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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在河道之中遊蕩着,只露出雙眼,好奇的看着河道兩旁的行人。墨子閣 www.mozige.com
人們還在驚嘆着劍仙現世,小青卻對劍仙沒什麼興趣,姐姐說過,要小心修行人,那劍仙看上去很厲害,&bsp&bsp躲着便是,倒是這些人,形形色色,神態各異,有沿河戲子,有案牘書生,有走販挑夫,&bsp&bsp有大家閨秀。
小青目不暇接。
「這就是姐姐所說的紅塵人世嗎?」
她其實有些疑惑不解,&bsp&bsp凡人壽命短短數十年,又孱弱無比,看上去都不太聰明的樣子,姐姐何必非要成為人,非要入這人世,不顧危險與這些人類共居呢?
在山中不好嗎?想睡就睡,想捕食就捕食,自由自在,除了修煉枯燥了些,其他一切都好,如果可以選,小青寧願一輩子待在山中。
可惜,姐姐要離開,自己在山中就乏味了。
「姐姐說不讓我隨意現身於人前,怕我被看破身份,&bsp&bsp哼,&bsp&bsp我早已經化形,&bsp&bsp同樣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bsp&bsp怎麼可能會被看穿?」
她藏在水下的蛇尾晃蕩着,&bsp&bsp變化為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眼珠子一轉。
「我偏不聽她的。。」
她正準備從河道爬上岸邊,突然聞到一股異香,帶着淡淡的花露味道,讓她仿佛重回山野之間,頓時止住動作,朝着異香傳來的地方望去。
只見一個男人正倚在岸邊二樓的窗台之上,雙眼迷離,顯然已經醉得不輕,他的手中拿着一個酒葫蘆,異香便是從酒葫蘆之中傳來。
「好東西!」小青眼睛一亮,頓時也忘記了之前和姐姐的賭氣「拿過來送給姐姐,她一定喜歡。」
想到這裏,她便使了一個障眼法,隱去身形,悄悄飛出河道,懸浮在窗台之外。
倚在窗台上的男人微微轉頭看向小青所在,雙眼之中沒有焦點,小青也不在意,這人身上沒有法力,一看便不是修行人,怎麼可能看穿自己的法術,而且看上去已經醉了,偷偷拿走這葫蘆估計對方也不知道。
想到這裏,她直接伸手朝着葫蘆摸去。
突然,一隻手掌直接擒住了她的手腕,小青微微一驚,轉頭看去,男人還是一副爛醉模樣,只是雙眼依稀有了些神采,正灼灼的望着自己。
「語嫣?」
男人囈語着。
「你看得見我?」
小青伸出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對方卻毫無反應,她便好笑地笑了一聲「看來是巧合。」
「凡人果然都不太聰明。」
其實就算被看見她也不介意,小青向來不懂什麼男女之別,更不用說羞恥之心,在她看來,這些凡人穿着衣服才是奇怪的事情。
「姐姐說不要傷人,否則會生業障。」她輕輕掙扎了一下,對方手卻握得很緊,一下子居然沒有掙扎開來。
於是她也不管了,伸出另一隻手去拿葫蘆。
啪——
另一隻手也被握住手腕,兩人一下子四目相對。
「你在耍我?」
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怎麼可能是巧合,小青頓時怒了,她可沒有偷東西的心虛,在山上的時候看到喜歡的東西直接拿走便是,若是有人守那就打,打不過就叫姐姐來幫忙。
不過這是在人間,因為姐姐的百般叮囑,小青還略微收斂了一些,她直視對方雙眼,開口道「鬆手,不然我就叫姐姐打死你。」
對方卻罔若未聞,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
小青有些不耐煩,微微用力想要掙脫,對方手臂卻紋絲不動,她面色微微一變,自己好歹是妖身,氣力比起凡人根本不可相提並論,這人力氣這麼大的嗎?
「語嫣,別走。」男人喃喃着,身子往前湊過來,灼熱的氣息噴在小青臉上。
小青渾身一僵,看着對方的臉,奇妙的感覺涌了上來,就好像平時與姐姐貼貼的時候,懶懶地不想動彈,身子不知道為何有些發熱,乃至於氣力一下子使不上來。
「這,這是什麼啊!」小青有些不知所措,想要躲開,但是本能卻讓她湊近了一些,用臉感受着對方灼熱的呼吸,氣息之中是帶着酒味的花香,她不覺得難聞,只覺得心中痒痒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撓一般。
「這就是所謂的紅塵嗎?難怪姐姐非得走一遭。」小青心臟怦怦直跳,理智告訴她得趕緊走,這場面自己可能把握不住,但是身體卻又情不自禁湊了過去,用臉貼住對方的臉,微微磨蹭了一下。
「嗯~」她情不自禁嚶嚀出聲。
蛇性本如此,更何況小青從未出世,第一次接觸男子,哪裏懂得許多,只知道很新奇,又很想繼續貼貼,莫名感覺刺激非常。
一隻手臂突然摟住小青的腰,小青輕呼了一聲,渾身都酥麻了,柔弱無骨的直接靠在對方身上,感受着宛若火爐一般的溫度,更是讓她飄飄欲仙。
「姐姐——」
她神志不清的呢喃了一聲「小青被紅塵俘虜了。」
白素貞偷偷藏在樓台之上,之前劍仙舞劍把她嚇得夠嗆,雖然相比起小青來說,她對於人世間的了解要多很多,但是大多都是悄悄化身小白蛇潛伏在民居之外所聽所聞,或者救下遇難之人的時候打聽消息,為了不沾業障,潛心修仙法,自身從未化形進入過人群聚集之處,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城鎮之中。
本以為如今仙佛無蹤,以她千年修仙所成,在人世間不說縱橫,最起碼自保是沒有問題了,她也沒有想過鬧事,只想歷經紅塵,積累功德,早日得道,卻沒有想到直接遇到酒劍仙這般人物,一劍開天,鋒銳無雙,若是對上陣來,雖然能夠逃脫,但是免不了要被砍上幾劍。
「人間果然危險,天地封絕千年居然還有如此人物。」
直到酒劍仙離去,她才稍微放鬆下來,決定之後一定要更加小心謹慎,自己尚且還好,小青剛剛結丹,妖氣無法收斂,即便是尋常修行者也能發覺,這個小鎮太危險,不能任由小青胡鬧,得帶着小青趕緊離開。
她連忙張開感知,細細在小鎮中搜索小青行蹤,突然面色一變。
「小青!」
她顧不得多想,直接飛身而起,朝着小青的方向而去,轉瞬之間略過樓台無數,出現在客棧雅座之中。
只見小青此時臉蛋通紅,整個人如若無骨一般貼在一個男人身上,黑髮遮住後背,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身,妖嬈的扭動着。
「小青,你下手居然這麼快!」
白素貞滿臉震驚,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不對勁,改口道「小青,不得如此輕浮!」
小青迷迷糊糊的轉過頭來,看到白素貞,頓時傻傻笑了一聲「姐姐,你來了,快過來一起。」
白素貞頓時滿臉通紅,指着小青,指尖顫抖「還一起?小青你可知你在做什麼?還好我來得及時,不然不然」
她羞得說不出口,只能喝道「還不快放開人家!一會兒沒看住你就亂來,居然趁人之危!」
「什麼趁人之危?」小青享受地眯着眼睛「是紅塵先動手的,小青小青反抗不了,只能享受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素貞氣急,「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只能與夫君做,哪能趁着別人醉酒,上,上下其手?」
「人間與我們不同,這種身體接觸必須有情為前提,不然便是不成體統,要,要被浸豬籠的!」
「什麼是情?」小青迷茫了。
「情就是就是」白素貞也迷茫了。
「嘻嘻,原來姐姐也不知道。」小青道「既然如此,姐姐何不過來體驗一番?」
「這樣也——」白素貞猛地驚醒,道「這樣不行!」
她顧不得教育小青,直接上前,扯住小青手臂「總之,這樣是不對的,要先有情,才能有欲,無情之欲名為盪,是非常不好的事情!」
小青才不管,她糾纏着不肯放手,死死摟住男人脖頸,嚷道「小青只知道小青喜歡這樣,什麼好不好,那是人類的事情,我才不管!」
「小青!」
白素貞終於怒了,兩人糾纏在一起她不好對小青強行動手,只能歉意地看了男人一樣,道「公子,只能委屈你暫時睡一下,等我教訓了小青,一定登門賠禮道歉。」
說完,她劍指朝着男人眉心點去。
指尖將近,那男人一直迷離的眼神突然一凜,宛若猛獸從夢中驚醒,駭人的氣勢撲面而來,白素貞被驚得微微一怔,便感覺一道猛烈勁風襲來,她本能施法護體,然後一隻拳頭便狠狠砸在她面門三寸,被阻擋下來。
「好險!」
感受着那拳頭上的氣勁,白素貞面色微微一白,她很少近身搏鬥,想來依靠法術取勝,肉體雖強但是並沒有鍛煉過,還好反應快,不然被這一拳砸在臉上就麻煩了。
男人自是吳行知,他好不容易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使用了一個叫浮生若夢的成就,成功與王語嫣相見,久別重逢,正是你儂我儂之時,卻被鋒芒一般的危機感驚醒,已經達到超凡的肉體在危機之下一瞬間強行抹除掉了體內的酒精,讓他重新清醒過來。
他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可是好久沒有做夢了,更別說這般美夢,居然被別人打斷,想到這裏,暴虐之氣頓生,渾身勁氣全力迸發,本能的又是一拳擊了過去,那道白色身影卻宛若鬼魅一般一瞬間出現在另一處,拳勁也宛若陷入泥潭一般消散。
很強!
吳行知頓時心中一冷,正準備繼續強攻,突然對方喊道
「公子請罷手,是一場誤會!」
是一個輕靈的女聲,雖然語氣急切,卻依舊帶着讓人如沐春風一般的魅力。
吳行知止住動作,正欲開口,突然渾身一顫,瞳孔猛地縮成針尖大小。
方才全身心應對攻擊還未察覺,此時停下來,才感覺到身上傳來的柔軟而溫潤的觸感,這種感覺這種感覺!
他身體僵硬,宛若機械一般低頭,與一張面若桃花的絕色臉龐四目相對。
他能夠感覺到,一對玉藕般的手臂摟着自己的脖頸,一雙修長而緊緻的大腿盤住自己的腰,那種肌膚貼合的感覺,讓他的心猛地沉了下來。
自己酒後,到底做了什麼?
他打量着眼前的臉,她的臉上帶着陶醉而迷離的笑意,確實絕色,即便是在吳行知多個世界的遊歷中,也算得上絕頂,特別是那氣質,妖而不媚,又帶着不韻世事的清純,複合起來形成獨特而致命的魅力。
最重要的是,自己對這張臉沒有一絲的印象。
「小青,還不快下來!」白素貞見對方已經清醒過來,頓時大急,本來以為對方只是酒醉的凡人男子,被小青趁虛而入,現在看來,對方居然是個修行中人!
修行中人最忌諱妖,更何況還是被妖物如此糾纏?
吳行知也是終於反應過來,渾身猛地一震,身子一縮一張便逃出小青的糾纏,他連連後退幾步,臉上失去了一向的冷靜,甚至帶着從未出現的不知所措。
來了,那種久違的,宿醉之後的羞恥與悔恨。
現在是什麼情況?自己酒後難道——
看着對方未着寸縷的身子,吳行知只覺得渾身發冷。
他本能地褪去外服,蓋在對方身上,然後看向對面的白色身影。
也是一名少女,身着白紗,身姿綽約,面容亦是國色天香,與地上少女不分上下,只不過這白紗少女五官更加柔和一些,少了妖媚,多了溫潤,讓人一見便心生好感。
「完了——」
吳行知拳頭緊握,死死咬住牙。
這情況,一看便明白髮生了什麼。
恐怕自己酒後失去意識,無法自控,居然干出強搶民女之事,一人無法反抗只能順從,而另一人有些道行奮力反抗。
「我的一世英名,毀於一旦!」
吳行知悲從中來,他雖然殺人如麻,行事桀驁,但是向來遵守原則,哪裏想到酒後亂性,居然作出這種連自己都不齒的事情來。
白素貞看着吳行知握緊的雙拳,顫抖的身子,頓時心也沉了下來。
「完了——」
名節在凡人之中本就極為重要,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修行人?
「這人恐怕無法接受自己被人酒後輕薄的事實,已經怒不可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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