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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紀掌門和眾長老的商議下,決定在宗門大比之日以乾坤盤有所改進為由所有弟子都需重測靈根,包括外門弟子。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這下有人歡喜有人憂,外門弟子自然無一不喜,再差也不能比現下更差了,如若能測出更好的靈根那便有機會更近一步。
內門幾位知情的長老座下大弟子便沒有這麼好的心情了,他們皆是在入門時測出極為純淨靈根的天之驕子才得以被收為大弟子。
現下乾坤盤改進又有變異靈根之說,這意味着往日他們看不起的外門弟子中將有比他們靈根更為出眾者,一想到往日看不上的外門弟子有一日可能將他們踩在腳底便心中惶惶不安。
再如何不安宗門大比還是如期而至。
宗門大比分三日進行,第一日是這屆剛從秘境出來的弟子分別抽籤分組,兩兩對決,勝者可進入第二日的比賽。
參賽弟子在抽籤時需得重測靈根,抽完簽這屆弟子便也重測完靈根了。
紀斐斐端坐高台,聽着慈航殿大弟子向紀掌門匯報「稟掌門,參賽弟子中並無變異靈根。」
紀掌門點了點頭對此結果並無意外,五行靈根乾坤盤應當都檢測無誤,只這外門弟子中靈根駁雜之士才有可能出現變異靈根。
揮退大弟子,紀掌門便向眾長老分享了這個消息,長老們也對這個結果毫無意外。
場上有兩個擂台,抽完簽的弟子們各自在所分配的擂台前與其對手一同排隊上場。
左側擂台上甘雨澄的關門弟子周淑君對陣碧落峰弟子,那碧落峰弟子使得一手好劍,初時招式凌厲將周淑君逼到了角落,但周淑君也不怵,反手吹笛憑空升出數根藤條朝着他後背攻去,碧落峰弟子不得不回身對付藤條。
周淑君笛聲漸入佳境,情勢反轉,碧落峰弟子被藤條逼得節節後退。
又一陣笛聲過後擂台上再次憑空升出數根藤枝將其團團纏住,數十秒過去皆無法掙脫便判了周淑君勝。
「你那關門弟子確實是這一批弟子中最為出色的。」簡成碧見着自家弟子被周淑君打敗也不惱,反倒饒有興致的與甘雨澄誇讚起周淑君。
其餘長老也齊齊盛讚。
周淑君很快便來到了觀戰台,向着甘雨澄盈盈拜下,甘雨澄滿面笑容令其站在她身後一同觀戰。
「斐斐你覺得這一批弟子哪些比較出色?」甘雨澄見紀斐斐一直未曾出言,便側頭問其意見。
紀斐斐一見那藤條便條件反射起雞皮疙瘩,自是不看周淑君比賽,只指着隔壁擂台勝出的那名慈航殿弟子說道「他便不錯,穩紮穩打劍術出色。」
「哼,你便只會夸自己同峰弟子罷了。」伍流明嗆她。
紀斐斐不甚在意,她本就是隨便指一個回答而已。
【那老頭好討厭啊,斐斐能不能找機會揍他一頓】
【主播你剛剛是不是看到藤條打了個激靈】
【哈哈哈哈哈看得出來主播很討厭藤條這種植物了】
紀斐斐蔥白手指豎在唇前請噓一聲,示意彈幕不要揭她短後便繼續看比賽了。
擂台上右側是這屆秘境帶隊弟子,流明峰座下弟子季文霍,只見他手中長鞭矯若游龍,每甩一次便發出一聲破空聲。對手是元青峰弟子,被他一鞭鞭抽得退到擂台邊緣尤為不足,狠狠一鞭將其抽落看台才滿意得收回鞭子。
「流明峰季文霍,勝!」
在判其獲勝後本該立即下台換下一組,但季文霍仍舊站在台上,舉起手中長鞭指向看台朗聲說道「此次一同前往秘境的亦有掌門之女紀斐斐,為何她可不參與宗門大比高坐觀戰台?」
各峰長老……
場上靜了一瞬,陡然爆發激烈的討論
「是啊,歷年進了秘境的弟子都要參加宗門大比,憑什麼掌門之女可以例外啊?」
「歷年也沒有在低階秘境就被困住還要各大長老去救的弟子吧?」
「嗤,是怕參賽第一輪就出局還是怕挨打?」
「還和各長老一塊兒坐在觀戰台上,這般作態屬實令人不忿。」
台下議論聲愈發大了,各峰長老面面相覷,伍流明臉上掛不住便朝台下季文霍輕斥道「文霍不得無禮,斐斐情況特殊無法參賽。」
季文霍出身修真世家自小養尊處優被人捧慣了,來到這天遙宗因着靈根純淨也一直被追捧至今,哪怕他的師父伍流明也從未對他這般疾言厲色過,更何況現下竟被如此當眾斥責。
他臉色漲得通紅,梗着脖子喊道「是何情況竟特殊到無法參賽?」
「待到論劍大會你等便可知曉。」伍流明頭痛得回道,他竟不知季文霍是這等莽撞不聽勸之人。
大師兄二師兄皆在擂台邊勸說,季文霍冷靜下來覺得師父定是攝於紀掌門的威脅才替紀斐斐說話,他不想師父難做便要順從得下台。
此時台下對紀斐斐的聲討卻更勝了
「為何所有人都要參與宗門大比獲勝後才可前往論道大會,而掌門之女天資平平卻不用參與選拔?」
「是啊,資質如此平庸還要佔一個論道大會的名額出去丟人!」
「掌門之女便可擁有這等特權嗎?」
紀斐斐深深的看了一眼已然冷汗淋漓的伍流明,喊住欲要下台的季文霍「季師弟且慢。」
飛身落到擂台上取出洛澤劍站在台上說道「我便與季師弟比上一比。」
伍流明雙手撐在觀戰台的護欄上,探身朝着斐斐說道「宗門大比點到即止,切不可傷人!」
季文霍卻認為師父是在叮囑他,於是興奮抬頭朝着他師父喊道「放心吧師父!我不會傷了紀小師姐的!」
伍流明……
紀斐斐低頭搖頭淺笑,那頭季文霍長鞭已至,破空聲近在眼前卻無法更近一步。
現下紀斐斐穿着兌澤靴又刻意隱匿修為,季文霍只能看出她身上法衣乃上品,便覺定是紀掌門又找人為她煉製了上品法衣才能抵擋住他的一鞭。
季文霍便氣急敗壞道「有本事不用法衣法器,單用你手中的劍與我決一高下!」
紀斐斐勾唇笑得瀲灩,故意說道「哦?你的意思是讓我當眾脫下這法衣?」
「你……你不知羞恥!」季文霍又一鞭甩來。
紀斐斐輕鬆躲過繼續說道「怎麼?讓我脫下法衣的是你不知羞恥的反倒是我了?」
「休得曲解我的意思!」季文霍再次臉色通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紀斐斐左閃右避玩得膩味了才舉起手中劍,只輕輕一揮,未曾使用任何技能便將擂台從中間劈開,季文霍所站那半邊擂台便應聲倒塌,斷口處還結有片片冰霜。
季文霍也不是泛泛之輩,雖驚訝於往日的廢材小師姐竟如此強勁但也反應極快地飛身躍起到她那半邊擂台上,再次揮鞭。
紀斐斐不躲不避,持劍一揮,直接斬斷其長鞭一腳將他踹下擂台。
「慈航殿紀斐斐,勝!」
季文霍捧着被砍斷的長鞭,眼神怔愣。
紀斐斐飛身到左側的擂台上,舉劍指向方才在台下說她出去便是丟人的天琅峰弟子俞一銘。
「你方才喊得最大聲,你便上台與我一比如何?」
俞一銘乃上屆入秘境弟子,在上屆也是打了兩輪才淘汰下去的,他自忖比那季文霍早入門多修行兩年,定能勝這往日的廢材掌門之女,便應聲上台。
這次換天琅峰長老叮囑紀斐斐點到即止不可傷人了,俞一銘不似季文霍不聽人言,知曉長老是與紀斐斐說這話時,心中更為不忿,還未比試長老便知他不如她了?
俞一銘也是劍修,挽着劍花便朝紀斐斐揮去。
紀斐斐掃了眼俞一銘的等級,級,不過比季文霍高兩級而已,是什麼給他的自信?
紀斐斐有意顯擺,便故意收起洛澤劍取出霧釋弓,後躍拉開距離,舉弓眯起眼凝出七根冰箭。
早在她取出霧釋弓時觀戰台上眾長老便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那洛澤劍放眼整個修真界都是數一數二的寶劍了,而紀斐斐竟還有同品階的弓?
天琅峰長老聲音艱澀道「斐斐不是自小習劍?怎還會用弓?」
「我也不知,許是在秘境中習得的。」紀掌門同樣震驚但卻比其他人多了幾分欣喜。
「那弓與寶劍也皆是在秘境中獲得的?」伍流明懷疑紀掌門用門中寶物替紀斐斐煉製武器與法衣。
紀掌門自是知曉伍流明在想什麼,輕笑了聲說道「她那寶劍與法衣還有現下取出的弓,哪件不是絕世珍寶?便是傾天遙宗全數之力也最多煉製一件差不多品階的,更何況……」
更何況紀斐斐有數件,紀掌門未盡之言各峰長老心神領會,除了感慨紀斐斐機緣深厚外別無他法。
這邊紀斐斐手中箭矢已然射出,七根箭矢避開俞一銘身體卻將他牢牢釘在擂台地板上,箭矢上泛出的寒氣凍得俞一銘無法動彈。
數十秒後仍舊無法掙脫。
「慈航殿紀斐斐,勝!」
紀斐斐右手持弓左手負在身後,不再隱藏身上氣息卻笑容溫和得問道「可還有人要與我比試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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