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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穆如酒在快要下學的時候看向紀符言。筆硯閣 m.biyange.net
「紀先生,你的生辰是不是快要到了?」
紀符言正在整理書本,聽到穆如酒的話,微微頷首「嗯。」
穆如酒好奇地問道「那紀先生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生辰禮物?」
紀符言看向穆如酒,眉眼冷清,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
「隨便。」少年的回答也是冷冷清清。
穆如酒聞言,有些不高興地撇撇嘴「哪有隨便的?萬一送給你的生辰禮物你不喜歡怎麼辦?」
紀符言抿唇,只是看着穆如酒,半晌才開口道「隨你。」
穆如酒擺擺手「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想一想吧,我先走了紀先生!」
說完,穆如酒帶着收拾好的課本出了學堂的門。
她走在去私塾大門的路上的時候,聽到了風聲。
穆如酒稍稍頓住了腳步。
隨即繼續走着,像是沒有覺察到什麼異樣一般。
但是神色卻凝重了許多。
——有人跟蹤她。
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麼,穆如酒也不會輕舉妄動,她照常走着,不多久就看到了正在門外等待了江舟。
江舟看到穆如酒,笑着走上前去,接過了穆如酒手上的書本。
「小姐,我們回府吧。」
穆如酒笑着點點頭,輕快地上了馬車。
馬車裏,祁君羨已經在等着了。
穆如酒看到祁君羨的時候,彎了彎眉眼「皇叔!」
祁君羨挑挑眉,點了點頭。
馬車動了,穆如酒跟祁君羨聊着天,氣氛很不錯。
正在這時,穆如酒稍稍掀開車簾,往馬車後面看了一眼。
不遠處的屋頂之上,穆如酒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她眯了眯眼睛,卻是放下車簾,繼續跟祁君羨聊着「皇叔,長安街今日好熱鬧啊!」
這句話算是解釋了穆如酒為什麼掀開車簾。
祁君羨漫不經心地笑笑「近日會有使節來訪,長安街這幾日都會很熱鬧。」
穆如酒眨眨眼「使節?」
祁君羨微微頷首「嗯,季淵的使節。」
季淵國?
穆如酒的眼中閃過冷意。
當年她征戰四方,與她交戰最多的國家,就是季淵國。
只不過當年她費盡心力將季淵國的邊界往回打退了三百里,季淵國也終於認輸,簽下契約表示百年之內不會侵犯南溪。
季淵國的國主,穆如酒也是了解的——一個十分自傲的人,向來不會輕易低頭。
現在居然派使節來訪南溪國?怎麼想怎麼可疑。
穆如酒的眼睛深了深,隨即恢復。
這些事情,跟她沒什麼關係,她也沒必要在意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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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很肯定自己被跟蹤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跟蹤她的目的,但是她在王府和上下學的路上,那人是沒有機會出手的,只有在私塾里,才能找機會。
所以穆如酒並不是很擔心對方。
回到王府之後,兩人在用膳的時候,穆如酒對祁君羨開口道「皇叔,休沐日的時候我可不可以出去逛逛?」
祁君羨點點頭「可以,讓流蘇陪你去。」
流蘇會武功,又是女子,陪在她身邊,祁君羨會放心不少。
穆如酒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穆如酒照例準備好後去了私塾,剛一進私塾的門,穆如酒就感覺到有什麼人一閃而過。
她擰眉,特地避開了祁君羨,拐到了私塾的角落中。
正在這時,那道黑影終於出現,一劍向着穆如酒擊去。
穆如酒目光定定,她閃身避開,看向來人。
那人遮了臉,穆如酒看不清他的樣貌,只能看到那雙凌厲的眼眸。
來不及思索,那人再次持劍向着穆如酒襲來,穆如酒閃身,拿起地上的樹枝,向着來人進攻而去。
那人一開始並沒有將穆如酒放在眼裏,左右只是一根樹枝而已!
眼前的女子大抵是亂了方寸,才敢這樣做的。
但是,當那根樹枝劈開長風,直直地刺向他的時候,那人突然意識到什麼,急忙避開。
——那人也只是避開了致命部位,少女手中的樹枝刺中了男人的肩膀,黑色的衣裳瞬間劃開一道裂縫,鮮血直流。
黑衣人終於覺察到不對勁,他皺皺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少女。
穆如酒眉眼寒霜「誰派你來的?」
男人不答,手上的劍勢更加兇猛,直指穆如酒要害!
男人發現,每次一劍下去都好像刺中了她,但是每次都被她堪堪避開!
只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女而已,怎麼可能有這麼高強的武功?!
穆如酒躲得輕巧,還時不時地用樹枝將男人的劍格擋住,男人雖然是進攻的姿態,但是眨眼間卻受了很多傷。
終於意識到什麼,男人後退幾步,捂着自己受傷的胳膊,不住地喘着氣。
穆如酒的神色不變,就連語氣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剛剛的躲避和格擋根本沒有費她多少精力一樣。
「李裘派來的?」穆如酒冷冷地出聲問道。
問完之後,穆如酒自己就先搖了搖頭。
不可能,李裘沒這個膽量,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那是齊盛齊家派來的?
也不像啊,在私塾里動手,萬一她真的死了,齊家肯定脫不了干係。
思來想去,穆如酒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一家。
她睥睨着眼前的男人,一步步向他走去。
男子後退幾步,直到無路可退,他一個縱身,翻過高高的圍牆,逃走了。
穆如酒並沒有打算去追。
如果真的有人要殺她的話,一次不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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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了?」男人坐在主位之上,語氣喜怒不辨。
沈遲捂着肩膀,跪在了男人面前。
「請主子責罰!」
公孫易冷笑一聲,黑紅色的眸子閃着冷色的光「沈遲,你是說,你被一個十幾歲的女子,用一根樹枝打敗了?」
沈遲低着頭,沉默不語。
公孫易眯了眯眼睛。
沈遲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居然能夠這麼輕易地將他擊退,還只是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女子?
他看向沈遲,沈遲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他皺皺眉「有話就說。」
「是,」沈遲應了一聲,隨即躊躇地開口,「屬、屬下感覺,沐酒的功夫……與主子您很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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