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出發行動前,就地圖的問題,從鄒夏和程媛媛的對話里,丁博聽出了很多值得引人深思的內容。筆硯閣 m.biyange.com
就目前看出的這些問題來說,他們最好是立馬收拾行李,從村里離開,或者也別再去找那張照片上的地方,或者那個隱秘的村莊,而是直接回家。
那絕對是最安全保險的辦法。
但是很顯然,鄒夏臉上並沒有想要因此放棄的神色。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是吧?」
鄒夏關上手機說道「也就是說,程媛媛對於這座村莊的了解,並沒有那麼深,村子呢,絕對是有問題的,甚至有可能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最不安全的。」
「所以目前擺在我們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可選。」
「要麼分頭行動,曲寐帶丁博留在村里,看看能不能從那些普通村民的嘴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順帶再探探村長的口風,替我們隱藏下行蹤和目的。」
「我帶程媛媛一起,去找照片上的地方,順帶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座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村落。」
「要麼大家一起行動,在達到目的以前,走了就別回來,以免節外生枝。」
鄒夏思考了片刻,就簡單把自己四人分成了兩支隊伍。
丁博是他們之中,最薄弱的點,交給曲寐保護,正適合。
而且程媛媛對這裏了解很深,所以讓她與自己同行,也是最好的安排。
分完組,他詢問了下幾人的意見「你們怎麼說?」
「嗯」曲寐考慮了一下,接着說道「沒有問題,我也覺得村長夫人有些問題,我可以和丁博一起留下。」
更重要的是,程媛媛留在鄒夏身邊,她也能放下心來,不必一步步的緊追上去。
倒是丁博,在看出這村子的一些問題以後,有些不想留下。
「我們留下,不會遇到什麼問題吧?」
丁博對此很是懷疑「萬一,媛姐說的那些恐怖故事,真的在我們身上發生了」
「所以你才更要提高警惕,所以我才把曲寐和你分在了一起。」
鄒夏迅速打斷了丁博,「曲寐會保護你的,你見識過她的厲害,普通村民再多都不可能對她造成威脅。」
這也是鄒夏放心讓曲寐留下的根本原因。
要是讓程媛媛和丁博留下,可能反而會容易出問題。
甚至鄒夏都懷疑,根本不用那些村民搞事,他倆自己就能掐起來
最終四人又經過了一番商量,最終還是以鄒夏的安排行動。
曲寐帶丁博一起留在村里。
鄒夏和程媛媛帶上食物與行李,朝更深的山野之間進發。
不得不說,現在gp能全覆蓋就是好,幾乎碰不見那種完全沒有信號,查不到位置,甚至迷路在這漫漫荒野里的情況。
就這樣,鄒夏和程媛媛足足走了兩天整的時間。
餓了就啃兩口乾糧,鄒夏準備了很多壓縮食品,在管飽方面,絕對是不含糊的。
晚上就睡在睡袋裏,有程媛媛在身側,壓根用不着他來擔心那些鼠蟻蛇蟲。
程媛媛給配的藥非常好用,塗抹在身上,幾天的時間裏,就算真有什麼劇毒之物從身旁爬過,它都不會多瞅你一眼。
所以這兩天,他們過得還不算太難熬。
重要的是,在兩天之後,他們終於找到了gp上顯示的那條溪流。
程媛媛隔着老遠,就指着嘩嘩流淌的溪流,興奮的道「找到了,就是這裏!」
「當時我找蟲子,就是在那條溪流前面找到的,比我們現在還要更深入一點,我感覺照片上的位置,可能比我之前還要深入,所以我們順着溪流走,是不可能出錯的。」
走到溪流前,鄒夏聽着程媛媛興奮的聲音。
「先休息會吧,我去補充點淡水。」
鄒夏說完,兀自提着包走上前,這兩天的時間裏,雖然他們已經竭盡全力的少喝水了,但是儲備的淡水還是被喝的見了底。
接水的時候,鄒夏看見,清澈見底的溪流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強烈的反光,閃的他眼睛疼。
猶豫了一下,他把手臂伸下去,將那東西拾起,仔細觀察了一番。
接水回來以後,鄒夏沖坐在旁邊歇腳的程媛媛說道「你的判斷是正確的,我想他們拍照的地方確實應該在更下流的位置。」
「怎麼?」
程媛媛好奇的抬起了腦袋。
只見,鄒夏張開了手掌,指縫之間,迅速散落下一根款式時髦的金項鍊,鏈子下面掛着個圓圓的吊墜。
「這是?」
程媛媛好奇的從鄒夏手中接過項鍊,「這是懷表嗎?」
她很確定那個圓圓的吊墜就是個錶盤,但是又不太確定,因為錶盤上,被分成了四五個區域,除了指示時間,好像還有着其他的作用。
「這是三年前一個國際頂級戶外運動品牌聯合某金飾品牌,設計的限定錶盤。」
「錶盤顛着很有分量,但是掛在脖子上並不顯重,除了顯示時間,它還有顯示日期,指南針,甚至有自動gp定位和晉級報警功能。可以說,只要你還在信號的覆蓋里,不管遇上了什麼麻煩,都能第一時間聯繫上警察救援。」
「但是,你是從哪裏找到這東西的?」
程媛媛點點頭,對於錶盤,他已經有過了解,但還是對此非常不解。
聽到程媛媛的疑問,鄒夏迅速把目光投射向不遠處的溪流。
沉默了下來。
這錶盤可以說作用很多,而且安全性很高,又有自動報警功能。
但問題是
它為什麼會出現在溪流里?
這種高端又奢侈的東西,很顯然不是住在山窩窩裏的村民們會購買的東西。
而尋常的訪客或者旅行者,也不可能在山野里足走兩天,達到這個溪流的位置。
所以鄒夏能斷定,這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屬於拍攝照片的那伙人的。
但還是那個問題,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錶盤面世的時候,宣傳語可是主打,與擁有者共存亡的標語的。
換句話說,如果它掉落在了溪流中。
那他的主人現在又該在哪裏?
鄒夏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這麼去想,但目前擺在他面前的,幾乎只有這兩種可能。
要麼,這是它的主人故意留下的東西。
在留下它的時候,它的主人就明確的知道,將來自己會循着種種線索找到這裏。
但那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很有可能已經不是近期。
他們可能用那麼長時間來佈局嗎?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可能,而且是最直觀的。
那就是,它的主人在拍攝完照片後,很有可能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但假如照片裏的那些人,有誰遇到了不測。
其餘人又是怎麼逃生的?
是不是除了錶盤的主人,其餘人都活着回去了?還是說,活着回去的人只有王皓?
這麼看,王皓引自己來這裏,很有可能還持有別的目的
事情的複雜程度,轉眼間又上升到了新的級別。
瞅着眼前的溪流,鄒夏不僅沒有那種清涼的感覺,反倒覺得手掌心裏的錶盤,分量重的有些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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