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見冷月的思想防線在崩潰的邊緣,林初瓷半真半假的詐她,「其實你不說,我也已經猜到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誰最忌憚戰鳳琴在我手裏,而委派你們處理,那個人當然更忌憚你們落在我手裏,所以,但凡她有機會,必然除之後快!
「你們姐妹也沒想到,為她殺害一個戰鳳琴,卻還要自己搭上性命,真的值得嗎?好好想想吧,你是要如實告訴我一切,還是要維護一個殺害你妹的兇手呢?」
這一切都基於林初瓷懷疑花驚鴻是兇手的前提條件下,才有這樣的說辭。
林初瓷說完,站起來準備離開。
就在她出門之際,冷月終於破防了。
「我告訴你!」
林初瓷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緩緩轉身,神色清冷的等着她說下去。
「是花驚鴻要殺戰鳳琴,我們做了她的刀,但她卸磨殺驢,害死我妹,我無法容忍!如果兇手是她!請一定替我懲罰她!」
這是冷月此時最強烈的想法!
「你剛才提到了少主,這件事和他有沒有關係?」
林初瓷再次確認一遍。
「沒有!與少主無關!」
冷月依舊選擇維護御澤西,因為御澤西是她和妹妹冷霜誓死也要守護的人。
既然與御澤西無關,那就更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林初瓷要讓花驚鴻顯出原形,必然需要最有力的手段。
「我會調查清楚,不讓兇手逍遙法外。可是兇手比想像的要狡猾,死不承認,我能有什麼辦法,讓她甘心伏法?」
林初瓷蹲下來問她,「你了解她嗎?她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冷月再次陷入沉默,這件事如果說出來,肯定要牽涉出少主。
可是不說的話,她妹豈不是白白被害?
在親情和理智的作用下,冷月最終選擇說出來,「她有!」
「什麼?」
「她和少主關係匪淺……」
聽冷月如此說,林初瓷美艷的五官微微一僵,詫異問,「你是說,他們是情人關係?」
冷月搖頭,「不是,花驚鴻是少主的親生母親,她簽下死亡契的條件就是少主。」
「!!!」
林初瓷得知如此重要的內幕後,不禁倒吸一口氣冷氣。
她萬萬想不到,花驚鴻和御澤西之間,居然是母子關係?
花驚鴻當年退出暗月閣,簽下死亡契的條件是自己的兒子,難怪她為幫御震天拿到秘譜,不惜蟄伏多年。
冷月說出自己隱藏多年的內幕,又補充一句,「請你千萬不要告訴少主,少主從來都不知道,閣主也下過禁令。那些計劃,都是閣主操控,與少主無關,他其實……其實是個很可憐的人……」
正因為從小就被暗月閣收養,等於是和御澤西一塊長大,這對姐妹才對他深刻了解。
知道他不幸的童年,是黑暗扭曲了他的心理,了解他心中的痛苦和陰影,才會豁出命要保護他周全。
御澤西的為人確實和御震天要有所區別,林初瓷也能區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鬥獸場為了救她,反殺導師。
他寧可為她與暗月閣為敵,也要護她,不讓旁人傷害她。
對於御澤西的種種做法,林初瓷不知該說什麼,只知道自己欠他太多了。
她嘆口氣道,「我明白,你這麼維護他,是因為你一直喜歡他吧!」
「……」冷月驚訝的張張嘴,最終落寞的垂下頭。
林初瓷已經將一切瞭然於胸,沒再多說其他,身影最後消失在門口。
回到車裏,戰夜擎問她,「怎麼樣?問出什麼了?」
林初瓷深吸一口氣,幽幽道,「我一直都不知道,花驚鴻竟然是御澤西的親生母親。」
戰夜擎聞言也震驚了一下,「難怪那老女人甘願被御震天操控!原來最大的軟肋握在對方的手裏!不過御震天也太可惡了,為了自己的目的,居然連自己的兒子都能利用!」
「或許,在他那樣的人眼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親情。」
如今,林初瓷對御澤西有的只剩同情。
明明有母親,從小到大卻不能感受半點母愛,硬生生被自己的父親扭曲成一個怪物,活在黑暗裏,可想而知,他的內心有多孤獨和受傷。
而花驚鴻,親兒子見面,卻不敢相認,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極大的心裏煎熬吧!
或許,這一點正是可以擊敗她的軟肋!
不過林初瓷還需要再摸清幾件事的真相,比如她和御震天生下御澤西後,為什麼要退出暗月閣?
這其中又發生過什麼,因為什麼原因?
她女兒花翩然的身份又是什麼?
從年齡上來看,花翩然要比御澤西小几歲,他們是同父同母還是同母異父,這一點也需要摸清楚。
林初瓷把自己的想法和戰夜擎全部溝通好,然後說道,「走吧,去接航一出院!」
今天是凌絕出院的日子,戰夜擎陪着林初瓷一塊來到醫院。
凌絕已經準備好,換上姐姐為他準備的新衣服,整個看起來又恢復先前的陽光與帥氣。
「姐!」
看見姐姐進來,凌絕從床上起來。
「航一!」
姐弟二人先親切擁抱,鬆開後,林初瓷笑着打量弟弟,「我們航一今天真帥!」
親手幫弟弟整整衣領,捋捋劉海,林初瓷道,「走吧航一,我們回家了!」
「嗯。」
凌絕的內心無比激動,不管出院後住在哪,只要有親人在的地方就是家。
林初瓷挽着弟弟出門,東西交給手下收拾,兩人出病房,遇到從外面接電話回來的戰夜擎。
「姐夫,恭喜你向我姐求婚成功!」
凌絕已經得知消息,也祝願自己的姐姐能夠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未來。
一聲「姐夫」叫的戰夜擎心花怒放,笑着拍拍凌絕的肩膀,「不錯,航一,恭喜出院!」
「謝謝!」
凌絕又補充一句,「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讓我姐受半點委屈,我的拳頭可不長眼!」
凌絕揚起拳頭,做出威懾的動作。
「每次被欺負的人都是我好吧!」戰夜擎哭笑不得,「你姐夫只有一個,你要學會保護他,關心他,愛護他!」
林初瓷笑着把凌絕的拳頭拉下來,「好了,走吧!」
幾人一起離開醫院,坐上戰夜擎安排的專車,回去的路上,凌絕沒忘打聽一件事,「姐夫,凌東已經交代羅一門的秘密聯絡渠道,調查的結果怎麼樣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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