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 1 等着秦子瀾與暗竹一道從雲門寺出來後,姜寶玉還想去後山看看官方養濟院那些人會不會有點良心,還留了人在原地等她。筆硯閣 m.biyange.com
結果才剛出雲門寺,就見伯梁徘徊在門前,一見她出來,忙的迎了上來。
「伯梁?」
姜寶玉挺高興,忙向他詢問養濟院眾人情況。
誰知伯梁竟是老淚縱橫,喜極而泣地道:「您可算是出來了,方才可真是急煞小的了。」
姜寶玉訝然,神情冷下來問道:「出什麼事了?」
伯梁卻只顧着抹眼淚,半晌才略微驚訝地看向他們三人道:「您三位就在寺中,難道不知寺里出了大事?南宮執事一聽說就要過來,奈何皇帝召見,他脫不開身,便只能命人與小的傳話,叫小的務必過來瞧瞧,確保姜典衣的安危。」
伯梁越說越止不住抹眼淚。
「您是不知道,方才見人都出來了,獨獨不見您,可真是把小的急壞了,偏偏出來的人都對寺里的事閉口不談,小的還以為您已經遇難了。」
「出了大事?」
姜寶玉與秦子瀾他們面面相覷,都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不就是西廂遭了盜賊嗎,也算什麼大事?」
秦子瀾不解,立時發問。
伯梁想與他們解釋,但其實他自己也解釋不清。
只知道今日城中金吾衛、羽林衛和千牛衛甚至是京兆府衙差滿大街都是,街上戒嚴,不讓人走動,不是出了大事又是什麼?
「哎呀,具體的小的也不清楚了。」
伯梁說着,仍舊看向姜寶玉道:「不過未時宮裏派人來宣旨,說是叫您即刻入宮呢,想來等您進了宮,就什麼都清楚了。」
他說着,便指着身後的馬車道:「這都快申時了,姜典衣還是快快上車,趕緊進宮吧,可莫要叫貴人久等了。」
姜寶玉原本還想捎上秦子瀾和暗竹一道,將其送回府去。
奈何秦子瀾假說自家馬車快到了,暗竹又有自己的法子趕路。
姜寶玉便只有自己坐上馬車,火急火燎往宮內趕。
面聖之前總要沐浴更衣,形象端正的。
姜寶玉在雲門寺半月有餘,莫說沐浴更衣,便是連髮鬢都不曾有空好好梳理一番,自是不能直接去面聖的。
只得先回了御用尚服局,往穆桂的小院去,想要借寶地梳洗一番。
誰知一進門沒瞧見穆桂,竟是被一個小丫頭堵在門前。
「尚服大人居所,豈是誰都能隨意進的?你是何人?怎的如此衣衫不整?」
「我是——」
姜寶玉瞧着小丫頭面生,卻是穿着御用尚服局的宮女服,便猜測她應是今年的新晉小宮女,是以仔細打量了一番。
小小的一隻,應是比阿芒當年進宮時還要小些。
遙想當年自己進宮那會兒,也是這般無知無畏,自以為了不起的。
她便心生打趣之意,笑道:「那你又是誰啊?尚服大人居所,你一個新晉小宮女,未得宣召,也是不能隨便進的吧?」
「我如何不能進?我本就住這裏。」
小姑娘雙手掐着腰,頭揚得老高,一副我有靠山我怕誰的模樣,倒是把姜寶玉驚得不輕。
「你是穆尚服的徒弟?」
姜寶玉是真驚得不輕,好個薄倖無情的老太婆,她這才出宮多久啊,半年才剛過一點,她就新收了徒弟了?
還叫人堂而皇之地住了進來,那她以後回宮要住哪裏?
姜寶玉的心裏陡然升起一股背叛感,也顧不上許多,腿腳已經不自覺地往自己房間走去,刷得一下拉開房門,想看看穆桂這個心黑貪財的老太婆是不是已經把她的東西都搬到自己屋去了?
結果卻一眼呆住。
都在呢,所有的一切都還像她出宮之前那般,半點也沒有挪動,而且還一塵不染的,一看就知道日日有人打掃。
「這裏是我寶玉姐姐的房間,你憑什麼擅闖?你給我出去?出去聽見沒有?」
小姑娘來了脾氣,二話不說,一雙小手推在姜寶玉的腰間,就要將人往外推。
姜寶玉卻呆住了,低頭看着小姑娘的頭頂,低低道:「寶玉——姐姐?你見過?」
「我見沒見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還不趕緊出去?」
「阿芙,不得無理,那是你寶玉姐姐!」
許清夢剛剛散值,聽人說好像瞧見姜寶玉進宮了,便猜到她會先往這裏來,不想是真趕上個正着。
這會兒她瞧着站在姜寶玉身邊,呆呆地仰着頭不知所措的阿芙,忙笑着對身邊跟過來的小姑娘說道:「嬌奴,你去與阿芙一道做功課去吧,為師與姜典衣敘敘舊。」
「是。」
小宮女嬌奴忙的上前來拉着阿芙欲走,不想阿芙竟硬甩開嬌奴的手,硬是站在姜寶玉面前道:「許典衣一定是在騙人,師父成日與我說寶玉姐姐是天仙一樣的容貌,便是我重新回娘胎再生一次,也不及她萬分之一,她還說我資質平平,才能給寶玉姐姐打下手都不配。
可此人分明醜陋難言,不修邊幅,怎麼能是寶玉姐姐呢?」
阿芙說着,還指着姜寶玉的穿着,對着許清夢皺眉道:「你們看,她連衣裳都穿得邋裏邋遢,怎配說自己是尚服女官?」
姜寶玉沒想到自己在穆桂心目中竟然是這樣好的人,但也不排除穆桂是在給她拉仇恨值,蓄意破壞她在後輩眼中的美好形象。
但她自認為自己如今倒也沒到小姑娘說的那樣不堪吧?
於是她便也認真起來,俯下身去故意露出兇惡面相,道:「也把你扔到養濟院去,跟流民一起吃糠喝稀過半年,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倨傲?」
阿芙似乎真給嚇到了,忙的轉身就跑,臨走還不忘拉上自己的小夥伴嬌奴。
待走到了大門外,確定姜寶玉不會再追上來之後,她才探出頭來,衝着姜寶玉奶凶奶凶地說道:「你是不是寶玉姐姐,許典衣說得不算,得師父說了才算!
你等着,等我師父回來,看她不罵你欺負小孩,把你手板打腫!」
「打手板嗎?」
姜寶玉跟穆桂別的沒學會,打手板可是深得真傳,去了養濟院,她為了叫流民的孩子讀書認字時收斂頑劣習性,也置了一根戒尺,時常帶在身邊。
之前從養濟院出來時,本以為養濟院眾人仍能一起過平常生活,且學業不可荒廢一日,是以她還真把戒尺帶上了。
這會兒阿芙與她叫囂,她便一把從袖口抽出戒尺來,笑道:「你說的是這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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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繫祖國,無心碼字,讓我去看幾分鐘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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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 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