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前,祁君羨總是覺得「情人眼裏出西施」這種話都是用來騙那些文人墨客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是現在祁君羨突然發現,自己跟那些人沒有區別。
穆如酒好看。
他只覺得穆如酒好看。
怎麼樣都好看。
穆如酒聽了,恍然點點頭,隨即小聲嘟囔一句「怪不得孟姑娘看上我了,原來我長得這麼好看……」
祁君羨自然是聽到了。
他眯了眯眼睛,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冷色,祁君羨輕笑一聲「原來阿酒知道?」
穆如酒掙扎地點點頭,嘆了口氣「我也是才知道的,這件事還是要儘快跟孟小姐說清楚比較好。」
祁君羨勾唇笑笑,似乎並不在意「順其自然便好,這件事就算告訴孟小姐,她也難保不會產生隔閡。」
「可是……」穆如酒還想要說些什麼。
「況且我們明日便離開了,離開之後,孟小姐自然不會再糾結這件事,」祁君羨頓了頓,繼續開口,「孟小姐畢竟是外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穆如酒聞言,覺得也在理,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今日天色有些晚了,祁君羨便讓穆如酒在這裏再住一個晚上,明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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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府。
孟雨曦的手還是有些抖的。
她又回想起了剛剛離開時,祁君羨對她說的話。
「孟姑娘,不該肖想的人還是不要抱有什麼希望的好。」
「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孟雨曦一直沒有忘記祁君羨說這些話時,眼中帶着的那份侵略。
像是染了寒意的冰霜,分明那雙眼睛在看向沐公子的時候那般溫柔。
難道,他們兩個人……
孟雨曦絞緊了手帕,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她一定要維護沐公子的聲譽!
就算、就算這件事是真的,她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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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江舟江青收拾好行李,穆如酒出門的時候,馬車已經在等了。
祁君羨一身青衣,看到穆如酒走過來,睡眼朦朧的,不覺輕笑一聲,走上前去。
「頭髮都亂了。」
這樣說着,祁君羨伸手將穆如酒頭上翹起來的捲髮梳理好。
穆如酒打了個哈欠。
——沒睡醒。
因為打哈欠,眼睛裏擠出了幾滴眼淚,穆如酒就乖乖地站在祁君羨面前,讓祁君羨幫她理着頭髮。
昨晚一直在想孟小姐的事情,穆如酒都沒睡好覺,現在腦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腦袋有些混亂,想也不想地抵在了祁君羨的胸口處。
祁君羨梳理着穆如酒頭髮的手頓了頓,隨即悶笑一聲,由着她靠着「昨晚什麼時辰睡的?」
穆如酒才不回答呢,只是額頭抵在祁君羨的胸口處,又打了個哈欠。
祁君羨笑着搖搖頭,知道她在耍賴皮,但是卻沒有辦法。
用手環着她,柔聲道「先吃些東西再睡好不好?一會兒馬車顛簸,不墊些東西該難受了。」
穆如酒依舊裝作聽不見。
祁君羨無奈地笑笑,卻是叫來了江舟。
「把糕點放到馬車裏吧,一會兒再給她吃。」
「是。」
江舟對眼前這場景已經見怪不怪了。
自家主子向來寵着小姐,旁若無人地寵着。
再看着懷裏的小姑娘,祁君羨挑挑眉,將穆如酒打橫抱了起來,輕身上了馬車。
……
不遠處,前來送行的孟雨曦將眼前的場景盡收眼底。
她咬咬唇,眼中滿是遺憾。
看來……他們真的……
馬車的車簾被撩了起來。
祁君羨看着遠處落寞離開的孟雨曦,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他家小東西成天給他惹桃花,他還是要全部清掃走才好。
又放下車簾,祁君羨看着一旁困得直點頭的穆如酒,笑出了聲「穆如酒。」
「唔……」
穆如酒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但是聽到祁君羨叫她,還是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我要吻你了。」
「唔……」
穆如酒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祁君羨到底說了什麼了。
她沉浸在夢鄉里,睡得安穩。
夢裏,似乎有花瓣落在了她的唇上,又涼又軟,應該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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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明活佛,弟子有惑,還望活佛解之!」
「活佛!家母臥病數年,診醫無數,活佛救命!」
「無明大師!救救弟子吧!」
「活佛無明!是活佛!」
「……」
臨陽國,羅陽城。
今日的大雲寺的講經座下,座無虛席。
無數百姓雙手合十,虔誠地向高處盤坐的僧人祈禱着自己的欲望。
座上,僧人一身金紅袈裟,雙手合十,慈眉善目,那雙慈悲的眸子深邃,看上去如同漂亮的佛珠一般。
他坐在高台之上,慈悲地看着世人,無悲無喜。
無明活佛說,佛愛眾生。
無明活佛說,佛渡一切苦厄。
傳聞無明大師是百年來唯一一位成佛的僧人,是真正的濟世活佛。
今日的講經一年一次,幾乎是一座難求。
大雲寺的鐘聲傳來,伴隨着活佛解釋的經書與世人的祈求,喧囂又冷寂。
據說,這位無明大師最近在苦修長生之術,只為能夠更久地為世人解除苦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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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和祁君羨來到羅陽城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了。
剛進羅陽城,穆如酒就感覺到馬車被人跟蹤了。
跟祁君羨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點點頭,什麼都沒說,就當沒有發現。
再往前走,距離羅陽宮殿近些的時候,馬車終於被一群黑衣人攔了下來。
為首的黑衣人站在馬車面前,冷聲道「殿下有令,除祁君羨之外,所有人不得進宮。」
祁君羨撩開了車簾,聽到黑衣人這樣說,輕笑一聲。
「江舟。」
「屬下在。」
「回去。」
「是。」
江舟和江青二話不說,駕着馬匹就準備往回走。
還沒等馬車掉頭,一道輕笑聲從遠處傳來。
祁明昭一身黑色長袍,笑着向眾人走來。
「君羨,你何必為難他們?」
祁君羨眉眼清冷,看着祁明昭的眼神沒幾分笑意「不是你在為難我們嗎?」
祁明昭不置可否「父皇現在病重,宮殿上下戒備森嚴,閒雜人等……不可進宮。」
祁明昭刻意將「閒雜人等」幾個字咬得很重。
祁君羨聞言,冷笑一聲「殿下這話可真有意思,當初你父皇不是親口說,我就不該出生在世上嗎?」
「照你的說法,我也算是閒雜人等了?」
祁君羨分明說得這樣輕鬆,一旁的穆如酒聽了,心卻跟着抽痛了一下。
到底是經歷過什麼樣的苦難,所以就算是說出這樣的話時,竟然都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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