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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離開的時候,特地在前台站下,跟程文萱話別。墨子閣 m.mozige.com不得不承認,他長得挺不錯,劍眉星目,有個北方人的大個子,肩膀寬寬的,雖已經步入中年,但身材保持得還是很好。他態度友好尊重。程文萱的神色言語也和緩下來,儘管心裏還是不大自在。
她上樓找秦小楓,秦小楓屏幕上開着晚上宰父勇的教案,正拿着手機表情凝重地戳戳劃劃,肯定是在玩她的消消樂。秦小楓和金老師是死敵,兩人你追我趕,最近她事情多,金老師趁機領先了好幾盤。程文萱臨時充當總參謀長,立在她邊上指揮作戰,連支幾個臭招,把她的小紅心消耗殆盡。
秦小楓抬頭正要罵她,見她神情有點悻悻然,心裏明白,並不多問,只安撫地摟了她一下。程文萱被碰到痒痒肉了,哈哈大笑起來,連聲叫她立刻馬上當即頓時從速放開爺的水桶腰。秦小楓越發來勁,舉着兩隻祿山之爪在空中威脅地模擬抓撓,嘴裏還發出滋啦滋啦的聲音來加強效果,把程文萱嚇得嗷嗷叫才作罷。
宰父勇是個好學生,這一段時間進步不小,練習過的話題已能侃侃而談,自己還能擴展,頗有點樣子。秦老師對學生的進步一向不吝表揚,宰父勇得意之餘趁機提出要求,希望每周加一次課,時間看秦小楓的方便,比如是某個中午,到他隔壁大樓的辦公室,邊吃邊聊,反正是口語課,吃飯沒妨礙。
「加課沒問題的,口語練習確實是越密集效果越好,您要找小程她們給您排期。不過學校有規定,除非特殊情況,一對一恕不接受校外授課的要求呢。」秦小楓輕言細語地解釋。
「什麼情況就算特殊呢?」
秦小楓略一沉吟,「我給您舉幾個例子吧學生不良於行,或者家裏有需要照顧的病人、老人或者要餵奶的小寶寶。總之不是宰父先生這樣英姿颯爽的青壯年男子漢。」
「秦老師別老『先生先生』地叫我,聽着怪生分的。」他往前一靠,笑呵呵地建議「我痴長几歲,斗膽托個大,秦老師要不叫我勇哥?」
秦小楓看上去倒是欣欣然,卻不接他的話。
宰父勇做了多年的生意,是個有眼力知進退的人,馬上表示自己考慮不周了,如果可以加課,還是自己走幾步過學校來。
下課了,兩人互道辛苦,一同走到前台,意外發現程文萱還在電腦前噼里啪啦把鍵盤打出爆米花的音效。宰父勇笑着打招呼,說正要找她申請加課時呢,倒省得明天打電話了。兩人商議了一陣,周一秦小楓輪休,周二太忙,周三晚上已經有這一次課了,周四離得太近,於是定在周五中午,又加簽了四十次課程。宰父勇走以前乾脆地先把賬轉了,說協議下次來的時候再補。
兩人收拾出門,程文萱並不告別,而是跟秦小楓一起往地鐵站走。
「你要去哪兒?」
「哪兒也不去。隨便走走。我們不是個社會嗎?難道爺沒有這個自由?咦,看那兒,那個進了酒店的人是楊哥嗎?跟他一塊兒的帥哥是誰呀?哎喲喲,帥喲帥喲。」
秦小楓意識到滿嘴胡柴的程文萱是在守着她,不吱聲了。把人送到地鐵口,程文萱轉身要走,被秦小楓從後面拽住了。
「沒事。都是些陳年舊事,都過去了。」她微抬着頭,烏黑的眼睛靜靜地看着她威武雄壯的朋友。「不要擔心。」
程文萱點點頭說好。
「再不要這樣了。難道你自己不是個大姑娘嗎?你一個人就可以走黑路了?你就不會碰上流氓嗎?」
回答她的是一聲不屑的冷笑。程文萱輕輕地把她往自動扶梯推了一把,邁開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
------題外話------
你聽過愛麗絲的歌聲嗎?它是世界上最孤獨的鯨魚,所有其他的鯨魚都不認識它,對它的存在一無所知。它獨自旅行,獨自歌唱,附近沒有慣常應該有的鯨群與它應和。它的歌聲沒有其他鯨魚聽得見,因為它的頻率是赫茲,遠遠超出正常鯨到赫茲的頻率範圍。它的喜悅沒有人分享,憂傷時也沒人撫慰,沒有愛人,沒有小孩,沒有家人,沒有朋友,除了日本人,它也沒有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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