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方才醫女一發信號,姜寶玉就知道她定然還有同夥。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雲門寺已經封閉許久,寺內又這麼多高手,若非是暗竹這樣好身手之人,是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侵入到寺中來的。
況且醫女身邊要是當真有身手這樣好之人,也就無需費盡心機把她騙到這裏來殺了。
是以姜寶玉推測那個同夥定是也在寺中,且應該就是東廂之人。
算着時候,這會兒人也該尋着信號找來了。
是以姜寶玉才會來了個偷梁換柱,換上醫女的裝束,想要瓮中捉鱉,套出幕後主使的身份。
誰曾想她一開大門,就撞見了那個同夥,竟是個禿頭和尚。
而且這和尚姜寶玉還有些印象,該是在了緣接她們進寺中來時身後跟着的。
那和尚很是警覺,進了門先小心翼翼將門栓落下,隨即與姜寶玉悄聲問道:「怎麼樣了?她可喝下了?」
虧的姜寶玉與戲院的人學過幾年口技,先前扮仙人誆騙豆花她們時,也曾用過。
這會兒學起那醫女的聲音來,竟是半點不差。
「大師放心,喝是喝下了,不過那姜典衣反抗得厲害,見了點血。」
「見血了?哪裏見血了?」
小和尚急了,忙的上前去查探屍身上的傷口。
因着暗竹處理屍體很有一套,傷口這會兒已經無血可流,姜寶玉那身衣裳只是濺了血,並沒有大片出血,是以看起來並不是很嚴重。
只是頭上的血跡無法清理,留下了不少痕跡。
「是頭,磕到桌子角,頭上撞了個窟窿。」
小和尚一聽,忙得拍大腿道:「這可如何是好?娘娘分明交代過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如今你叫她頭上撞了個窟窿,這怕是不好向上頭交代了。」
娘娘?
姜寶玉單眉一挑,後宮裏雖然貴人眾多,但能被稱得上娘娘的,也只有皇后、貴妃和淑妃以及她們宮裏住着的幾個嬪妾而已。
姜寶玉覺得不妨縮小些範圍,於是也做出一副着急的模樣道:「大師莫急,眼下最要緊的是如何處理屍首,至於後面的事,日後我親自去惜花宮與娘娘請罪便是。」
小和尚正在心裏怪罪醫女莽撞,聽到這話,便又吐槽道:「你可真是糊塗了,娘娘倒是想住進惜花宮去,可都這麼多年了,還不是一直待在流雲殿挪不了窩,被壓在那兩位下面喘不過氣?
如今要處置一個小狐狸精,還得多翻籌謀。」
小和尚說着,忽然瞧見姜寶玉摘了面紗,嚇得幾乎要魂飛魄散,向後一縮道:「你是——你怎麼會——你把阿香怎麼了?」
姜寶玉氣鼓鼓將面紗一丟,怒目而視道:「竟然是淑妃娘娘要害我,我姜寶玉自認與她毫無交集?怎就叫她如此容不下了,竟追到雲門寺來害我?」
小和尚見事情敗露,哪肯再與姜寶玉詳說,登時上前來便要掐住姜寶玉的脖子。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別怪貧僧心狠手辣了!」
可姜寶玉方才吃過了醫女的虧,哪裏還能再吃一次虧?
一邊向後躲避一邊衝着天空大喊道:「暗竹你還不下來嗎?趁現在抓活的,興許還能立下一功!」
誰知道喊了半天竟然毫無回應,姜寶玉眼睛都直了,心裏又把暗竹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發了狠,乾脆一腳踹在了小和尚腹下,差點直接斷了他的根。
疼得小和尚滿地打滾,嘴裏罵罵咧咧道:「小賤人!便是你今日死不了,娘娘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勸你識相些,趁早自戕了吧,不然娘娘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姜寶玉被他罵的煩了,順手抓了一把土塞進他嘴裏,狂扇他嘴巴道:「呸呸呸!佛門淨地,你這張嘴怎的跟市井潑婦一般污穢不堪?快吃些淨土洗洗嘴吧。
虧你還是了緣主持坐下弟子,簡直有辱師門,不如趁你師父來之前,我先替他教訓教訓你!」
姜寶玉說着,又扇了那小和尚好幾巴掌,且她不是用手扇的,那得多疼?
她是脫了鞋用鞋底子扇的。
最後連暗竹都看不下去了,不知從哪飛下來,站在她身後說道:「手下留情吧,不然到時見了了緣主持,不好交代了。」
姜寶玉這會兒都殺瘋了,聽了這話,回頭去看暗竹時,眼睛都還是紅的。
心道你方才直接把人砍了的時候怎麼沒想着要手下留情?
這會兒倒跟我說要手下留情了?
他罵我罵的那麼難聽,你是耳朵進了老蟑聽不見還是怎樣?
不想就是這麼一會兒,那小和尚忽然面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掐姜寶玉的脖子。
暗竹一記飛刀過去,將他一雙手釘到土裏去了。
小和尚又發出一陣慘叫!
姜寶玉整個人都驚呆了,指着那小和尚道:「你管這叫手下留情嗎?」
暗竹面無表情,道:「在我這裏是的。」
他說着,不禁看向女孩面容。
本是如花般嬌艷的臉龐,方才那樣往人嘴裏塞土,用鞋底子扇人的形象實在與她不甚般配。
於是他走上前去,拉起了姜寶玉,瞧着地上一句半屍體道:「你先回去吧,這裏我會處理。」
可是已經晚了,此處雖偏僻,卻也不是無人巡邏的,方才院裏鬧了那麼大的動靜,早有人聞訊去稟報了了緣主持。
這會兒他已帶了一幫人,拿着火把圍過來了,因着正門落了鎖,這會兒他們正在外頭叫門。
暗竹皺眉,伸手扶住姜寶玉的胳膊,欲帶他施展輕功逃遁,可姜寶玉卻對他搖了搖頭。
「我只問你一句,那日在西廂與崔伯伯密謀之人,和淑妃有關係嗎?」
暗竹挑眉看向姜寶玉,之前沒告訴她真相,是不想她犯險,可如今她人已經在漩渦之中,其實也沒必要繼續隱瞞,於是他點了點頭,道:「是淑妃兄長的頂頭上官。」
姜寶玉挑眉,又對暗竹說了幾句。
大門外頭,和尚們聽到裏頭沒了動靜,便有人向了緣提議道:「主持,恐怕裏面的人已經凶多吉少,要不還是硬闖吧。」
了緣還未及說話,只見天空飛來一根綁了布條的樹枝,正插在了緣腳邊的地面上。
眾人抬頭時,只瞧見一個黑影在屋頂一閃而過。
立時有人拆下那布條,只見上面似乎用血水寫着幾個字:莫聲張,單獨進來。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4.0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