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水捂着傷口,神情恍惚地走出了星辰院。
他來時意氣風發,去時神情落寞,一臉頹喪。
其手上的儲物戒指,以及其使用的下品靈劍碧水劍,也留在了星辰院,成為了秦長生的戰利品。
當李奕水捂着傷勢,搖搖晃晃地走下山去的時候,西靈山上,其他那些關注着星辰院的弟子,頓時紛紛一臉驚愕之色。
『『怎麼回事,李奕水竟然負傷了,這樣狼狽下山,那星辰院中發生了什麼?』』
看到李奕水狼狽下山,眾人頓時紛紛驚疑不已,不明白方才那山頂的星辰院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李奕水強闖進入星辰院的陣法結界之中,在其中與秦長生大戰,加上星辰院本身位置偏僻,因此並沒有人看到兩人的戰鬥景象。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星辰院的主人,只是一個剛剛從外門晉升上來的新人而已,還是一個沒有踏入神通秘境的凡人武者。
以李奕水的實力,要奪取這星辰院,不過是探囊取物,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此刻,李奕水的頹喪與落寞,狼狽的身影,卻是將四方眾人給整不會了,全都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喂!李奕水,星辰院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受傷了?』』
有人攔住了李奕水,挑眉看着李奕水,開口問道。
赫然也是一名歸元境的高手。
然而,李奕水卻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神情落寞,身形搖搖晃晃地向前走着,從那人身邊走過,仿佛根本沒有聽到那人的問話。
此刻的他,依舊沉浸在失敗的陰影之中。
自己堂堂歸元境的修為,竟然被一名法力都沒有凝練出來的凡人武者越級正面擊敗,這對他的道心,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讓他忍不住產生了自我懷疑。
若是不能從這個狀態之中,從這失敗的陰影之中走出,他的道心將會徹底崩裂,心中更將生出心魔,從此一蹶不振。
『『你小子,問你話呢!』』
見李奕水竟然直接無視了自己,對自己的詢問置若罔聞,那名攔住李奕水的修士頓時惱怒叱道。
然而李奕水依舊毫無反應,失魂落魄猶如行屍走肉。
那人頓時更加惱怒,翻手之間一口靈劍便是飛了出來,卻被身邊的同伴攔住:『『別莽撞,還沒看出來嗎?這傢伙道心廢了,眼神都失去了光彩與焦距,看樣子是遭受到了巨大打擊,要是不能重拾道心,這輩子便徹底廢了,李師弟跟一個廢人計較什麼?』』
李淳聞言立時挑眉凝視着李奕水的背影,眼中浮起一抹驚疑之色:『『道心廢了?這傢伙,不過是去了一趟星辰院,怎麼還將自己的道心給搞廢了?』』
其身邊那人,鄭玄也忍不住擰着眉頭,轉頭看向山頂星辰院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抹精芒,幽幽的道:『『看來,這位星辰院的主人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簡單?哼,終歸不過是一個凡人武者而已,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我這便去會一會他!倒要看看,他一個凡人武者,究竟有多大本事,能守得住這星辰院?』』
李淳聞言冷笑一聲,頓時化作一道電芒,朝着山頂激射而去。
鄭玄聞言也目光一閃,見李淳徑直朝着山頂星辰院飛去,他略作遲疑,隨即也迅速跟了上去。
他也很好奇,那星辰院的主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一介凡人武者,是如何在李奕水的攻打下,守住了星辰院,還令李奕水負傷,更是令其崩了道心。
隨着李淳與鄭玄二人直射星辰院,西靈山其他弟子頓時紛紛一驚。
『『又有人上山了!』』
『『是李淳與鄭玄兩師兄弟,他們竟然也盯上了星辰院......』』
『『此二人一同出手,就算是李奕水方才真的奪取下了星辰院,恐怕也擋不住這兩人的聯手,現在此二人直奔星辰院,那星辰院的主人,看來是要遭殃了。』』
西靈山不少人看戲道。
此外,還有一些人,則是同樣看上了星辰院,對這座上等靈院覬覦不已,但卻並不急着出手。
打算先行觀望。
因為,李奕水作為神通秘境第二重歸元境的高手,實力極其強悍,竟然攻奪星辰院失敗,狼狽而還,還崩了道心,這事兒怎麼看都透着不同尋常。
那星辰院的主人,只怕沒那麼簡單。
加上先前便有不少人對秦長生的身份表示懷疑,一個剛剛晉升的新人而已,竟然能買得起一座上等靈院,這件事情同樣讓一些人心中顧忌。
『『鄭玄與李淳二人上去了,趙師兄還不打算出手嗎?』』
山腰的一個中等靈院中,兩個人在對酌,其中一人一臉好奇的說道。
趙雲奇淡淡地給自己倒了杯酒,隨即一飲而盡道:『『不着急。』』
唐峰笑道:『『趙師兄是打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麼?』』
趙雲奇搖了搖頭,道:『『你不覺得,星辰院的那小子,有些不太對勁麼?』』
唐峰聞言頓時一愕,隨即低眉沉思,目光微閃道:『『你擔心......』』
趙雲奇不置可否道:『『一個剛從外門晉升上來的新人而已,竟然有能力買下一座上等靈院,你覺得,這正常嗎?這合理嗎?』』
『『還有,李奕水怎麼說也是歸元境的高手,雖然只是歸元境初期,但是他的碧海生潮劍訣,修煉得頗具火候,其法力品質也不低,在同境界中,其實力也不算弱小,然而方才其去攻奪星辰院,卻狼狽而回,神情恍惚,身形落寞,崩了道心,你覺得,這又合理嗎?』』
『『那小子背後,多半有人,而且其底蘊,只怕也不一般,還是暫且作壁上觀為好,我可不想貿然踢到鐵板,招惹到什麼存在。』』
聽到趙雲奇的話,唐峰頓時心中一驚,仔細思索之間,背後不由得生出一層冷汗:『『還是趙師兄思慮周全與謹慎,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內門水深得很,的確不能莽撞行事,萬一踢到鐵板,便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兩人正交談之間。
那方才上山的李淳與鄭玄二人,卻是忽然現身,罵罵咧咧往山下行來。
兩人皆都狼狽不已,蓬頭垢面,身上的法袍都變得破破爛爛,滿身血跡,面色陰晴不定,眼神中泛着強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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