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九月擰着眉頭微微頷首,皇后娘娘笑了起來,「賣給她。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蘇九月臉上的擔憂突然就消散了,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着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笑了起來,「她不是想要方子嗎?你差人賣給她就是,價要高一些。」
她就想看看徐家能為了溫箏做到何種地步。
蘇九月卻很為難,她嘆了口氣,解釋道:「娘娘,您有所不知啊。」
她將當初皇上中得毒雖然解了,但到底還是留下了後遺症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聽了這話,半點憂愁都沒有,反而比方才更加神清氣爽了。
蘇九月瞧着她隱隱還有些揚眉吐氣地感覺,就聽皇后娘娘笑着說道:「他還有今天啊……」
蘇九月半天沒有放鬆,她老老實實地說道:「確實有法子幫着安胎,可徐貴人這孩子,定然是生不出來的……那這方子若是落到她手裏,只怕會帶來無窮的麻煩。」
皇后娘娘想了許久,最後衡量再三,還是說道:「九月,這事兒你莫要插手了。你如今肚子也漸漸大了,要先緊着你自個兒才是。」
蘇九月應了下來,她一開始其實也沒想插手的。
皇后娘娘在後宮這麼多年,還是培養出了些許親信的,不至於無人可用。
「嬸嬸,實不相瞞,我就是怕她亂來,到時候給您娘家惹上麻煩了。」
皇后娘娘拉着蘇九月的小手,輕輕拍了拍,將自個兒方才剛剝出來的核桃仁放在了蘇九月的手心裏。
「別擔心,一切有我呢!」
皇后娘娘讓蘇九月別擔心,蘇九月也還是做不到不聞不問。
她回家又將此事告訴了吳錫元,吳錫元笑了起來,「我家媳婦兒雖然不在朝堂,但操的心倒是也不少。」
蘇九月皺着眉頭,嘟囔着唇,小聲說道:「若不是因着皇后娘娘,旁人我才不在乎呢!」
吳錫元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過來。
等蘇九月湊過來了,他才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耳邊含糊說道:「徐家撐不了許久了……」
徐家能撐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她的頭皮都在發麻。
她伸手推開了他,「好端端說話。」
吳錫元笑了起來,明眸皓齒,神采飛揚。
「皇上註定是要收拾徐家的,你還記得咱們在金陵碰上那個皇商的事兒?」
蘇九月微微頷首,才過去沒多久,她也不會這麼快忘掉。
「那徐鵬清跟此事多多少少都有些牽扯,皇上這一回應當不會輕饒他們的。」吳錫元又接着說道。
蘇九月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也算是給皇后娘娘出一口惡氣了。」
吳錫元才剛說完此事的第三日,宮裏就出事了。
皇上從徐貴人的榻上摔了下來,氣得半死,讓人去一查,才知道是徐鵬清以次充好,這床榻陰差陽錯地還送到了他閨女的宮裏。
皇上鐵青着臉,讓人徹查宮中還有什麼以次充好的東西,他自個兒則在勤政殿養傷,誰也不見。
宮裏頭一時間亂套了,穆紹翎管着前朝還好,總也不能在父皇母后都在的時候,將手伸到他們的後宮裏。
太子幾次三番去慈安寺請皇后娘娘回宮住持大局,皇后娘娘都不願意。
直到皇上親自下旨,她才嘆了口氣,讓人收拾東西。
「老三,你跟母后說句實話。」禪房裏小宮女們忙忙碌碌地收拾東西,皇后娘娘手捧着一杯熱茶,端坐在蒲團上。
穆紹翎就坐在她的對面,他聽到皇后娘娘的問話,急忙恭敬地低下頭,「母后,您儘管問,兒臣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皇上怎會受傷?」
床榻就那麼低,就算是摔了,怎麼會受傷?
穆紹翎張了張嘴,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還是說不出口。
他越是這樣,皇后娘娘越是明白了。
「原來如此,呵呵,他如今年歲越大,還越是玩得花了。」她狹長的丹鳳眼眯了起來,眸中的嘲諷幾乎要凝成實質。
穆紹翎也替自己父皇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只能嘆了口氣,算是默認了。
皇后娘娘早就對他失望透頂,這會兒也不覺得難受,便直接說道:「自個兒惹出了事兒,就想起本宮了?你這父皇,用起人來,還真是理直氣壯的。」
穆紹翎聽她說自己的父皇,聽得那叫一個提心弔膽的,唯恐她一時怒火攻心不回去了。
他原本管着大夏朝的國事就已經很心煩意亂了,若是再管着後宮?八成要不了許久,他就會步了上一世吳錫元的後塵。
值得慶幸的是,皇后娘娘生氣歸生氣,到底也沒說不回去了。
一直到他攙扶着皇后娘娘上了回宮的馬車,穆紹翎才徹徹底底地鬆了一口氣。
皇后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聽聞穆紹翎說,此事應當是徐鵬清鬧出來的。
原本溫箏也是受害的一方,如今搞不好卻得一起被殺頭。
皇后娘娘幾乎都用不着多費心思,就能想到,他們這些人很快就會找上自己。
她現在就是徐家唯一的希望了,呵呵。
果不其然,她才回宮沒多久,就得知她父親和母親求見。
皇后娘娘思量再三,最後竟然答應了。
馮嬤嬤認為她如此行徑有些不妥,「娘娘,皇上已經惱了咱們徐家了,這節骨眼上見老爺和老夫人,恐怕……」
皇后娘娘睡在貴妃榻上,身上蓋着個薄薄的蠶絲被,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愜意地吃着盅里的葡萄。
「怕什麼?就是要在這節骨眼上見他們。誰讓本宮不痛快,本宮便要讓他們所有人都不痛快!」
她從前孑然一身都沒什麼好怕的,如今有了四個兒子撐腰,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再說了,她這做人兒女的,見見自個兒的爹娘,有何不可的?
皇后娘娘執意要見,其他人怎麼勸都沒用,只能去將徐國丈和老夫人請進來了。
皇后娘娘進宮幾十年,父親興許還能在國宴上見到,但她母親卻是實實在在許多年未曾見過了。
她看着面前的頭髮花白的老婦人,眸子眯了起來,似乎想從她身上找到那些未曾被歲月模糊的熟悉的痕跡。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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