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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皮箱給我,不馬上送去,妻子、女兒就都沒命了。燃武閣 m.ranwuge.com」男子苦苦地哀求。
「送到什麼地方去?」田春達問。
「我說出來,家屬們會被殺死的。」
「你照罪犯的安排去做,就能保證家屬得救嗎?」
「不知道。可是,如果反抗,他們肯定會殺害我家屬的。」
男子面色蒼白,拿起外衣,從裏面的口袋裏取出身份證明,讓田春達看。身份證明上果然寫着杜仁的名字。
「請看,我在南山大學教授物理學,絕不是可疑的人物。」
「我並沒有懷疑你。不過,我是刑警,逮捕罪犯是我的工作。你不告訴我在什麼地方與罪犯見面,這錢是不能交給你的。」
「明白了。在郊區公園入口處。十點鐘以後,我帶着錢到那兒去。請警察不要跟來,否則,家屬會被殺死的。」
「好吧!我們先走一步。」田春達放下裝有一千萬元的皮箱,同安義走了岀去。
賓館的走廊上、前廳里,到處是避難的客人和維持秩序的警察、警衛人員,一片混亂。
田春達和安義穿過人群,回到停在旅館前的汽車裏。安義坐在駕駛席上,精神抖擻地說「我們搶先一步去郊區公園吧?」
田春達道「那位教授擔心家屬的安全,能將真正的地方告訴我們嗎!」
「這麼說,郊區公園是他信口開河胡謅的囉!」
正在田春達這時,只見杜仁提着那隻皮箱,從賓館裏快步走出來,馬上叫了部出租車。
「追!」田春達說。
夜幕中的追蹤開始了。已經過了九點。南山市大街完全籠罩在茫茫的夜幕之中。正如田春達所說,杜仁乘
坐的出租車並沒有向郊區公園方向駛去,而是向相反方向駛去。
出租車開到一個僻靜胡同里,停住了。
田春達的車在一遠處停下。
田春達在黑暗中對安義說「聽到我讓你射擊,一定不要猶豫!」
突然,杜仁站住了。一個黑影走過來。是位三十歲左右的高個子男子。正當杜仁要將皮箱交給那個男子的時候,田春達大聲喝道「不許動!你們兩人都把手舉起來,否則,就開槍了!」
「刑警先生!」杜仁發出尖銳的叫聲「你那麼干,我的家屬會被殺死的。兇手另外還有一個呢!」
「另外一個就是你。」田春達喊道。
「你說什麼呀,警官先生!」
「別演戲了!這是你和他兩人策劃的!」
田春達斬釘截鐵地說。這時,高個子男子突然抓住皮箱逃跑。田春達正要舉槍射擊,杜仁撲上來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田春達甩開杜仁的手,冷靜地瞄準射擊,一道閃光照亮了周圍的黑暗。
「啊!」杜仁望着前方發出一聲近乎哀嚎的喊叫聲。
大約在六十公尺前方,罪犯的身體倒栽蔥似地倒在地面上。
「你殺死了嗎?我弟弟——」杜仁呻吟似地說道,兩眼惡狠狠地瞪着田春達。
「我打的是他的腿。」田春達用沉靜的聲調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返回賓館把定時炸彈安裝的地點告訴我!」
賓館周圍設立了森嚴的警戒線。
住宿的客人及從業人員已全部撤離完畢。空曠的高層大樓里只有十名爆炸物處理組人員和十五名刑警,為了找到定時炸彈在各層奔忙。
田春達盯着杜仁問道「定時炸彈裝在哪裏了?」
可是,杜仁面色蒼白,面對着賓館,自言自語似地說「晚上十一點就要爆炸了。這座摩天大樓將會怎樣?很有意思。」
看看手錶,還差二十分鐘。田春達命令安義「給賓館裏的刑警打電話,讓他們馬上撤出來。」他又抓住田仁的胳臂「走,快走!」
「到哪兒去?」
「當然是去賓館,去爆炸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些!」田春達用力拖着田仁往賓館走。
安義打完電話從二人後面追上去。在旅館入口處追上後說「隊長,再有十六分鐘就要爆炸了!」
「你回去,沒有必要三個人去死。」
「你如果以為我會害怕,告訴你炸彈安裝的地點,那是打錯了算盤!」杜仁被田春達拖着,聲嘶力竭地喊道。
「我並沒有這麼想。」田春達說着,走進空無一人的前廳,讓田仁坐在沙發上。「就在這兒等待爆炸吧!」
「你也會死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杜仁嘴唇顫抖着說。
「知道。」
「你不怕死嗎?」
「不怕。」
「為什麼?」
「我們刑警為了盡職,是不會怕死的。怕死就不當刑警,也不了刑警。」
「我孩子只有十一歲,得了癌症花了大筆錢,一個月就花費了上百萬元。因此,我才和弟弟策劃了這起事件。」
「隊長!」安義焦急地說「還有十二分鐘!」
田春達仍然不動。
「明白了,我認輸了。」杜仁突然耷拉了肩膀。「在地下的咖啡廳,裝在那兒洗手間的天花板上。」
田春達立刻用手機通知爆炸物處理組。
爆炸物處理組人員「篤!篤!」地響着腳步聲,從他們身旁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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