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竟然是綠魔液化至毒邪功!」
「綠魔族長竟然修煉成功了!」
四周各族強者見狀,莫不臉色大變,獸族查克,妖族敖昆等人同樣臉色大變。
綠魔液化至毒邪功!
乃是綠魔一族至高功法,也是武魂界排名第一的毒功!
修煉成後,全身化為毒液,毒性恐怖無比,即便是聖域十階後期巔峰強者沾上,肉身也要被腐化!
而且施展這綠魔液化至毒邪功,化成液體存在,不怕一切拳力,刀劍攻擊,即便是神兵利器也無法將其斬開。
堪稱無敵!
上古時期,綠魔一族族長修煉成了這綠魔液化至毒邪功,上古獸神與其激戰了一天一夜,最後,因綠魔族長鬥氣消耗,無法維持液化狀態,被迫恢復人形,上古獸神才將其擊敗。
但是數萬年來,除了綠魔第一代族長修煉成這綠魔液化至毒邪功後,再沒有哪位綠魔族長修煉成功。
沒想到現在邁修竟然修煉成功了!
時隔數萬年,武魂界第一毒功再現天地!
「獸神大人,小心!」敖昆忍不住叫道。
這時,邁修所化的那團毒液向黃小龍纏繞了過來,瞬間來到黃小龍面前,毒液划過的空間,空間竟然滋然冒出了一道道慘綠色氣霧。
這毒液竟然連空間都能腐蝕,可見其毒性之恐怖。
眼看黃小龍便要被毒液纏住,黃小龍突然手掌一拍。
「囚神掌!」
一道道金色光圈破空而出。
那團毒液被囚禁,定在半空。
接着。黃小龍手中先天真火出現,一揮,先天真火向那毒液包裹而來。
「哈哈哈!黃小龍,你以為你好點火焰就能傷得了我?」這時。邁修所化的毒液張口大笑道:「我修成綠魔液化至毒邪功,一直隱忍,為的就是等這一天!」
「我才是十方大陸第一!」
「殺了你,得到獸神之杖,融合獸神之力,我便能無敵天下!」
邁修笑聲響徹四方。
黃小龍冷笑。先天真火終於將那團毒液包裹。
接着,邁修笑聲嘎然而止,仿佛看到了天地間最恐怖的東西。
「不不,可能!這是什麼鬼東西!它怎麼可能!」他驚恐失聲尖叫,接着便是厲聲慘叫。
四周所有人不由驚滯,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一幕。
只見在先天真火包裹下,那團邁修化成的至毒綠液滋然爆響不已,一道道綠氣不斷蒸發,飄散。
至毒綠液不斷縮小。
邁修慘叫連連,痛苦之極。
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黃小龍。求求你,饒了我,我綠魔一族願意投效於你!」邁修慘叫,開口求饒。
黃小龍臉色冷漠,沒有理會,丹田運轉。先天真火更加撲騰,猛烈。
「不要殺我!」邁修大叫。
「族長!」綠魔一族眾高手不由臉色急然大變,但是剛想上前,便被敖昆等人逼退。
「你們還不出手!」邁修對其它族族長吼叫:「大家一起出手,殺了黃小龍,才有一線生機,不然被黃小龍逐一攻破,誰都要死!」
四周驚滯的各族族長這才回神過來,紛紛召出兵器,施展出最強一擊。向黃小龍攻擊了過來。
黃小龍見狀,站在那裏,也不躲閃,丹田先天真元全力運轉。
這時,其它四十四位族長攻擊相繼攻擊到了黃小龍身上。
無數刀劍。拳印,掌力轟中黃小龍。
「錚!」然不斷響起,這些刀劍,兵器如攻擊到了神界神鐵上面一樣,發出了一聲聲清脆的錚然聲響。
甚至還濺出了火花。
但是接着遠處各族強者便看到,這四十四位族長全部被震飛了開來,手中兵器倒飛,或飛向高空,或插落地面,或倒射向人群。
「噗!」實力弱一些的族長砸落地面,口中鮮血狂噴。
而黃小龍屹立在那裏,身形不動,身上只有數十道淺淺的白痕,連皮都沒有破!
各族所有強者喉嚨禁不住一陣陣抽搐,雙眼駭然之極。
這,還是人嗎?
竟然承受了數十位聖域高階同時攻擊,一點事都沒有!
而且連皮都沒破一點,不管是上面的皮,還是下面的皮!
黃小龍臉色冷漠,右手用力一握,邁修慘叫,聲音停止,先天真火徹底將其焚化。
當年,黃小龍剛突破聖域,先天真火便能焚滅毒屍甲蟲,現在先天真火威力不知強了多少倍,綠魔液化至毒邪功之毒再厲害,也不可能承受得了先天真火的威力。
滅了綠魔族長邁修,黃小龍轉首向骷髏族長走了過來。
這次,黃小龍肯定要殺幾個人立威,而這幾人,便是與神殿,乾坤神教,罪惡之城事先串通好,挑唆各族族長聯手圍攻黃小龍的海皇范德,綠魔邁修等九人。
所以,不管綠魔邁修如何求饒,都註定要死!
骷髏族長見黃小龍向自己走來,臉色蒼白,後退,猛然拔地而起。
「葬墓邪功!」
全身死氣暴涌,在其背後形成了一座巨墓,向黃小龍壓了過來。
黃小龍冷聲一笑,身後千條手臂再次出現。
「虛無神拳!」
一千條手臂!一千虛無神拳!
轟隆!
一聲炸響,那巨墓如氣泡被颶風擊中,瞬間爆炸開來,繼而,無數虛無神拳轟中骷髏族長,瞬間將其轟爆。
黃小龍右手一揮,將其血肉,靈魂收入玲瓏寶塔內,被毒屍甲蟲和摩訶鬼旗吞噬。
隨後,黃小龍出手,將其它六人一一殺死,都是一招。
黃小龍看向躺在遠處的海皇范德,走了過去,先前,黃小龍雖然震破其海神護體,但是還沒將其殺死,只是暈死過去。
黃小龍來到海皇范德面前,手一指,指力透肩而過,海皇范德痛得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黃小龍,又驚又怒,色厲內荏吼道:「黃小龍,我們四十六位族長聯手,你必死無疑!」
他吼完,突然發覺四周似乎靜得有些詭異,不由看向四周,雙眼呆滯,只見四周地面上,其它族長與他一樣,或趴,或躺在地面,姿勢各異,沒有一人是站着的。
海皇范德張了張口,喉嚨似乎堵了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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