊,卻在幾名強者的簇擁下,顯得身份不凡。
刀劍宗的塵風和梁玉依也在人群之人,塵風看了此人一眼,露出一絲訝色,玩味的笑道:「原來是天元商會的丁鵬,令姐才貌傾城,想不到弟弟也這長得這般俊俏。」
四周之人都是將目光從遠處戰場上收了回來,開始打量說話的兩人。
丁鵬冷哼一聲,他何嘗聽不出塵風話中的譏諷,一名錚錚男兒被人夸為俊俏,顯然是在說他除了容貌外,再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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