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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自然是不敢跟攝政王祁君羨作對的,饒是祁君羨這藉口漏洞百出,內侍也只有忍氣吞聲,帶着人退下了。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
待內侍離開,祁君羨才轉頭看向穆如酒,卻也只是象徵性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臉,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懲罰。
上午的考核就這樣結束了。
原本按照穆如酒這樣的「作弊」手段,是拿不到甲等的,但是江濟仁大概是苦於祁君羨的壓力,兩個考核成績都給了她「甲等」。
只是穆如酒知道,謝琛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正好……
穆如酒眯了眯眼睛,他手上的情報網,也該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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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之後,京城又下雪了。
年關將近,就連風雪也多了幾分年味。
穆如酒看着天上的鵝毛白雪,不覺跺了跺腳。
祁君羨在屋子裏跟陳跡談事情。
不得不說,祁君羨這傢伙也確實上道。
——她不過是給了他一個跟右丞陳跡見面,讓謝琛多慮懷疑兩人聯手的機會,居然都被祁君羨抓住了。
從望城回來之後,祁君羨隔三岔五就會叫陳跡來一趟王府。
美其名曰商議朝堂大事,為陛下分憂解難,實際上就像是要坐實兩人聯手的「罪證」一般。
陳跡應該是有所察覺的,但是攝政王的命令,他沒有辦法拒絕。
有時候狠下心來,對來邀請他的攝政王府的人閉門不見,說是生病不宜見人,要不了多久,祁君羨就會帶着各種「補品」出現在右丞相府中。
——肯定是故意的。
陳跡原本是不想跟祁君羨有什麼關聯的,畢竟這種事情如果讓上面那位知道了,肯定會有所忌憚的。
但是陳跡發現,情況似乎比他想得還要糟糕。
——陛下似乎認定了他們兩個人已經聯手,不僅送了祁君羨出京作為緩兵之計,還在這段時間剝削他的權力,全都加注在了左丞紀謙的身上。
陛下很明顯是要對付他們兩個,攝政王殿下的根基深不可測,陛下也絕對不會輕舉妄動,所以,如果陛下真的要動手的話,肯定是先拿他開刀。
這不得不讓陳跡有了危機感。
祁君羨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也料到他不能真的同他斷絕聯繫,否則陳跡他極有可能變成孤立無援,從朝堂的明爭暗鬥中首先敗下陣來。
祁君羨……
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毒蛇。
想到這裏,陳跡深深地嘆了口氣。
現在的辦法,只能是先跟攝政王保持一個較好的關係,讓陛下不能輕舉妄動,到了一個時機,再向陛下稟明這一切都是攝政王的詭計,向陛下示忠。
「陳大人怎麼不說話?是本王說得有什麼不當之處嗎?」
主位之上,男人眉眼帶笑,看上去清雅內斂,一雙銀黑色的眸子如同漂亮的寶石一般。
「殿下所說十分在理,老臣佩服。」
誰知道祁君羨說了什麼,反正他叫他來也只是做樣子給謝琛看的。
祁君羨聞言,勾唇笑笑,桌案上放着青花瓷的茶杯,茶杯中,茶葉浮動,上下浮沉。
「既然如此,那便有勞陳大人了。」男人笑笑,好整以暇地看向陳跡。
陳跡聞言,愣在了原地「什、什麼?」
祁君羨挑挑眉,裝作驚訝的樣子「陳大人剛才不是答應本王,下個月要為江南派遣一部分兵馬嗎?」
作為右丞,陳跡的權力與紀謙相反。
紀謙的權力重「文」,陳跡的便是「武」。
所以,一部分的兵馬調用權力,還是在陳跡的手上的。
只是陳跡沒想到,剛剛攝政王說的是這件事嗎!?
陳跡瞪大了眼睛,面露震驚。
「怎麼,剛剛不是聊得好好的,陳大人現在怎麼這樣一副表情?」
陳跡急忙一個響頭磕在了地上。
他自然不敢說自己是走神了,慌忙間,突然想到一個好的藉口。
「殿下贖罪,不是微臣不願,只是下個月便是大皇子的封儲大典,需要調度的兵馬很多,恐怕難有剩餘兵馬派遣江南。」
祁君羨聞言,眯了眯眼睛。
「封儲大典?」
陳跡見祁君羨面露疑惑,才想起今日的早朝,攝政王並沒有參加,應該是還沒聽到消息。
「殿下有所不知,今日早朝之時,陛下就告訴眾臣,下個月的月初,將為大皇子殿下舉行冊封大典,立大皇子為儲君,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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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在外面聽得真切。
她的眉眼微動,眼中閃過一抹情緒。
立儲嗎?
謝琛自成為皇帝以來,誕下的子嗣也不過謝亭安和謝婷樂兩個,所以對兩個人從來都是寵愛有加的。
之所以只有他們兩個,倒也不是因為謝琛對於黎霽有多情深不壽,而是當年她最先成為皇后,朝堂上的重臣皆以她的標準來為皇帝選納後宮。
——可是,除了擊退一國兵馬,號稱戰無不勝的「千秋將軍」,這整個南溪,還有誰的功績能夠同她媲美呢?
因此,謝琛的後宮常年都是沒有人的。
後來的黎霽也不過是母憑子貴,才坐到了今天這個位置。
黎霽之後,眾朝臣也終於意識到,像千秋將軍這樣的女子實在是少之又少,所以也便放寬了後宮選納的標準,謝琛後宮的妃子這才多了起來。
只不過那時候黎霽深受謝琛寵愛,穆如酒死後,謝琛也沒再臨幸其他妃子。
總之,謝琛的皇位,只可能傳給謝亭安。
封儲大典嗎?
倒是可以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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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比試設置在了擂台上。
白雪皚皚,祁君羨撐了把傘,遮在了小姑娘頭上。
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
身邊的小姑娘也只能好脾氣地哄着「皇叔,小酒真的沒事的,而且小酒這麼厲害,用一隻手都能贏,不會傷到自己的!」
小姑娘的聲音又軟又甜,將祁君羨原本就沒有幾分的怨念衝散地一乾二淨。
他嘆了口氣,卻只是看向穆如酒的右手。
祁君羨早就讓太醫將小姑娘的右手處理好了。
太醫看到小姑娘的那一道長長的傷口時,眼睛都瞪大了。
「小、小姐真的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嗎?」太醫花白的鬍子,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都打顫。
那麼長的一道傷口,就連成年男子都不一定能守得住,這位小姐居然一聲不吭。
處理好之後,祁君羨原本是不讓她去參加下午的比試的。
但是小姑娘軟磨硬泡,他也是意志不堅定,就被她帶了過來。
彼時,祁君羨冷着一張臉,站在看台之上,那臉色,甚至比天上的風雪還要冷上幾分。
只是他一手舉着雪白的油紙傘,撐在小姑娘的頭頂,沒有一片雪落在小姑娘的身上。
比試已經開始了。
祁君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江舟,江舟會意,悄悄離開了看台。
「下一位,沐酒對陣——嚴亦!請雙方學子來到比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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