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睦和城的坊間最近流傳着一個消息!
瘟疫的解藥已經找到了!
再過幾日就能挨家挨戶地送過去,到時候,只要喝下去幾日,就能夠痊癒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百姓都十分激動,一改絕望的神色,眼中終於有了幾分生機!
硯寒清這幾日一直在城裏。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幫那些百姓施粥派米,一刻都不得閒。
睦和城的百姓本都已經絕望了,但是看着太子殿下居然親自前來幫助他們,心中也暖了幾分。
睦和城的百姓雖然有的讀書少,但是他們能看見。
——那平日裏招搖地走在茶館酒樓的大皇子殿下,在瘟疫爆發之後,緊閉宮門,不肯出門一步。
而向來名聲不佳的太子殿下,卻從來不嫌棄他們,親自為他們施粥,平易近人。
他們有的人還看到,有的孩子因為病痛哭鬧不止,太子殿下便耐着性子哄着孩子,眉眼間全是心疼與溫柔。
百姓們沒讀過書,不會說話,但是他們看得分明。
太子殿下,並沒有大皇子說得那樣不堪。
找到解藥的消息放出去之後,穆如酒便守住了睦和城中心的那口井。
——百花殺的人得了消息,為了以防萬一,必定會再次派人來確認,到時候,只要趁機抓住他,解藥自然能逼問出來。
順帶一提,穆如酒離開住處的事情,承影是知道的。
當時承影奉命,派人將祁君羨的住處包圍起來,就是硯紹想讓承影監督他們兩個人。
只不過承影對這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穆如酒輕功高超,離開住處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
穆如酒日夜守在這口井的不遠處。
她坐在樹杈上,倚着樹幹,無聲無息,像是隱於暗處的影子一般。
這些事情穆如酒有經驗,所以做起來得心應手。
大概是在第三天夜裏的時候。
穆如酒聽到了聲響。
她屏住呼吸,眯着眼睛向着那井口處看去。
有黑影緩緩走進井口,腳步輕盈,猶如鬼魅。
當黑影走進井口的時候,穆如酒一個縱身來到了他的身後。
那人似有所察,見到事情不對,立即想要逃走。
伏月戟出鞘,穆如酒手上舞了個槍花,向着來人飛身而去。
來人戴了面巾,相貌不辨,只看體型,應該是個男子。
他的武功很高,只是在穆如酒手下,還是有些不夠看。
槍尖越來越快,越來越凌厲,眨眼間過了百個回合,趁那人露出破綻,穆如酒一個飛身,那人倒地。
想要再次起來,還沒等起身,那冷色的兵刃便直指他的額間。
少女揚了揚眉,嘴角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
「收網!」
聲音清亮,下一秒,無數隱藏在周圍的暗衛出現,將那人押了起來。
穆如酒稍稍彎腰,一把拿下了那人臉上的面巾。
——是一張十分妖媚的臉。
能看出來是男子,只是長相過於妖冶,讓人看着有些怔神。
只是愣了一下,穆如酒的目光緩緩下移,便看到了他藏在腰間的令牌。
不顧那人的掙扎,穆如酒將腰牌抽了出來,看清了上面的字。
「罌?」穆如酒把上面的字念了出來,隨即挑眉看他,「你的名字?」
男人沒有說話。
穆如酒也沒打算再問,讓暗衛將人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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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關押起來之後,穆如酒就等到了披着大氅走出來的祁君羨。
「這傢伙嘴好硬啊。」
穆如酒打了個哈欠,眼睛霧蒙蒙的,有點困了。
祁君羨勾唇笑笑,不以為意:「你都三天沒好好休息了,他交給我就好。」
審訊人的方式,祁君羨知道得可不少呢。
穆如酒也沒多想,點了點頭,隨即想起什麼:「對了祁君羨,你認識這個人嗎?叫……罌?」
祁君羨眯了眯眼睛,點點頭:「聽說過。」
「罌是百花殺里的用毒高手,他用毒狠辣,據說最烈性的毒,眨眼之間就能使人化作一灘膿水。」
祁君羨緩聲說着。
穆如酒聞言,點了點頭。
「百花殺之首,座下有三位護法,鳶是其中一個,竟然派一個護法來對付你,看來你的原身帶出來的那個東西,真的很重要。」
祁君羨語氣冷沉,銀黑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寒意。
這種組織,還是應該找個機會剿滅才好。
留着也是禍患。
穆如酒自然也是知道這些的,只不過她真的對這些事情沒有印象了,也不知道百花殺想要找的東西現在在何處。
「總之,這件事情我會繼續調查,你不必擔心,」祁君羨緩緩轉頭,看向穆如酒,眉眼柔和了下來,「你先去休息,審訊罌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穆如酒也實在是困了,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就回去休息了。
祁君羨坐在庭院的石凳上,不緊不慢地將茶杯中的茶喝完。
這才端端地起身,向着關押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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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眼中不見一抹光亮。
銀黑色的眸子毫無情感,他睥睨着底下似乎已經垂死的人,波瀾不驚。
他的臉上沾了血漬,讓他微微有些不悅。
水墨色的衣裳也弄髒了,身上滿是血腥味。
看來一會兒回去的時候要清理一下才行。
小東西大抵是不太喜歡血腥味的。
祁君羨這樣想着,卻是坐在那太師椅上,一隻手慵懶地撐着頭,另一隻手放在扶手上。
他雙腿交疊,眉眼清冷,毫無情緒波動。
身後站着的,是同樣冷沉的江舟和江青。
「叫醒。」男人冷冷地開口。
「是。」
江舟應了一聲,一盆冰鹽水就澆在了他的身上。
地上的男人痛苦地叫喊起來,他死死地瞪着太師椅上的男人,眼中滿是驚懼與恨意。
男人輕嗤一聲,卻讓罌渾身不寒而慄。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殘忍的男人。
哪怕是百花殺首座,或許也不能做到這般面無表情地折磨犯人!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苦,還有心理上的,罌一輩子同劇毒打交道,但是卻從沒想過,這世間還有他懼怕的東西!
男人懶散地睨了他一眼,聲音無波無瀾,就好像在對一個死物說話一般。
「解藥在哪?」
這四個字,就像是罌的噩夢。
每次他語氣平靜地問出這句話時,對他來講,就代表着新一輪的折磨!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首座!首座是不會放過你的!」
罌知道,他慌了,他害怕了。
男人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下一秒,男人的眉眼瞬間肅殺。
「你以為,我會放過百花殺嗎?」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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