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不光束辛心懷怨憤,文、蘇二人也是心有餘悸。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三日前二人見束辛當夜沒有回來,猜測束辛或許已遭遇不測,便做了最壞打算,一大早便假說要遊歷神都,逃出皇宮,順道去偷取棉種和棉花種植術。
不想才剛潛入一戶棉農家中,就被一夥官差模樣的人抓起來問話。
他二人一陣心驚,只以為束辛事情敗露,大燕皇帝派人來捉拿他們了,當場便有了赴死之心。
不想那官差卻當即將二人打暈,再醒來就到了一不見天日的暗牢,既沒人來拷問,也不說什麼時候放人。
不過倒也好吃好喝地沒斷過。
一直到今天早上,忽然一個官差進來將二人蒙上眼拽出來,再鬆綁時,已經是在大街上了。
「我家主子說,二位先生可以走了。不過若不想你等偷棉種的事兒敗露出去,最好還是將這幾日的遭遇,守口如瓶為妙。」
文先生越想越覺得屈辱。
想他們來之前,是下了何等的決心,誓死也要把棉花種植術帶回大越,如今可好,倒叫人一眼看穿,丟人丟到了舅姥姥家。
「束辛,老夫再問你一句,你當真沒有落入她們手中,泄露我大越機密?」
束辛皺眉,偏眼看向同僚。
「自今早相見,文先生已經問過在下不下十遍了,本公子最後再回答一次!
那晚本公子潛入姜掌衣住所時,並未見其蹤影,便躲在暗處守了一夜。
誰知她竟整夜未歸。
次日本公子欲喬裝回鴻臚寺時,卻聽說你二人已經假借本公子的名義,攜「我」一道出宮去了。
本公子若再出現在鴻臚寺中,便會叫事情敗露,是以只得繼續喬裝等待時機逃脫。
今早在鴻臚寺相見時,你二人不是也瞧見本公子的情況了麼?
再說我是什麼身份,二位當真不知?我能泄露什麼大越機密啊?」
束辛雖然記恨姜寶玉,但也沒有完全把她的話當做耳旁風。
雖然他根本不認為姜寶玉能夠研製出緞花綾織造機,但若叫文蘇二人知道他這三日是被姜寶玉擒住,那叛徒的名聲是決計要扣在他頭上了。
說着,他還反問道:「不過既然兩位先生如此不信任本公子,本公子倒要問問二位。當初說好了,等本公子到辰時,再行決斷,如何二位卯時便出發了?總不會是刻意撇下在下?想要拿到棉花種植術後獨自邀功吧?」
「公子此言差矣!」
蘇先生忙要解釋,文先生卻悶咳一聲,壓低了聲音道:「行了!大家都是為主上做事的,此刻就不必互相猜忌了。如今燕國祭祀大典在即,想要越過咱們這五百匹緞花綾做出附和標準的祭服,乃絕無可能。
是以今日這場商談,你二人也要拿出十二萬分的底氣來,千萬莫再如上次那般,被一個小丫頭壓倒了氣勢了。」
三人說話間,姜寶玉等人也進到了洛城殿中。
互相介紹了來人身份,便是彼此落座。
水寒舟雖是奉旨待渣皇旁觀,卻也不能直接坐在皇帝的位置上。
由天一在皇位右側擺了一把麒麟交椅,供水寒舟坐着。
十七歲的少年一身的矜貴之氣,只這麼隨意地在交椅上坐着,都叫人不敢小覷,周身都被一種沉重的肅殺之氣包裹着。
這與姜寶玉從前見到的水寒舟,半點都不一樣。
從前每次見他,他都更像一個儒雅的謙謙貴公子,甚至還有點好欺負的感覺。
是以她才敢那麼隨意的調戲、欺負他,以為他可是自己隨意擺佈佔有的男子。
可如今見了這樣的水寒舟,姜寶玉卻只有後怕。
也不知道是該說她運氣好,還是水寒舟那會兒脾氣好,竟然還能留着她活到現在。
而作為同樣是束髮之年的束辛,看到水寒舟的那一刻,亦是眼前一亮,驚艷不已。
水寒舟自幼名冠六國,世人皆知其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可背地裏又大都對此嗤之以鼻,覺得他能有這樣的名聲,多半是因為得了燕帝這樣的姐夫。
可如今見了真人,被這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壓迫着,束辛便知曉那些說閒話嚼舌根之人都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無知之人。
若沒有足夠強大的底氣,便是有一個做了皇帝的姐夫抬舉,也還是上不了台面的阿斗,不可能如水寒舟這會兒表現的一般,叫人心生畏懼。
不知不覺,束辛竟已對水寒舟生出崇敬之感來。
「侍御史大人!」
「咳咳——」
聽到束辛對水寒舟說話的語氣和稱呼,文先生差點沒把自己用口水嗆死。
商談過程中氣勢最為重要,這還沒開始談呢?
怎的就比人矮上半截了?
聽了文先生的提醒,束辛立時坐直了身子,冷下了臉道:「我等三人本是受主上之命,攜五百緞花綾來解燕帝燃眉之急的。如今我等已來了多日,大燕卻並無誠意。是以我等商量之後,還是決議當即啟程,回我越國去,今日是特來與燕帝告辭的。」
束辛說完,特意留了空檔,等着水寒舟發話。
按照規矩,越國使臣說要與燕帝告辭,燕帝應至少要接見他們,給與回賜,妥善安排人手送他們上路的。
況且如今他們說要帶東西回去,尚服局又一時拿不出這麼多緞花綾,更需要這五百緞花綾的燕國一定會着急挽留,屆時,他們的談判籌碼就更多一些,棉花種植術,根本是掌中之物。
不想水寒舟卻半個字也沒說,依舊拄着腮看向某處,似乎壓根就沒聽見他說話似的。
倒是姜寶玉輕笑一聲道:「那真是可惜了,原本我等還想送三位一件大禮,只是時間緊急,到這會兒還尚未完全完成。不過既然三位急着要走,也只好先奉上小樣,叫三位先睹為快吧。」
姜寶玉說着,便命人將她和許清夢方才織出來的一小節緞花綾給束辛他們送過去了。
宮人還按照姜寶玉的吩咐,特意現將東西遞給文先生查看,而後在拿給束辛。
文先生大眼瞧了一下,立時輕哼着說道:「姜掌衣拿我大越遍地都是緞花綾要與我等先睹為快,意欲為何啊?總不會是想告訴我等,你已將布料拆開研究其結構,最後還一無所獲吧?」
可等到束辛瞧見那布料後,卻是陡然皺起眉頭,仔細將那塊布料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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