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黃波兩個年輕人還有黃大頭也都呆了呆,實在是黃小龍太帥了!帥到無法容形的那種,特別是渾身上下散發的那種氣質,讓人有種靈魂震憾和有極其強烈的吸引之力。
黃波一向自詡英俊不凡,長相出眾,在黃家數千個弟子之中,長相也是出類拔萃的那種,可是與黃小龍相比,他發現自己丑得像團疙瘩。
「怎麼有這麼帥的男子!」那黃家女弟子盯着黃小龍,自語,一臉很花痴。
「你是誰?敢管我們東林黃家的閒事!」黃波很快回過神來,眼中寒意地看着黃小龍,心底深處,抑制不住對黃小龍的嫉妒,對黃小龍容貌的嫉妒。
特別是當他看到黃家女弟子黃素素對黃小龍一臉花痴樣子,更是心生妒嫉。
黃家乃是東林省的第一修仙家族,所以黃家弟子一般對外人自稱是東林黃家的。
整個華夏,提到東林黃家,誰人不知?
但黃小龍沒有看那黃波,而是對一旁的黃大頭道:「他搶了你的雪玉兔?」
黃大頭沒料到黃小龍會突然問自己,不由艾艾道:「是,是的,這雪玉兔,本來是我捕捉的,我父親氣脈破損,需要雪玉兔的血精做藥引。」
黃小龍臉色淡漠地看着那黃波:「將雪玉兔還回給他。」
聽着黃小龍那不容置疑的話,黃波怒然而笑:「小子,你是命令我?你他媽算什麼東西,別以為你長得像個娘們便了不起,我現在給你機會滾,再多管閒事,你活不過明天!」
在這東林省,黃家就是無上霸主,以他的身份,還真沒幾人敢管他的閒事,就算一些金丹境界的城主,見了他也得稱呼他一聲黃波少爺。
不過,黃波話剛落,突然,便被人扇了一掌,掌力直接扇在整個臉上,黃波本人慘叫一聲,拋飛而起,摔落到遠處水坑裏,濺得全身都是濕泥。
泥和血混在一起,黃波慘不忍睹。
黃大頭,黃素素還有另一個黃家年輕人呆了。
三人吃驚地看着全身淤泥的黃波。
雖然黃波全身淤泥,但是臉上印着一個巨大掌印,清晰可見,任誰都看得出黃波整個臉都腫了三四倍,由於太腫,黃波已經變得!
「你。」黃波驚怒之極,指着黃小龍,不過一張口,便吐了一團東西出來,是一小堆牙齒!
他嘴裏的牙,被黃小龍扇掉了一半以上。
「再多說一句,我將你嘴裏剩下的牙全部扇掉!」黃小龍淡然看了對方一眼,說道。
這時,那頭雪玉兔已經從黃波手中逃脫掉,速度奇快,眨眼便已去了千米,黃大頭不由大急,就在他要上前追趕時,黃小龍伸手一攝,只見那隻雪玉兔眨眼便回到了黃小龍手裏,眾人又是一呆。
「真氣外放?!」黃波,黃素素幾人吃驚。
只有達到先天宗師以上,才能真氣外放,這年輕人,至少是先天宗師以上高手!
可是,就算是先天宗師九重高手,真氣外放也難以達到千米,要想真氣外放達到千米之外,至少得是築基期!
「大,大人。」黃大頭看着黃小龍手中雪玉兔,不知如何開口。
黃小龍笑了笑,將手中雪玉兔遞給對方。
黃大頭一臉感激:「謝謝大人。」
「原來是築基期高手。」黃波冷笑。
築基期高手對於一些小家族來說是大高手,但是對於黃家來說卻不算什麼。
黃家培養的一些客卿,隨便一人都能將築基期捏死。
黃小龍沒有看那黃波,對黃大頭笑道:「你爺爺是黃濟源?」
黃大頭錯愕了一下,說道:「大人,你,知道我爺爺?」
黃小龍笑了:「知道,而且很熟。」
何止是熟。
黃波,黃素素,黃大頭四人意外。
這年輕人竟然和黃濟源很熟!這麼說,對方出手,是因為黃濟源的原因。
「我們走吧,帶我去見你爺爺。」黃小龍對錯愕中的黃大頭道。
黃大頭回醒過來,繼而一臉喜然,興奮:「大人,你,是我爺爺的朋友?!」
黃小龍笑了笑,也沒解釋。
看着黃小龍,黃大頭兩人遠去,黃波臉色陰沉。
「黃波大哥,現在怎麼辦?」另一個黃家弟子黃程問黃波。
「先回去!」黃波冷然:「回去後,我們請陳於客卿出手,還有,讓人盯緊這小子,別讓他逃出東林省就行!」
「黃波大哥放心,別說這小子是小小築基期,就算他是金丹期也逃不了!」黃程討好笑道。
黃素素盯着黃小龍身影,美目閃動。
黃波見狀,心中對黃小龍更是妒嫉恨然。
「素素,我們回去吧。」黃波問黃素素。
黃素素點頭,回頭看到黃波那超級豬頭樣子,卻是忍不住「撲嗤」笑了起來,黃波腫臉了幾圈,再配上掉了一半的牙齒,的確是搞笑,連黃程也在努力忍着笑聲。
黃波臉色漲紅。
……
黃大頭帶着黃小龍往迴路上走,知道黃小龍和他爺爺黃濟源相熟後,極其高興,路上說個不停。
「你真名叫黃大頭?」黃小龍看着黃大頭,笑問,透着親切。
既然這黃大頭是他父親黃濟源的孫子,那麼就是他侄兒了。
不過,他當年離開地球前,只有一個妹妹,難道他父母后來又生了一個兒子?
「不,不是。」黃大頭聽黃小龍問起這事,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真名叫黃必勝,只因為我頭有些大,所以黃波和黃家許多弟子都叫我黃大頭。」
「不過大人以後叫我黃大頭就行。」黃大頭又笑道。
黃小龍半玩笑道:「黃大頭的確是更好聽些。」
黃大頭撓了撓後腦袋,不好意思笑了。
隨後,黃小龍又問起了父親黃濟源以及母親王美蘭之事,以及這黃大頭的父親之名。
待聽到父親黃濟源已經接近壽盡,而母親王美蘭同樣如此時,黃小龍心中一沉,聽黃大頭話意,黃濟源最多只能再支撐兩年,王美蘭甚至可能剩下不到一年壽命時,黃小龍既慶幸又害怕。
慶幸的是,自己能及時趕回來,害怕的是,自己要是再晚幾年回來,父親和母親只怕已經?
「那你父親氣脈受損是怎麼回事?」黃小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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