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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斂了身上的戾氣,向着小屁孩兒走過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她直接將手上的伏月戟扔給了他。
「我現在要去私塾上課,伏月戟先放在你那裏,你放在老地方,我下學了便去取。」
穆如酒說完,就準備先行離開。
——她是趁着上私塾的功夫偷溜出來的,要是被祁君羨知道了,非要扒了她的皮不可!
但是穆如酒還沒有走出去幾步,便被公孫易拉住了手腕。
穆如酒有些疑惑地轉身,抬眸看向眼前的男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屁孩兒都已經這麼高了,好像在穆如酒的印象里,小屁孩兒還只是那個抓着她的手指不放,又彆扭又傲嬌的小娃娃。
小屁孩兒抿着唇,有些不開心地看着她,好看的眉頭微皺,男子劍眉星目,黑紅色的眸子冷沉又帶着幾分小委屈。
「穆如酒,你還沒有同我好好說過話。」
小屁孩兒這樣說,語氣中帶着幾分彆扭又清冷的情緒。
穆如酒聞言,有些好笑地挑挑眉「小屁孩兒,你多大了?」
公孫易聞言,耳鬢微紅,卻是抿着唇,有些固執地開口「可是你回京之後,都沒有同我好好說過話。」
穆如酒哭笑不得,她看了一下周圍,確認安全之後,這才踮起腳來摸了摸公孫易的頭頂。
公孫易微微低頭,讓穆如酒摸頭更方便些。
但是臉上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哎呀,我這不是最近的事情很多嘛,你是知道我的,又不是故意不理你。」
穆如酒拿出一副哄孩子的語氣,無奈地笑笑。
公孫易明顯還是很不開心。
他稍稍偏頭,語氣僵硬彆扭「你都跟硯寒清那傢伙說話了。」
穆如酒聞言,抿唇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嗔怪公孫易「你還說,是誰把我的身份告訴他的?」
公孫易被戳中了小心思,眼神有些躲閃,就是不看向穆如酒。
他沒有告訴穆如酒的是——當時的硯寒清,那雙無助的眼睛太像那時候的他了。
他一心軟,才將她的身份告訴了他。
穆如酒也不可能真的去怪公孫易,只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啦,等我忙完了手上的事情,你想什麼時候聊都可以,成不成?」
公孫易聞言,只是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我還是覺得,祁君羨那裏並不安全,」公孫易想到了什麼,這樣說道,「雖然他現在沒有懷疑你,但是祁君羨向來心思縝密,一個沒想到或許就有被發現的風險。」
這一次,穆如酒沒有立即作出反應。
似乎過了半晌。
穆如酒終於抬頭,笑着看向公孫易「這件事,我會考慮的,等我忙完最近的幾件事,我就想辦法離開祁君羨,去你的將軍府。」
黑紅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光亮,稍縱即逝。
反應過來,公孫易稍稍擰眉,眉頭微皺「現在祁君羨看你這樣緊,你想要脫身應該沒那麼容易。」
穆如酒彎了彎眉眼,對公孫易笑笑「這個啊,其實也不難。」
「什麼?」
「祁君羨似乎以為我們兩情相悅,總是警告我不要讓我找你。」
「兩、兩情相……」公孫易瞪大了眼睛,黑紅色的眸子閃過一抹詫異,耳尖迅速泛紅。
穆如酒並沒有發現小屁孩兒的神態,只是點點頭,正經地說着「是的,所以我想着,小屁孩兒你可以,以定親的名義來把我接走。」
「什麼時候?明日嗎?需要準備什麼?我回去讓沈遲準備。」
公孫易隨即脫口而出。
說完之後,注意到穆如酒眼中的詫異,公孫易才微微緩神。
「不是……」公孫易瞬間別過頭去,那原本泛紅的耳尖發燙,「我是說,我可以早些做準備。」
穆如酒哭笑不得「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我先把手上的事情完成。」
「現在顧鴻想要從黎霽下手,來對付皇室,我們先靜觀其變便好。」
「還有,顧鴻與我們不是一路人,所以絕對不可以跟他說任何事情。」
穆如酒將要點一一囑咐,生怕公孫易有什麼遺漏。
公孫易倒也乖巧,穆如酒不管說什麼,都乖巧地點頭,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囑咐完之後,穆如酒看了一下日頭——實在是不能再聊了。
「那就先這樣,小屁孩兒,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保護好自己,不要輕信任何人知道嗎?」
穆如酒總是不放心,老是想着再囑咐幾聲。
公孫易見狀,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穆如酒,你好囉嗦。」
嗯?
這句話穆如酒好像在哪聽過……
她皺着鼻子瞪了公孫易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公孫易看着少女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嘮嘮叨叨的,煩死了。」
這樣說着,那雙落在少女背影上的眉眼卻溫柔得不像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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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鴻雙腿交疊,坐在美人靠上,睥睨着座下的霜雪。
他手上握着一柄煙槍,只是沒有點燃,像是在把玩一般。
男人腰間的腰帶系得寬鬆,胸前便露出白皙流暢的肌理,看上去堅實有力。
「是你下令放的箭?」
顧鴻這樣說,語氣中卻沒有一絲情緒。
霜雪跪在地上,一隻手因為被穆如酒的伏月戟刺傷,至今沒有痊癒。
沒有了一隻手,對於一個刺客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霜雪將頭埋得很低,眼中恨意翻湧。
「屬下只不過是對她,略施懲戒……」
「略施懲戒?」顧鴻輕笑一聲,把玩着手上的煙槍,眉眼間卻染了冷意,「天地居作為刺客的規矩忘記了?我沒有說過的事,用不着你來多管閒事!」
男人周身的壓力瞬間冷沉,霜雪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別以為你在江南,往她茶水裏下藥的事情我不知道。」
顧鴻冷哼一聲,半晌沒有聲音。
似乎過了許久。
男人輕笑一聲。
「還是說,霜雪,你仗着我的寵愛,恃寵而驕了呢?」
霜雪聞言,急忙磕頭解釋「主人息怒!此事是霜雪大意了,請主子責罰!」
「責罰?」顧鴻冷嗤,「霜雪,你知道的,如果是責罰,你早就被我扔到大漠中,被禿鷲生吃了腎臟,流血而死了。」
霜雪聞言,不住地顫抖着身子。
顧鴻沒有說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人或者什麼事,有些不悅地眯了眯眼睛。
她說,他們的交易取消。
哼,誰在乎?
「下去領罰,你知道領多少的。」
「是,屬下告退。」
男人一襲紅衣,與房間奢侈的檀木香交織在一起,像是入了水墨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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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一手用書本擋着臉,一手用衣袖擋着自己,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一旁的紀符言見了,不覺皺了皺眉,卻是下意識地替她遮擋住了台上先生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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