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青……青蛇大人……」
胡言身子僵硬着,顫顫巍巍轉過身,就看到青蛇大妖所化的美艷婦人,正睜着一雙蛇瞳看着他。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那美艷的容貌與嬌柔誘人的軀體對他而言,毫無吸引力,更像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他甚至能感受到從美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來自上位者威勢。
嚇得胡言連連後退,最後一個沒站穩,一屁股摔在地上。
看着眼前扭動腰肢,不斷靠近的美婦,胡言身體顫抖着,欲哭無淚。
白爺你坑我!說好的帶路就行了的,怎麼還把我給扔下來!!
「小狐狸,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麼擺脫我的魅惑的呢,還有,我交代給你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青蛇臉上笑魘如花,一對蛇瞳中卻滿是冰冷和殘忍。
看着畏縮着的胡言,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很是滿意胡言看到她時所表現出來的畏懼。
只是,當她走到胡言近前時,卻是柳眉輕皺,鼻尖輕輕抽動了兩下,用手掩住鼻子道:「怎麼有股子老鼠的臭味?」
就在這時,胡言的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兩下。
青蛇臉上的笑容也斂去,道:「你衣服是什麼?」
胡言自己也愣了一下,恐懼感頓時消減許多,心中生出疑惑。
對啊,我懷裏是什麼?
胡言下意識把手伸進懷中,然後就摸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
形狀好像是……老鼠!
老鼠!什麼時候!!
胡言急忙將懷中的事物取出,捧在掌心,然後眼睛猛的瞪大了!
這是小黑!是鼠爺!!!
也就是胡言將小黑從懷中取出的時候。
青蛇的瞳孔一縮。
只見一道黑芒閃爍,帶着撕裂空氣嘶鳴之聲,朝着她的面孔直撲而來。
不好!!
青蛇本能地舉起雙臂阻攔,卻也已經來不及了,那道黑芒近在咫尺。
黑芒的影子倒映在她的蛇瞳之中,是一隻模樣與尋常鼠類相比,顯得更加嬌小可人,讓一眼看去就心生愛憐的黑毛小鼠。
但此刻,青蛇心中卻沒有辦法生出半點愛憐之意,因為那黑毛小鼠,兩隻鼠爪之上,赫然長出了數根幾乎與她身體等長的利爪,利爪之上閃爍着似乎可以撕裂鋼鐵的黑色光芒。
小黑目露寒光,兩爪如刃揮舞。
剛剛這蛇妖的話她可是聽到了,竟然說她臭?!
去死吧!!賤婦!!
颯颯颯……!
「啊——!!!」
一聲撕心裂肺慘叫過後,小黑再次化作一道黑芒,抽身而退。
胡言早就趁這個機會,腿也不抖了,玩命似的往遠處跑。
媽耶!再不跑,待會他也不用等什麼解藥了,直接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好歹有個全屍。
緊接着,一陣無比恐怖的從青蛇身上氣勢爆發,帶起飛沙走石,仿佛連地面也開始微微顫動。
青蛇捂着臉不斷顫抖着,不斷有鮮血順着臉頰淌下。
仔細看,她的臉上多出了密密麻麻,縱橫交錯,深可見骨的傷痕,右眼眼窩之中,一顆眼球也不翼而飛。
更要命的是,那些傷口之處,似乎有某種黑色的煙氣,不斷阻礙着她身為大妖的自愈能力發揮作用。
遠處,小黑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胡言頭頂,右爪輕甩,一顆眼球自爪上脫落,從胡言眼前落下。
胡言只覺得腦袋上一重,緊接着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眼疾手快的本能發動,下意識地就接住了,仔細一看,一顆眼珠!
回頭一看,那青蛇大妖,臉被抓花了,眼珠子還少了一顆……正用像是要把他剁成碎塊一樣的眼神看向他。
那眼珠的樣式,好像和他手上拿的有點像……
胡言整張臉都開始抽搐,眼淚都快下來了。
媽耶!
這特麼不是像,這特麼就是啊!
鼠爺!!咱不帶這麼坑妖的啊!!!
……
「臭老鼠!我要你死!!!」
撕心裂肺的怒吼聲後。
青蛇這邊,已經瘋了!
身軀晃動,直接顯化本體。
此次所顯化出來的蛇軀甚至比之前在豐兆縣縣城,和拓跋長空交戰時還要巨大。
光是身軀便有三四米之高,體長更是難以估計。
這是青蛇動用了自身本源力量加持之後,達到了這種體型。
上次拓跋長空斬斷她的一截尾巴的時候,她都沒有做到這種程度,現在真的是被小黑氣瘋了!
要知道,她向來最在乎她化形之後的美貌的,可現在不光是臉被抓花了,連眼睛都少了一隻!
青蛇渾身顫抖着,她這身修為大半是靠着她的姿勢,傍上了妖宮某位大佬的子嗣,才得到的。
現在容貌被毀,再加上還有數個妖精根她爭寵,她已經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臉上的傷痕還好說,只要祛除了傷口上面的特殊能量,不難修復,但是眼睛……,她剛剛分明就看到那隻老鼠用爪子貫穿了眼球,將內部結構攪的稀爛……
這世上是有斷肢重生,再造眼球的手段的,但她已經突破到了第六階位,甚至因為是取巧突破的原因,她想要再造眼球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更大……
她支付不起代價,那位大人物的子嗣,也未必會願意為她支付代價……
而且,變成了獨眼蛇的她,很可能會失去那位大人物子嗣的寵愛,以他那薄情寡恩的性格,極有可能會將賜予她的統統收回……
不!是一定會!
因為早有先例了!
在這之後,她會被送給一些貪婪好色,性格暴虐的大妖,作為拉攏的手段……
被烹煮?被撕碎?被生吞活剝?
又或者成為底層妖仆發泄的工具……
會怎麼?
她不敢想。
她的下場會很悽慘。
但是,現在。
她要這該死的老鼠,還有把老鼠給帶過來的狐狸去死!!!
巨大蛇軀,攜帶着滂然巨力,在山林之間穿行而過。
發出轟轟的巨響。
所過之處,樹木斷折,山石破碎。
蛇鱗在石壁之上刮擦着,發出刺耳的聲響。
胡言現在連頭都不敢回,兩條短腿轉的就跟風車一樣,就是玩命地跑。
正如一句老話說的好,別人都在跑,你不跑,那就等着下輩子試試能不能贏在起跑線上吧。
至於往哪跑?
他頭頂的每一根被拽着的,不斷飄落下來的頭髮,都在為他指引方向……
我,胡言,特麼的要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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