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那方兄可曾探的究竟是什麼在吸收夢泣的水系元力?」石列仍不甘心的道。
方瀟嘆道:「似乎就是夢泣自己的身體在腎臟位置被一團極度的寒冰之力包裹着,它能輕易撕開我的金系元力,然而我的元力卻本部探不到它的存在,只有遊走在邊緣。」
方瀟詫異地望着石烈,心想:「夢泣不能修煉嗎?石烈是不是在乎的太過了點兒。」
方瀟隨即又安慰道:「石兄大可不必如此,很多事情,你我都不可揣度,說不定泣兒以後有些什麼際遇,問題就引刃而解了呢?」
「方兄不必安慰了,連即將踏入靈武高級的你都沒有辦法,又何談其他?」石烈感嘆道。想到現在方瀟靈武中級快步入高級,石烈忍不住又想起了曾經,曾經的他可是靈武頂級的存在啊!可卻世事無常,繁花先敗。
「那也不一定,這世界上可是存在很多奇妙的東西。兩年之後,八桂花開,那晶靈雕就會現世,說不定晶靈雕血便能解救泣兒。」
「晶靈雕血?確實有通脈活竅的功能,不過也不一定管用吧!而且晶靈雕血可是狂武以下,所有人都想得到的妙藥,每一次,各大宗門的人都會派遣狂武者以下弟子前去奪取,想得到怕是不易。」石烈雖口中這麼說,但是心裏卻又燃起了點點希望之火。
方瀟搓了搓手道:「那也總得試試才知道嘛!還有兩年,大可好好準備準備。指不定有希望呢?」
兩年時間,石烈細細的盤算了起來。
赤炎宗,五藏閣。
不知不覺,奕劍天來到這藏元閣已經一個多月了,原本以為憑着自己的毅力,定是能夠心無旁騖,一心修煉,可是這才一個多月時間,奕劍天心緒已經漸漸不穩定了。
寬闊的石洞之中,只有他一個人,孤獨寂寥的一個人,每天除了修煉,還是修煉。生活如此般枯燥,讓奕劍天都有些忍不住要發狂了。奕劍天也知道這種情緒是修煉者的大忌,想了各種方式來調節。
他試着思念,思念最多的除了闊別已久的父親,就是翠兒了,想起了這三年多以來的點點滴滴,翠兒如同一個精靈一般,給他原本昏暗的生命帶來了些許光亮。
「翠兒或許現在也在想着自己吧。」如此想着,奕劍天心裏竟有種歡喜的感覺,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啊!也想起過王雨仙,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也已經算得上是很好的朋友了,人長得甚至比翠兒還要靚麗幾分,做事兒也夠冷靜,感覺蠻好的,即使如此,但在奕劍天的心裏,還遠不能跟翠兒相提並論。
奕劍天深呼吸了幾下,收拾好心情,在山洞四周轉了起來。山洞中的一切,奕劍天已經非常熟悉了,幾乎閉上眼睛也能走完。「走過光壁,後面是果林,走過果林,後面又是小溪,走到溪水的盡頭,後面又是小山,走到小山盡頭,後面…呵呵,後面已經沒有路了,真傻。」奕劍天自言自語道。
時間長了,慢慢就學會了自己和自己玩兒,奕劍天閉上雙眼,靠着感覺走完了整個山洞,此時已經來到了小山的盡頭。待他睜開雙眼,卻看到那小山和山壁之間,拇指大小的縫隙里正射出一道淡白色的光芒,若不是光線直接射到了眼睛,平常根本發現不了。
奕劍天朝着那縫隙裏面看去。
這裏面居然還有很大的空間,而且一直朝着山壁內延伸而去,看不出那地方究竟有多大。奕劍天正想看個究竟,突然,強烈的五彩光芒照亮了山壁內的空間,讓得那空間如同瑤池仙境一般,美輪美奐。奕劍天正沉醉在那絢麗的景色之中,才過了一會兒,五彩光芒又慢慢淡去,只剩下先前淡白色的光芒,久久不再變化。
這個發現,可讓無聊透頂的奕劍天樂壞了,欲要打個洞鑽進去。他暗想到:「以天奕劍的鋒利,應該能輕易破開這山壁。」,旋即一劍力劈而下。
只聽見「鏘」的一聲響,奕劍天竟是被自己的力量震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而那山壁,卻是絲毫無損。
「嘿,我還不信了,我一個武師高級武者,還奈何不了一塊石頭。」
奕劍天可是個牽着不走,拉着倒退的驢脾氣。見那全力一劍沒什麼效果,奕劍天直接是元力鼓盪,充斥四體,攜帶這猛烈元力的一劍,再次砍向山壁,一劍砍完,奕劍天就元力告馨,累倒了,這已經是奕劍天最強攻擊了。
隨之,比剛才更加響亮「鏘」的一聲響,聲音迴蕩在山洞之中,久久不能消散。看來這次山壁還是很給面子,在奕劍天最強攻擊之下,終於掉下了手指指甲般大小一塊石頭,卻是正好砸在了躺在地上,奕劍天的腦袋上,似乎為了跟剛才那響聲呼應,砸在奕劍天頭上,還「嘭」一聲輕響。
從這一刻開始,奕劍天便下定了決心,勢必將這破山壁劈開。打那以後,這事兒似乎成了奕劍天修煉的目的一樣,一恢復了元力,奕劍天就去砍那山壁,絲毫不停息,一次次,一天天,元力倒是在這樣的錘鍊中,變得更加深厚了。
似乎現在已經習慣了早起,天還沒亮開,夢泣已經睜大着雙眼,躺在床上了。夢泣心想着:「這段時間,師父已經沒有再教習修煉元力了,更多的是一些基本把式和器械已經暗器的訓練,雖然自己已經很用心去練習了,可是效果卻依然不太理想,從師父的長吁短嘆中便可知曉一二。誒,是不是自己太笨了。」想到這些,夢泣便有些忐忑不安,「不過無論如何,我都一定要成為強者,一定要讓魔道的人血債血償!」
按時辰,石烈應該來叫夢泣了才對,可是今天時間都過了些許,卻仍未見石烈來叫。夢泣翻身起床,稍稍梳洗了一下,朝着石烈的房間走去。
石烈的房門是打開的,此時石烈正在房間裏翻找着什麼東西,屋裏一片狼藉。夢泣才剛走到門前,便聽到石烈這般說着,「怎麼可能呢?我明明就放在柜子裏的,怎麼不見了呢?」
夢泣輕輕敲了敲門,說道:「師父,您再找什麼,要不要我幫你?」
「哦,泣兒過來啦!沒什麼,師父自己找就行,不然等下怕是真找不到了,要不你先到上面去吧,過一會兒我就來。」
「嗯,那我先去了,師父待會兒見。」
石烈揮了揮手,示意夢泣先走,繼續翻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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