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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侯府謝夫人正臥坐在榻上,頭上綁着抹額,一手撐着頭,雙眉微蹙。看書否 m.kanshufou.com連忙上前見禮。
「魏姑娘來了,請坐。」
旁邊早有伶俐的丫鬟抱過一張軟凳。
「夫人這是頭疼難忍。」
「我娘素來都有頭疼的病症。李大夫常年都有診治的。這段時間以來都是安好的。不知為何,今日就發病了。」
謝明盛開口講述了病情。
「李大夫到郊縣訪友未歸,李大夫是知道夫人的病症的,所以也是留有方子藥丸。今日芸兒帶來了。夫人先服下藥丸吧。」
魏芸兒拿出一個匣子,打開。裏面是蜜色龍眼大的丸子。
早有丫鬟端來溫水,魏芸兒起身將一顆丸子放入水中。慢慢化開,又用勺子點點藥汁在手背,試了試溫度。看看差不多,才遞給丫鬟。
看着魏芸兒輕柔細緻化藥試水溫,謝明盛眼前仿佛出現了,在建安府林家,魏芸兒精心照顧自己的樣子。
一時晃了神,就低頭垂眸,怕心思太過,讓人瞧出來。
就算是好藥,也不是太上老君的靈丹妙藥,不是立竿見影。
夫人依舊扶着額頭,看着頭痛甚重。
謝明盛走到母親面前,憂心忡忡。
「母親,可好些?」
謝夫人搖搖頭,「哪能那麼快,得熬上好一會兒呢!」
看見謝公子一臉憂色,低頭想了想。
「夫人,藥剛飲下,藥效還要慢慢發揮。夫人頭痛甚是厲害。芸兒可以給夫人按摩穴位,暫時解一解疼痛。」
謝公子驚喜地問道「按摩可以解母親頭疼。」
笑着點點頭「治夫人頭疼,還要等藥效慢慢發揮。但是按摩可以暫緩夫人的頭痛,能舒服些。」
夫人身旁一位體面的婆子開口了,「太好了。如此有勞魏姑娘了。」
謝夫人一聽,也抬眼看着魏芸兒,眼中閃過欣喜之色。轉身看看兒子,笑道「你下去吧,這裏無事了。」
謝明盛點點頭,也知道自己不便呆在這兒。
「母親休息好,兒子得空就來看你。」
出門前看了魏芸兒一眼。
魏芸兒微微點點頭
謝明盛走出廂房,心中就鬆了口氣,覺得有魏芸兒在,母親應該就無恙了。她總是能讓人放心的。
才出了母親的院子,看見書童茗煙立在一旁。
「公子,季大人已經在書房等候多時了。」
謝明盛連忙加快了腳步,今日約了季弘毅談晉王交代的事情。因為母親突犯頭痛,就陪着多呆了一會兒。怕讓季弘毅久等了。
魏芸兒淨了手,夫人也送了髮髻。
讓夫人靠坐在軟枕上,先給夫人輕撫額頭放鬆,再輕輕按壓頭上幾個穴位,沿着經絡慢慢的輕揉。
漸漸的夫人的神情就鬆弛了下來,眉頭也不緊皺了。再過一會兒,人都鬆軟了。
其實穴位的按摩手法也是尋常的,大夫們都會。只是夫人是女子,還是貴婦。這些男大夫怎麼給她按摩頭上的穴位。
丫鬟婆子捶捶腿還行,誰也不認得穴位經絡,也是上不了手的。
只有魏芸兒,既略懂醫術,又是女子,還是正兒八經醫學護理出身,又半路出家學中醫的。才有這手段,能按摩。
足足按了半盞茶的功夫,謝夫人覺得原本脖子都快撐不住的頭,輕快了不少。就讓魏芸兒停了下來。
「真是多謝姑娘,好多了。」
謝夫人笑着說話,此刻又有力氣坐好敘話了。
「夫人客氣了,芸兒也沒出什麼力。應該是李大夫的藥開始見效了。」
看着魏芸兒按摩用力後,臉蛋微微發紅,還如此謙虛。謝夫人覺得這個姑娘真是不錯。李大夫收了個好徒弟。
旁邊婆子笑着說道「魏姑娘真是不居功,我看夫人的臉色好多了。好幾次頭疼,就這次緩的最快。多虧了姑娘。」
謝夫人笑着點點頭,看了自己心腹張媽媽一眼。
「你送魏姑娘出去吧。」
魏芸兒又說了些注意事項,婆子丫鬟就點頭記住了。
張媽媽就送魏芸兒出去了。出了院子,張媽媽將一個荷包遞給魏芸兒。
「今日有勞姑娘了,老身替夫人謝謝了。請姑娘收下。」
魏芸兒推辭了幾下,也就收下了。早有丫鬟過來送魏芸兒出府。
坐在車裏,打開荷包一看。
是魏芸兒有史以來,收到了最多的打賞。一副金鐲子,這次按摩可真是高回報。
心中大喜,看到路邊就是一家老字號的鋪子。想到沈子衿和姜陽已經科考完了,怕打擾他們休息,還沒去看他們。
這幾日連着有事,都沒有空過去。想着過幾日要去看看他們,祝賀科考結束。
空手去不好。就叫停了車。打發侯府的車駕回去。自己沿街逛逛,看有沒有合適的禮物,買幾樣。
謝明盛來到書房,季弘毅已經在裏面喝茶等候了。
「勞子固賢弟久等,請見諒。」
「子卿兄言重了,伯母如何?」季弘毅上前施禮,詢問。
「已經不妨事了。是舊病頭痛犯了。剛剛已經有大夫看過了。」謝明盛解釋道,「今日請子固賢弟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兩人就坐下,將晉王杜梁鴻交代的事情,仔仔細細商議了一番。
事情商議妥當後,季弘毅就告辭了。謝明盛一直送出了院子。
季弘毅出了鎮國侯府,季明正駕着車在府門外等着。上了車,走了一段路,聽到季明說話「公子,那不是魏姑娘嗎?」
季弘毅撩起車簾一看。
果然,魏芸兒正從一家店鋪中出來,手上還提着東西,面帶微笑,向着下一家店鋪走去。看着甚是高興。
季弘毅剛想起身下車,卻止住了。
自從那日,魏芸兒到家中賞過荷花後,就再未見面。弘芳請了幾次,都推說有事沒來。
是要避開自己嗎?自己在街上攔她見面,會不會讓她為難……
想到這,季弘毅不由嘆了口氣,心中糾結該不該去見魏芸兒。
看着魏芸兒身影越來越遠,季明不由的急了「公子!」
「回司里。」
車廂中傳出公子淡淡的話語,季明心中訝異,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駕車離去。
晚上,謝明盛去見母親。
謝明溪昨日去外祖家。今日聽聞母親不舒服,就急急趕回來了。此刻兄妹倆陪着謝夫人說話。
「母親,看你的氣色,比起前幾次犯病,好多了。」
謝夫人笑着說「是啊,多虧魏姑娘的一雙妙手。」
謝明溪不解,好奇的問「娘的頭疼和魏姑娘的手有什麼關係?」
「今日魏姑娘給為娘按摩了頭。說來也奇怪,她按着按着,頭就不疼了。後來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比以往好得快,又不受罪。」
謝夫人此刻是神情悠然,和早上不可同日而語。謝明盛見母親如此,心中是分外高興。
「魏姑娘就是辦法多,她給女兒開的花草安眠的方子,也是特別好,又不用吃苦苦的藥。」
謝明溪一提到魏芸兒,也是開心的。
「如果女兒能學會魏姑娘按摩的方法,娘頭疼時就不用發愁了。」
謝明溪是個孝順的女兒,謝夫人聽了,簡直比喝了十碗補藥還舒坦。
「明溪有心了。」謝明盛也在一旁誇她。
「那好,明日就請芸兒過來,教教明溪按摩的法子。明溪一定學會。」謝明溪嬌笑着,拍着胸脯保證。
一家人都笑了,廂房中其樂融融。
出了母親的院子。謝名盛想起剛才母親舒服暢快的樣子,和家人溫情的一幕。眼前又浮現魏芸兒嬌俏的身影。
有她在,真好!
抬頭一笑,昂首闊步走入月光中。
第二日,鎮國侯府又派人來請,魏芸兒心中一驚。難道昨日的藥沒有效果,謝夫人的病又犯了?
聽來人說是小姐請自己,才送了口氣。坐着車來到侯府。
還沒進謝小姐院子,遠遠看見秋香等在那兒了。
一見魏芸兒,秋香滿面笑容的迎上來,客客氣氣的將魏芸兒,迎到謝明溪的閨房。
進去,碧痕就端上了茶。
剛剛和謝小姐見了禮,謝明溪就笑着招呼魏芸兒坐下。
「昨日明溪不在,母親頭疼病犯了,多虧魏姑娘幫忙,才好得這麼快。真是多謝了。」
「小姐客氣了,芸兒只是盡醫者本分而已,當不得謝的。」
連忙客氣推託,必進也拿了好大的報酬。
謝明溪見魏芸兒如此知禮,心中又喜了一分。
「今日請魏姑娘來,是有事相求。」
「小姐客氣,有事請直言。」
謝明溪就將自己想學按摩手法的事情,說了出來。
低頭瞄了一眼,謝小姐的芊芊玉手。十指柔若無骨,纖細圓潤,再看一幅嬌花照水的模樣。
這樣的手撫摸皮草,都怕把她扎着了,還按摩?
看魏芸兒半晌無語的樣子,謝明溪甚是奇怪,「魏姑娘覺得如何?」
看着美人一臉殷切的期望,默默嘆了口氣。
「按摩手法倒是尋常。只是小姐……」
「只是怎樣?」
看魏芸兒一臉糾結,目光飄忽不定的樣子,謝明溪更是好奇不已。
「按摩需要些許力氣,小姐自幼長在深閨,不知道怕不怕累?」
謝明溪一聽,笑了「魏姑娘不用擔心,明溪也是為母親按摩,這一點點的苦還受得住。」
看謝明溪說得堅定,魏芸兒點頭答應了。
可是按摩,光用講是沒用的,謝明溪又是毫無基礎。要找個人當人體模板,實踐操作方可。
謝明溪的大丫鬟碧痕就被拉來實踐。期初不肯讓小姐按頭,後來才扭扭捏捏的坐下,解了髮髻。
魏芸兒站在一邊,實操上陣,做演示講解。謝明溪是個好學生,在一旁認真聽講,虛心求教。秋
香在一旁端茶送水。
謝明溪態度夠好,學習能力也不弱。只是零基礎,再加上先天條件不好,臂力弱。
碧痕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小姐的按摩手法。比起魏姑娘的點點按壓感,小姐就是入春風拂柳,只是輕輕掠過頭皮。
教了一盞茶的功夫,謝明溪就額頭微微見汗,紅霞鋪面。看來比起散步,這按摩鍛煉身體的效果好多了。
見謝小姐也累了,我就停了。
「這按摩手法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好的,當初芸兒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略有所成。小姐今日穴位都按對了,甚是難得,力度以後再慢慢練就是了。」
這夸要有理有據有比較,才能顯得真實可信。
果然,謝小姐笑的燦爛無比,顯然也是很自豪的。
「今日有勞魏姑娘了,下次再請姑娘指教。」
兩人又休息了會兒,喝了茶,吃了糕點。我才起身告辭。
秋香將我送出了院子,在院門口拿出一個荷包,向我道謝。
點頭微笑收下。就有婆子過來送我出府。
走到半道上,一位僕役攔住了。
「魏姑娘,我家大公子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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