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水漓歌不愛渣皇嗎?
姜寶玉實在有些不願相信。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聽水寒舟之言,當年皇帝求娶水漓歌時,皇帝還並未登基,水家也並未歸附。
憑水漓歌才智,若是不愛皇帝,應會有一百種方式躲避這樁婚事。
畢竟那時渣皇就已經四處結親,有好幾個老婆了。
她若當真不願意,難道定國公會強求嗎?
瞧他把子女養成如今這般樣子,就知這老頭定是不會的。
看皇帝每每聽到定國公三字時,都如老鼠見了貓一般作為,想來皇帝應該也沒這個膽量強求。
所以渣皇與水漓歌應該至少是愛過的。
既然愛過,那至少也是怨過的。
畢竟雖然貴妃趙芸沫與水漓歌同時嫁給渣皇,但趙芸沫卻生下了皇帝的第一個孩子。
若當真愛過,水漓歌心中怎會不痛?
想到這裏,姜寶玉又不禁想到半年前的另一件事。
當時又是兩人同時有孕,皇后甚至鎖宮不出,連皇帝也不見了。
一直到皇后早產,趙芸沫小產再不能生育,此事才算了結。
如此看來,二人之間早有嫌隙一說,或許也並非空穴來風?
只是這樣一看,水漓歌此人,倒是當真有些可怕了呀。
一想到她可能還與姜寶珠失蹤一事有關,姜寶玉就越發氣不打一處來,忽的站起身來說道:「誰說我們姜家就是皇后這一邊的了?姑母在太子底下做事,想要巴結皇后娘娘,我不攔着。
但我是御用尚服局之人,一心只效忠皇帝一人即可。
旁的事情,不在我考慮範疇,也不勞姑母費心了。」
姜寶玉說完就走,可她方才性子上來便沒有控制音量,倒是把姜元慧嚇得心撲騰直跳,強按着心口老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她看着姜寶玉遠去的背影,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這孩子怎麼就說不通呢?而且就算是御用尚服局,那也是皇后娘娘管轄的啊,說什麼只效忠皇帝一人?」
「姑母。」
姜寶銀見姜寶玉走的不和睦,忙進來打聽道:「您可都與二姐姐說了,她怎麼講?」
「哎呦!」
姜元慧摸着後腦勺,一臉懊惱地說道:「你看我這記性,這丫頭倔脾氣一上來,我就都給忘了,這可如何是好,族長還等我信兒呢。」
姜寶銀也有些着急,不光是族長,那件事兒他們四房也有參與,若是不能及時解決,那可如何是好?
「不如我再去找一下二姐姐,好好求求她?」
姜寶銀說着就要去,姜元慧卻抬手阻了她。
「罷了,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丫頭脾氣倔得很,簡直和寶珠一模一樣。你與她說這事兒,興許非但幫不上忙,反而還要壞事兒呢,不如咱們還是想別的法子吧。」
姜寶玉是氣呼呼回到穆桂小院的,誰知到了門口,卻發現小院大門緊閉,還是從裏面拴上的。
姜寶玉不禁皺起眉頭來。
宮裏有千牛衛和羽林衛守着,很是安全,是以穆桂的院門從不上鎖,若非出了什麼事,怎會遇到這種奇觀?
姜寶玉心下着急,忙得小聲叫了幾下門。
無人回應。
她便更急了,當即藉助牆邊桂樹翻牆而過,第一時間就往穆桂的屋子狂奔,還順手拿了一根棍子。
「大人,大人您沒事吧?」
說完,她便躲在穆桂門邊上,等着裏面的人聞訊出來,她便要當頭一棒,將來人打暈,好解救穆桂。
裏面果然很快出來一人,可就在姜寶玉棒子快要揮到對方頭頂時,對方忽然轉過身來,一臉震驚地看着她問道:「寶玉,你這是要作甚?」
「咣當!」
姜寶玉手中棍棒落地,捂着嘴不敢相信地說道:「雨花姐姐?你怎的有空進宮來?」
「哦。」
雨花略帶了些尷尬在臉上,但很快便收斂了神情,得體地笑道:「這不是到了旬日,進宮來議事,順便來瞧瞧你的。誰知你竟然不在,穆尚服便留我在屋裏坐了一會兒。」
這話也沒什麼不妥,畢竟姜寶玉當時走的突然,還挺想念養濟院那幫人的。
想來得知雨花要進宮來議事,那些人應該請她給姜寶玉帶了不少話。
可是姜寶玉仍舊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摸着後脖頸道:「不過你來便來,作甚要拴上大門呢?害我以為家裏進了賊呢。」
她說着,順勢往屋子裏看了一眼,就瞧穆桂正趴在地上收拾些什麼,亂糟糟的,也看不大清,她便想邁進去仔細瞧瞧。
雨花卻將她拉着往外走道:「你既回來了,那我們還是到你屋裏去說話吧,我來時穆尚服就想要休息了,都打擾她好些時候了。」
說話間,她就已經把姜寶玉拉到右耳房去了。
進了屋關了門,姜寶玉又觀察了雨花一會兒,畢竟這麼久沒見面,瞧瞧彼此氣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但她很快又覺得不對勁兒,立時拉着雨花坐下道:「雨花姐姐,南宮凜那幫人是不是又耍心眼欺負你,不給你飯吃了?你看你臉色白的?」
她說着,便從桌上摸出一些餜子來遞給雨花道:「快吃些墊墊肚子,都是明月樓今早剛送來的。」
「不過雨花姐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額?」
雨花接過餜子,許是沒什麼胃口,被姜寶玉這麼一問,立時又是一愣。
姜寶玉卻拿了帕子遞過來道:「這才剛剛入春,你穿的也不多,怎的額頭上竟沁出這些汗來?快擦擦吧。」
姜寶玉越想越氣,立時去拿了紙筆道:「不行!我就知道南宮凜和殷時雨那幫人沒那麼善良,我這才剛走幾日,他們就又成老樣子了?
雨花姐姐你等着,我這就寫信給他,你帶回去給他,保證他看了以後不敢再欺負你了。」
雨花忙拉住姜寶玉道:「你別忙活了,南宮大人他們待我挺好的,還有二丫和一些在養濟院找到活計的流民,大家都很想念你,叫我幫他們給你帶聲好呢。」
生怕姜寶玉不信,雨花還立即又擦着額頭的汗道:「我就是這兩天自己沒注意,得了風寒,是以臉色不大好,沒有什麼大事的。」
她說着,還咳嗽了兩聲。
「風寒?」
姜寶玉皺眉,立時拉起雨花的手,卻是冰的怕人,當真像是得了風寒的樣子。
「這可不行!可看了大夫了?要不還是趕緊找阿芒來瞧瞧吧。」
「不用了。」
雨花忙抽出姜寶玉的手,看了看天色後勉強笑道:「在宮外已經找大夫瞧過了,不過天色也不早了,今夜養濟院有大活動,我得趕在天黑之前出宮,就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吧。」
她說完,便急急與姜寶玉告了別,出門去了。
姜寶玉一臉莫名,皺眉自語:「不是說特意來看我的?怎的走的這樣急?」
說着,她隨便回頭瞄了一眼雨花方才坐的椅子,棉白底的織錦緞包裹的扶手上,竟是染了一抹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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