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哦,原來你是御用尚服局的女官啊。筆神閣 m.bishenge.com」
李鴻說着,順勢鬆開了許清夢的脖頸,背過手去,步態悠閒地離開了。
口中若有似無地念叨着:「御用尚服局?真是個有意思的地方。」
雨花出自那裏,阿芒出自那裏,如今連姐姐,也出自那裏
許清夢這會兒嚇得腿軟,姜寶玉一直在查看她的傷勢,根本無暇與一個小內侍計較,再說看他身手,應該也是打不過的。
可聽見李鴻這話,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似乎去年女官考試前夕,她也曾瞧見阿芒與一內侍相會,而那名內侍,她是認得的。
「是他?」
姜寶玉眼中閃過驚訝之色,許清夢卻忽然扶着脖子猛一陣咳嗽。
「是誰也不行!得趕緊回去告訴阿芒,她這個朋友是個小騙子,不光身份是假的,還有暴力傾向,非得遠離些才好!」
雖然兩人一開始是義憤填膺地準備去告知阿芒的,但進了曉暉閣,瞧見阿芒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又想到她馬上就要隨郭神通出宮去的傷感,覺得兩人終究是不會再見了,又何必破壞她心中的這份美好呢?
她二人便也沒有再提及此事。
誰知沒過兩日,東宮便傳出消息,太子病了,宣郭神通攜阿芒過去瞧病。
當時正好是水寒舟與越國使臣約定的三日之期。
據說束辛三人在御用尚服局看到姜寶玉研製的大花樓和編織技術之後,大驚失色,連夜派快馬回去送信,在信中將大花樓的精妙之處,以及比越國緞花綾織造術的高明之處詳盡描寫,並將與燕國共享緞花綾織造術的利弊盡數提及,請越帝務必快做決斷。
越帝一看到燕國已經掌握了更先進的緞花綾織造術,便知道大勢已去,立即命人快馬趕赴神都,跑死了三匹馬,堪堪在約定期限內,將消息送進大燕鴻臚寺。
表明五百匹緞花綾可立即送給燕帝解燃眉之急。
至於日後緞花綾給燕國的定價,希望還可以商量一二。
最後在水寒舟和姜寶玉的據理力爭之下,決定先前商定的緞花綾的定價不變,但日後越國進口燕國棉花的價格可以按八成算。
如此一來,雖然越國還是吃虧的,但燕國在掌握了主動權的前提下,還能做到如此讓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越國自己技不如人,也是無話可說。
兩國商談告一段落,姜寶玉便加入了祭服製作大軍中,開啟了長達半月的魔鬼趕工日常。
五品尚服因為要忙碌各宮上殿的衣物、祭器、几杖之類的統籌安排,是以無法參與祭服製作。
典衣因着要領着小宮女們準備數千名新晉小宮女的祭服,也無法參與。
近五十名官員的祭服,由三宮尚服局十名掌衣以上的女官來量體裁製完成。
大家都忙得昏天暗地,不見天日。
等到祭祀前一天,尚服局的女官們,幾乎個個都不成個人樣了。
姜寶玉甚至還流了鼻血,因着不敢叫鼻血滴在剛做好的祭服上,叫辛苦白費,她是想也沒想就用自己的命服堵住了鼻子的。
許清夢在一邊也是忙的天昏地暗,等瞧見她滿身是血地坐在一邊發呆時,差點暈過去。
「寶玉,你這是怎的了?傷到哪裏了?」
姜寶玉這會兒頭腦昏脹,只是機械性地偏頭看向好友,叫對方看清自己鼻下的一團血紅。
「清夢啊,我要說我好像是中毒了,你會信嗎?」
「中毒?」
許清夢嚇得半死,忙的上前去查看她情況。
這幾年在邊上瞧着阿芒給宮女們瞧病,她也了解到一些基本的操作。
掀眼皮,瞧面色,看嘴唇。
「這也不像啊。阿芒說中毒之人多半唇都是紫黑色的,而且會印堂發黑,雙目呆滯,可你這唇紅齒白的,氣色——」
許清夢說着目光上移,正對上姜寶玉那雙呆滯無神,眼下焦黑的眸子,登時急了。
「呼吸困不困難啊?好端端地怎麼會中毒呢?我這就去找阿芒——不對,阿芒被太子招進東宮,到這會兒還沒回來呢。這怎麼辦啊?我去找穆尚服!」
不想姜寶玉卻一把抓住她手,目光呆滯地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搖着頭道:「不是,不是那樣的毒。」
「不是那樣的毒?那是哪樣的毒啊?寶玉你不要嚇我,你現在怎麼都已經開始說胡話了呀?」
「我大約是中了——水寒舟的毒了。」
姜寶玉也跟着無奈嘆氣,可是腦子裏的畫面無論如何也揮之不去,總叫她心口熱,腦子充血。
原本各位需要做祭服的官員都是叫自家婆子量了尺寸送進宮來,便可。
偏生那日水寒舟剛好在宮裏,鄭司衣知姜寶玉與水寒舟有些交情,便喊她親自去量體。
那日剛好落日十分,進門時屋內尚有暖陽光線,一開始都還挺正常的。
水寒舟站在屋子中央,暗竹站在一旁守着。
姜寶玉拿出軟尺,叫水寒舟按照她的指令伸展手臂,好叫她能量准尺寸。
誰知量着量着,暮色漸濃,水寒舟便給暗竹使了個眼色,叫他出去了。
「我想起皇帝舉辦先農禮時,天氣已暖,是以祭服可做的貼身一些,該脫去外袍量體,勞煩姜掌衣了。」
水寒舟說着,便展開雙臂,像是等着人去伺候似的。
姜寶玉忙回頭向後看去,才發現暗竹不知道啥時候沒的。
「早說了你這侍衛不怎麼好用,用的着的時候總尋不見人,我去幫你找他進來。」
不想水寒舟卻叫住了她。
「他有急事,已經走了,你尋不見他的。」
門外的暗竹一聽,雖不情願,但還是一躍飛上了房頂。
姜寶玉自不願信水寒舟之言,還特意出門瞧了一眼,果然沒瞧見暗竹後,才又縮回屋子道:「男女授受不親,你若想做得貼身一些,不如回家找你家婢女或是婆子量好了,再送進宮來,你放心,我們尚服局的女官手藝都很不錯,定會給你做得很合身的。」
不想水寒舟卻輕笑一聲道:「我方才領了皇命,待會兒出宮便要上路,來不及歸家量尺寸,還是請姜掌衣代勞吧。」
「又要走?」
姜寶玉有些擔心,這才剛回來幾天,就又要出城辦事,半個月之後還要趕回來參加先農禮,來回奔波,連個修養的工夫都不給,就算是頭騾子,也不能這樣使喚吧。
不想水寒舟卻勾唇甜笑道:「心疼了?放心,一點小差事,兩三日就回了。」
「誰心——」
姜寶玉只覺得水寒舟如今是越發不要臉面了,這種話竟然能從他嘴裏聽見。
不想水寒舟還有更不要臉的在後面,見姜寶玉遲遲不肯為他脫衣量體,他便輕笑道:「姜掌衣又不是第一次脫我衣裳了,作何這般扭捏起來,一點也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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