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福夏打開兩個小木盒,當看到裏面的東西,一陣黑線。
看向嵇衡道「爹娘這是要當甩手掌柜了?」
嵇衡看到自家爹送的東西,臉也黑了,「我說他怎麼好心的把域主令拿回去了,原來準備送給你呢。」
「沒事,夏夏你收着,他現在當不了甩手掌柜的,畢竟我還得任好幾年的國師呢。」
嵇戰夫婦倆第二天就走了,完全沒有給他們申訴的機會。
嵇衡知道後,臉都青了。
宣福夏笑道「你的計劃怕是破滅了。」
嵇衡冷哼了聲,「破不了,我有辦法讓他們回域外。」
宣福夏笑着搖了下頭,「如果域外沒什麼事,就算了吧,讓他們四處走走。」
嵇衡摟着她,扁了下唇道「夏夏你太好了,有些人不能對他太好的,不然會得寸近尺的。」
宣福夏仰頭看着他,「你怕是在說你自己吧。」
每天都在得寸近尺着。
嵇衡眼神飄了下,「我只在夏夏這裏才這樣。」
宣福夏白了他一眼。
年前這幾天,宣福夏不是陪宮淺笑一家人在帝都四處走,就是窩在書房裏抄書。
她也不能白受這麼多人愛戴不是,也不能讓圖書館裏的書浪費了。
所以,只要一有時間,她就會抄一本書交給尋鹿院或千霖院,要麼就是雲合玄商。
過年前兩天,嵇戰夫婦倆又回來了。
說新媳婦進門的頭一年,得一起過個團圓年。
這兩天嵇衡就一直纏着嵇戰,讓他回去管域外。
他還得當國師,哪有時間管域外。
嵇戰直接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老子當年,也是另管域外邊管擎天樓的,你怎麼就不行了?」
「再說了,這個國師又不用你做什麼,還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嵇衡直接完敗。
今年來拜年的人特別的多,就連白擎這個舅公都來了。
暗暗的示意她多給千霖院寫一些書。
宣福夏只能道「舅公,都是一家一本,輪着來的。」
「不會厚此薄彼的,絕對不會少給千霖院一本、」
白擎這才放心。
白緋這次來,還帶來了她那位身體抱恙的未婚夫。
宣福夏看着她那未婚夫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你可認識孔慎司?」
倆人長得起碼有五分像,她才有此一問。
「那是在下的三弟,在下孔慎珂。」孔慎珂也是一臉詫異的看着她。
宣福夏笑道「他的未婚妻是我的朋友,我成親時他來過。」
還真是緣分呢。
李研芳居然與白緋成了妯娌。
孔慎珂驚訝的看着她,「在下三弟的未婚妻是安陽縣鄉下的一位姑娘。」
怎麼會是公主的朋友?
不是他瞧不上鄉下姑娘,不然孔慎司也不可能與她訂婚。
只是驚訝她們是怎麼認識的。
宣福夏挑了下眉,看來,李研芳並沒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他們。
「我們認識很久了,我從小就是在安陽長大的。」
白緋想到那日見到的李研芳,笑了下,「還真是有緣呢,我居然要和李姑娘成為妯娌了。」
宣福夏看向她笑問道「你們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白緋看了眼孔慎珂,微紅着臉道「訂在了三月,屆時請公主參加。」
宣福夏笑着點頭,沒拒絕也沒同意,畢竟她參加完李研芳的婚禮就要離開了。
人不到,但禮一定會到的。
正月初七,宣福夏便去了趟江府給江詩然添妝。
當她看到杜芙時愣了下,把她拉到一旁問道「你這是讓吸血鬼吸了精血了?」
整個人都沒點精氣神。
杜芙無奈的看向她道「我快讓那司未來打敗了,他可真會纏人。」
宣福夏揚起了眉,「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杜芙一臉懷疑的看着她,「我怎麼在你臉上看到了幸災樂禍呢?」
宣福夏立即搖頭,「我只是好奇而已,你說給我聽,看看能不能進宮幫你說說情。」
杜芙立即拉住了她的手,「不必說情,直接幫我把他的小火苗掐滅就行。」
宣福夏直接搖頭,「那是不可能的。」
「說說情,讓他改變一下策略還是可以的。」
杜芙瞪着她,「那我再幫我表達一下,我是真的不想當這個皇后。」
宣福夏正了下臉色,看着她問道「還是因為你之前說的顧慮嗎?」
「你有好好跟他談過嗎?」
「他不是不理智的人,如果你認真表達了你的意思,我相信他不會再纏着你。」
「當然,除非他愛痴狂了。」
杜芙回想了下,自己好像是沒有和司未來認真的談過,要不等談了再說?
「那我約他談過再說,如果他還如此,可就別怪不客氣了。」
倆人在這碎碎念念了會,才回到江詩然身邊。
江詩然看着她們打量着,「你們倆居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倆人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杜芙笑道「那當然,我們之間的秘密那可是驚天動地的。」
江詩然直接朝她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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