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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君羨聞言,也不惱,只是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樂筆趣 m.lebiqu.com
似乎自從身邊有了這個小祖宗之後,他就比從前要操心更多事情了。
他勾勾唇,帶着懲罰性質地颳了一下穆如酒的鼻頭。
「還不是因為你不省心?」
穆如酒不服氣地小聲說道「小酒可乖可聽話了,怎麼會不省心?」
祁君羨笑笑,便沒再說什麼。
穆如酒將腰牌妥善放好,便悄悄地離開了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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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夜晚,到處都是燈火通明。
穆如酒循着那人影消失的方向,輕聲追了上去。
明面上,確實只有承影代表季淵國來訪了。
但是暗地裏……
「叮噹——」一聲,一陣清脆的鈴鐺聲傳來。
不知道何時,穆如酒已經走到了宮牆邊上。
聽到鈴鐺聲音的時候,穆如酒的眼底閃過一抹光亮。
找到了。
「誰?」穆如酒聲音清越,怯怯地出聲,聲音有些害怕。
「叮噹——」
鈴鐺聲越來越近,穆如酒猛地抬頭,就看到了一人正坐在牆頭之上。
來人一身輕薄火紅的紗裙,白皙的腳腕處掛着銀鈴鐺,鈴鐺聲隨風響動。
那人的臉上戴了一個狐狸面具,穆如酒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黎霽獻舞時,伴舞的舞姬!
穆如酒聽到一聲輕笑。
又媚又輕,那人修長的指骨將臉上的狐狸面具推到頭頂,露出一張絕世的臉。
那人有着一雙含情的狐狸眼,嘴角掛着漫不經心的笑意。
「她」光着的腳晃動着,那鈴鐺聲清脆悅耳。
月光如水。
溫涼的光線映照在那紅衣人的身上,周身散發着一層柔白色的光。
周圍有柔和的燭光搖曳,映照在那人溫軟的眸中,如同仙子一般夢幻。
那人坐在宮牆之上,俯視着宮牆下的小姑娘,一雙狐狸眼睛深邃魅惑。
筵席上的樂聲很遠,穆如酒有些聽不清了。
她仰起頭,看着眼前的紅衣,眼中閃過一抹驚艷。
自從五年前一別,這是穆如酒第一次同「她」見面。
有風吹過「她」的紅衣,那輕薄的衣紗如水一般,又冷又媚。
穆如酒身居後宮多年,自然也是見過不少貌美的女子的。
只是眼前的人,卻美得不講道理。
那樣的美,讓人覺得刺目,卻又不敢移開眼睛。
「姐姐,」穆如酒愣怔地開口,語氣天真,「你是仙子嗎?」
穆如酒聽到那人輕笑一聲,似乎沒想到她不怕「她」。
「她」依舊坐在牆頭之上,那狐狸面具被「她」頂在頭上,明眸皓齒,勾魂奪魄。
「小丫頭,你不怕我?」
紅衣人的聲音有些溫涼,但是語調微微上揚,好奇地看着穆如酒。
穆如酒搖搖頭,眼中滿是驚艷「姐姐長得這麼漂亮,小酒才不怕呢!」
那人挑挑眉,水潤鮮艷的紅唇輕啟「小丫頭,你是宮裏的?」
穆如酒一直看着那人,聽到問題,先是點點頭,又立即搖了搖頭。
「不是不是,我是跟皇叔進宮來參加筵席的,小酒不住在宮裏。」
「嗯?皇叔?」
穆如酒乖乖地點點頭「是啊,攝政王殿下是小酒的皇叔。」
紅衣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即輕笑一聲「倒是沒想到,清澤君還有這麼可愛的侄女呢?」
「姐姐,你是仙子嗎?」穆如酒鍥而不捨地問道。
「呵呵,姐姐不是仙子哦,只是宮裏的舞姬而已。」
穆如酒表面上點了點頭,心裏已經罵開了五年不見,還真是一句實話也不說!
紅衣人像是來了興致,一邊晃着雙腿,一邊問着穆如酒「小丫頭,你跟姐姐說,筵席上都聊什麼了?」
穆如酒咬咬手指頭,「冥思苦想」,半晌才開口道「小酒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只不過皇叔好像總是在反駁皇上的話,好兇的。」
那人眼中閃過一抹情緒「看來,祁君羨也並不希望兩國交好嘛……」
穆如酒權當沒聽見,只是一直星星眼地看着「她」。
那人繼續開口問道「那小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家皇叔對那個將軍的態度呀?」
穆如酒眨眨眼「姐姐你說的是承影將軍嗎?」
那人點點頭。
穆如酒想了想,開口說道「皇叔對承影將軍的態度也好差,總是針對承影將軍,小酒也不知道為什麼……」
那人聞言,最終笑了笑。
那看來,倒是可以從祁君羨這裏入手了……
穆如酒見「她」陷入沉思,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壞笑。
「小丫頭,姐姐要走咯,不要跟別人說你見過姐姐,知道嗎?否則姐姐是會被罰的。」
那人可憐巴巴地對穆如酒說道。
穆如酒聞言,急忙保證道「嗯嗯!姐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這個老狐狸,要不是她穆如酒見識過他的手段,就憑這位的演技,她都快相信了!
那人滿意地點點頭,隨即一個翻身,離開了宮牆。
直到聽不到那人的聲音,穆如酒眼中才浮現出涼意。
狗屁的「姐姐」,那分明是季淵國的太子——硯寒清!
這傢伙,仗着自己長得好看,簡直稱得上是為所欲為!
五年前她在城門之上初見硯寒清,也以為他是女子。
不是她眼力太差,而是這個硯寒清真的長了一張魅惑眾生的臉!
當初可是因為這件事鬧出了不小的笑話,穆如酒到死都不想再回憶起來了!
從那日在輕紗幕後見到他時,穆如酒便知道——來南溪的,絕對不止承影一人。
只不過承影在明,硯寒清在暗,也絕對不會有人會懷疑到一個舞姬身上去。
而硯寒清寧可在暗不出現在謝琛面前,也要來到南溪,目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探查南溪的情況。
季淵國向來好戰,當初穆如酒跟他們打鬥時,他們也是愈戰愈勇,十分難纏。
是以,穆如酒用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才平息了戰爭,讓季淵國簽署休戰協議。
而現在,不過三年時間,季淵國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南溪的執政者有兩位——攝政王祁君羨與皇帝謝琛。
這件事季淵國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如果想要南溪國遭受重創,就要首先從內部瓦解南溪。
——祁君羨與謝琛不合,對季淵使臣態度不好,表明他對休戰協議十分不滿。
這也正是硯寒清想要看到的。
如果穆如酒沒有猜錯,接下來,硯寒清應該會找機會去跟祁君羨談談。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個道理,相信兩個人都懂的。
穆如酒眯了眯眼睛。
謝琛啊謝琛,這天子之位,我給了你,你守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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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回到筵席上的時候,酒席也已經接近尾聲。
又說了幾句客套話,謝琛便讓內侍帶着承影去他下榻的王府中去了。
穆如酒適時地打了個哈欠,祁君羨見了,便準備帶着她起身告退。
「清澤君,等一下。」謝琛叫住了祁君羨。
祁君羨回身看向謝琛的功夫,嘴角已經重新掛上了無懈可擊的笑容。
「陛下還有何吩咐?」
謝琛只是笑笑,確實將目光落在了祁君羨身邊的穆如酒身上。
謝琛眯了眯眼睛,嘴角的笑意味不明。
「小酒這眉眼,朕總覺得像極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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