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錢有貴跑到隔壁,把自己媳婦分析的話說了,錢家老夫妻倆半信半疑,到底是沒再吵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東西都送走了,又拿不回來,再吵又有什麼用?
不過,夫妻兩因此而起的隔閡,不是一兩天能消除的。最直接的,就是錢父把錢母,手中為數不多的家用直接收繳了。
而錢有貴勸好了爹娘後,回房時突然想到,就算是二房故意拱火,但自己媳婦嘴不嚴實也是真的。所以,回房之後,板着臉將已經躲上床的趙氏訓斥了半晚上。
他們沒睡好,楚雲梨卻睡得格外香甜,一大早就醒了。
錢母被罵,還哭了一場,早上起來眼睛還是腫的,看到罪魁禍首,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兒去。又想到昨晚兒子跟自己說的陳春喜沒想好好過日子的話,覺得有必要敲打幾句:「春喜,之前有火確實喜歡動手,但他如今已經改了,你也別鬧了,好好過日子,早些生個孩子要緊!你別覺得離開了錢家能過得更好,我就沒見過再嫁過得好的女人,你要是給人做後娘,才是怎麼做都是錯。也不用我提誰,你自己放眼看看,就知道該怎麼選了。」
她打了一盆熱水,正在敷臉,楚雲梨左耳進右耳出,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嘴上卻道:「陳家那邊容不下我,我不好好過,能去哪兒?娘,是有火不想跟我過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外頭有人……」
「別胡說!」周邊村裏的人家都不富裕,納妾的人幾乎沒有。錢有火已經成親,若是,傳出他和大姑娘小媳婦兒有關係,可不是什麼好事。
楚雲梨不解:「我想不出別的理由,如果外頭沒人,那他怎麼三天兩頭的鬧呢?」
錢有火在屋中聽到這話,能氣死過去,忍不住道:「陳春喜,明明是你不想過!」
楚雲梨不接茬,只嘆息道:「男人就該敢做敢當,你自己想把我趕出門,偏偏說是我不想過,到底夫妻一場,你未免太過分了。」
錢有火:「……」過分的是誰?
「娘,我不做飯,她天天逼我做!還說我不做就打斷我的腿,這女人歹毒非常,我不要跟她過日子了。」
錢母皺起了眉,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她撞上兒子做的兩頓飯他都很不甘願的樣子。
會不會是陳春喜真不想過了?
難道一直以來兒子說的話都是真的?
錢母起了疑心,吃過早飯後並不離開,只道:「我眼睛疼,早上不去地里。」
也是怕出去丟人,一看就像是哭過,昨晚上動靜也不小,真出去了,肯定會有人問。
村裏的某些人喜歡追根究底,知道人吵架,還會問清楚是為了什麼吵架,讓人煩不勝煩。尤其錢母被責罵的原因說出去也不好聽。反正最近地里的活也只是拔草,晚個一兩天沒甚要緊,所以,在眼睛消腫之前,錢母都不打算出門了。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錢父也不強求,只是把兒子兒媳女兒都帶走了,留下錢母在家看孩子。
她對楚雲梨起了疑心,問:「大早上的,你為何不做早飯?有火身上的傷比你重,你可別使喚他了。」
對此,錢母早就不滿了。這會兒總算找着了機會說教:「一個大男人,你讓人進廚房,讓外人看見了不得笑話麼?你們是夫妻,人家笑他,也是笑你!」
錢有火大爺似的坐在屋檐下,好像找着了靠山一般,眼神里滿是幸災樂禍。
楚雲梨瞅他一眼:「娘,不是我不做飯,而是我做的他不肯吃!」她看向錢有火,似笑非笑問:「我去熬粥,你要喝嗎?」你敢喝嗎?
最後一句話,她沒問出,不過呢,錢有火還是看出來了。
錢有火:「……不喝!」
楚雲梨雙手一攤,無奈道:「吶,你也看到了,不是我鬧,而是他在鬧。」
錢母不解:「你為何不喝粥?」
錢有火認真道:「娘,這女人敲斷了我的手,又讓我摔了一跤害我重新正骨。我懷疑她想弄死我做寡婦好回娘家,所以,她經手的東西,我都不要吃!我怕裏面有毒!」
聽着這些,錢母只覺得是天方夜譚。
還是那句話,她眼中的陳春喜乖巧溫柔,做事麻利,不可能是殺人犯。
「你做飯去!」錢母這話是對着楚雲梨說的。
楚雲梨轉身進了廚房,有錢母在,她不指望錢有火做飯,可她又不能不吃,所以,早晚都是自己動手。
錢母則坐到了屋檐下,語重心長:「有火,你都二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春喜她……怎麼可能殺人呢?」
錢有火強調:「是真的!」
錢母不信,勸道:「你們是夫妻,得過一輩子,你不能這麼懷疑她,這夫妻之間得互相信任,才能過得長久,吵吵鬧鬧的,讓外人笑話不說,自己也過得不好啊!有火,我跟你爹一年年老了,你要穩重一些,讓我們放心,才是懂事!」
錢有火張了張口,再次道:「陳春喜親口跟我承認她想回家,只是回不去!我怕她揍我,還帶着她去找了陳族長,可惜他不答應讓她回去……我都說自己有瘋病了他還不答應,還說什麼有病了更不能讓春喜回家的話……」
回想起這些,錢有火心情複雜難言。
看兒子說的有鼻子有眼,錢母不得不信。心裏正想事呢,餘光瞥見兒媳打開院門出去,忍不住喊道:「你去哪兒?」
楚雲梨回頭:「我去找幾根野菜,最近外面野菜好多,我想換換口味!」
她一副坦蕩蕩模樣,並不怕母子倆單獨相處,錢母看着她走遠,本來有些懷疑的心又定了下來。
「別鬧,好好過日子。」
錢有火還想要再說,錢母卻已經不愛聽了。
錢有火心裏恨得不行,那女人太會裝了,那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她不想過了。
也是因為當下女子出嫁後很少會和離,一般人也不會想到陳春喜會有那麼大的魄力。
楚雲梨找了好幾種野菜,洗乾淨後放了一點油炒,綠油油的一盤,很是喜人。
她把飯菜擺在院子裏的石桌上,請了錢有火去吃。
錢有火不肯。
楚雲梨一臉無奈的看向屋檐下的錢母:「娘,有火他不肯吃,不如你跟我們一起吃點?」
錢母擺擺手:「我剛吃過,再吃也是浪費。有火,你別鬧了,趕緊去吃!」
錢有火就是不動,楚雲梨再次道:「娘,你多少吃點,好讓他放心。」
聞言,錢有火也認為這早飯中應該沒問題,坐了過來。吃飯的時候,楚雲梨很熱衷幫錢母夾野菜,一副號兒媳模樣。
見狀,錢有火微微放心,野菜味道實在是好,他粥都多喝了一碗。錢母也是才發現,小兒媳炒菜的手藝好了不是一點半點,本來她不太餓,也喝了兩碗粥。
吃過飯後,三人坐在院子裏消食,錢母拿着衣衫縫縫補補,楚雲梨與錢有火都只有一隻手,看着看着就昏昏欲睡。
錢有火一開始還瞌睡,漸漸地就睡不着了,因為肚子裏翻江倒海,像是有一隻手在捏他的腸子,痛得他呼吸都困難了,隱約有種錯覺比斷手還要痛。
沒多久,他坐不住了,站起身衝進了茅房。
錢母見狀,笑着搖搖頭:「二十歲的人了,跟歡寶似的懶得不行,都憋不住了才往茅房跑。好在他不和歡寶一樣拉在褲子上。」
話音剛落,茅房那邊傳來錢有火的聲音:「娘,幫我拿條褲子來。」
錢母:「……」連歡寶都不如了。
錢有火鬧肚子了!
一整個午後,他要麼在茅房,要麼在去茅房的路上,拉得他臉色蒼白,整個人虛弱無比。在他又一次捂着肚子從茅房出來時,他惡狠狠瞪着楚雲梨:「娘,我就說她做的飯有毒!」
楚雲梨一臉莫名其妙:「你簡直張口就來!我做的飯菜可不是你一個人吃了,就算你說我提前吃了解藥,那娘呢?娘也是吃了那個飯菜的,真有毒的話,她怎麼沒事?」
對啊!
錢母並不覺得自己有哪裏不適,同樣的一個鍋盛出來的粥,一個盤子裏裝的菜,如果真有毒,不可能只有錢有火一個人鬧肚子。
她沒有懷疑兒媳,只道:「我早跟你說了,有些話不能亂說,傷夫妻感情。你就答應我要讓我給你爹放心了,怎麼還張口胡說呢。」
錢有火:「……」哪來的夫妻感情?
錢母看兒子面色難看:「嚴不嚴重?要不要請大夫?」
「要!」錢有火痛得不行:「讓大夫看看,我是不是中了毒?」
氣得錢母一拍他腦袋:「別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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