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書友也知道這本書白天出了點事情,我和我的編輯折騰了一天,整個人都麻了。折騰了一天,算是暫時ok了。
直接影響了今天碼字心情和狀態,以及碼字時間被極大壓縮。所以才只更新了六千多字。抱歉,希望大家能李姐一下,唉。
還差四百多票就三千了,大家幫幫忙,安慰一下海岸受傷的心靈。)
韋貴妃不再多問什麼,帶着她的宮女四下閒逛起來,偶爾會問那些下人一些細節方面的事情。
一副非常關切的模樣。
顧清遠自然不再陪同,而是轉頭看着余乾,問道,「這院子還滿意嘛?」
「滿意,很滿意。」余乾感動的笑容瞬間掛滿臉上,「多謝顧老一直把小子的婚事掛在心上,還這麼忙前忙後的,我真是過意不去。」
「不用提這些。」顧清遠輕輕擺手,看着韋貴妃的背影問道,「這韋貴妃怎麼陪你去選吉服?這不合禮制的。」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來了。」余乾搖着頭回道,「甚至之後還跟着去了很多地方,都一直陪同着。」
「你就沒想過不對勁?」顧清遠回頭看着余乾反問道。
余乾壓低聲音,「顧老的意思是娘娘現在對我過分關心?」
「你知道就好。」顧清遠肅然道,「你也知道,你一旦成為駙馬,很多事都避免不開的。
之前和你說過了,當了駙馬就只做好駙馬的本分就行,其他的任何事尤其是天家的事情,萬萬不能摻和。
且不論你的大理寺身份特殊, 要是真卷進這樣的漩渦里,你是根本脫不了身的。」
這些話余乾聽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是老人家一直提醒自己這點, 余乾半點不耐沒有。因為他知道, 顧清遠是真的關心自己。
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這位老人家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
余乾也肅然的點着頭, 「我明白了顧老,我會注意的。」
顧清遠頷首繼續道,「當然, 這也不是說不讓你和宗室沒有任何交集,只是說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心中要有一桿秤。
我們只對陛下負責, 無論何種情況,你只要認準這一點,就不會出差錯。」
「好的,我知道了顧老,放心吧。」余乾亦是再次保證道。
顧清遠輕輕點了下頭,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道, 「你成婚的日子也沒幾天了, 褚公已經同陛下說過了,婚事就在這裏辦。
陛下也同意了。在這辦完婚事之後, 你再回公主府。
以後,這棟院子就掛在你這。當然, 這只是因為這府邸是查封狀態,咱們有權使用, 等之後若是陛下要回去,還是得還的。
在此之前, 這院子便是屬於你的。按理說, 應該不會被收回去, 你有需要的話,且隨時來這住。」
余乾此刻算是徹底感動了, 雖然知道是因為自己表現出來的天賦才讓褚崢對自己這麼重視。
但是他知道, 眼前的顧清遠對自己這麼好絕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天賦,更是因為兩人這段時間相處下來的積攢起的信任。
對這位老人家,余乾只能說是真的感動。
「顧老, 真的多謝你了。」
顧清遠又擺起手, 「你小子不用說這些。老夫膝下無兒無女, 幫你折騰這婚事也算是了卻了一番歲數大了之後的想念。」
余乾一怔,他還真不知道顧清遠的具體情況,沒想到老人還是獨身?
余乾是真的沒想到顧清遠會是一個鰥寡的老人,也難怪會把自己的全部都給了大理寺。
他沒敢就這這個話題問,怕措辭不當傷到顧老的心,等之後再向別人了解一下。
兩人又閒聊幾句後,顧清遠就被韋貴妃喊了過去,詢問着關於這個院子的佈置細節。
這種事余乾不喜歡,也不想摻和,無聊的尋了個長椅坐下,然後喊着夏聽雪和崔采依兩人站自己身後捏肩揉頭。
地主老財一樣的好不快活。
等夕陽開始漸漸掛靠下去,韋貴妃才意猶未盡的巡視完這整個偌大的院子。她很滿意,院子質量規格不比公主府差上太多。
折身回來的韋貴妃見余乾這麼囂張的在這享受,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淡淡道,「駙馬,天色不早了,本宮就先回去了。」
快要睡過去的余乾這才站了起來,恭敬道,「我送娘娘吧,小婿正好也要回去。」
韋貴妃輕輕點頭,帶着宮女翩然離去。
余乾本想跟顧老好好道謝說再見,可是對方正在那火熱的指揮着下人。余乾便沒有選擇過去和老人家說矯情的話。
放心裏就好,顧清遠的好他肯定會一直謹記的。
收回視線,余乾便匆匆跟上韋貴妃的步伐。
街道上,余乾正目送韋貴妃登馬車的豐潤背影,後者這時突然頓住,回頭看着余乾。
後者有些不明所以的等待吩咐。
韋貴妃卻只是看着,久久的,一句話都沒說,最後輕輕的笑了笑,步入車廂內。
這輛豪車便平穩的駛向皇城。
余乾神色若是有所思。
很顯然,今天韋貴妃的這一趟絕不是簡單的想見見自己這個乘龍快婿。
這個丈母娘所思所想真是深不見底。
段位確實高的很,余乾收起這些雜亂的心思,看了眼夕陽,天色已經不早了。今天算是直接折騰了一天。
「你倆直接回去吧,我也走了,到散值點了。」余乾轉頭對兩位丫鬟說道。
「公子,那我就先走了。」崔采依行了個萬福,巧笑倩兮的輕步離去。她家就在內城,不遠。
夏聽雪輕輕頷首一下,也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看着夏聽雪這邁着大長腿的背影,余乾有些感慨,這一口一個公子的,骨頭都要被她們喊酥了。
余乾已經開始能理解那些部分紈絝子弟的墮落了,意志力不夠,真的容易沉淪下去的。
再回頭看了眼身後偌大的前兵部尚書的府邸,就在剛才的功夫,門口的牌匾已經掛了新的上去。
上書余府兩個字,點綴着紅娟布,很是喜慶的樣子。
余乾久久站立看着,等夕陽徹底落下宮牆之後,他才收回視線,離開內城。
回到公孫嫣的小院的時候,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
公孫嫣又在院子裏坐着,桌子上還擺着幾道菜,她正一個人在那自斟自飲的吃着晚飯。
余乾見此,半點沒有客氣,直接走過去在對面坐下,拿起另一副空碗筷夾着菜就吃了起來。
這些天的日子差不多都是這般,要麼就是公孫嫣自己做飯,懶的做的時候,就喊隔壁酒樓的給送過來,就像現在這樣。
這麼久的相處下來,余乾愈發覺得公孫嫣和公孫月描述的樣子相差無幾。
平時散值回家,經常性的準時回家,較少跑外面玩。
「今天可算是累死了。」余乾一邊吃着,一邊絮絮叨叨起自己今天的事情,「,要是知道當駙馬這麼累,打死都不當的。」
早已習慣余乾絮叨的公孫嫣淡淡的瞥了眼對方,只當聽眾,不發表講話。
余乾這時候眼睛卻是轉了幾下,他突然有個非常好的想法,他問道。
「部長,早上的時候,宮侍郎帶我去量吉服。去的是一家名為金針的製衣店。部長你知道這家店嘛?」
公孫嫣夾菜的動作頓了一下,頷首回道,「知道,專門為皇家製衣的裁縫店。在內城很有名。數百年的老牌子了。」
「可不是。」余乾放下筷子,憤憤道,「可是我覺得他們的技術不行,衣服太難穿了,尤其是內衣,簡直硌得慌。」
「你跟我說這些幹嘛?」公孫嫣反問了一句。
余乾輕咳一聲,很是委婉的說道,「之前我見部長繡東西,見你的繡工非常了得,想着要不你幫我縫製一套?」
公孫嫣的神情很明顯的愣了一下,她顯然沒有想到余乾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麼個要求。
吃飯的心情頓時沒有了,思緒又開始滾亂起來。
這些天,阿姨的心情其實一直都不太好,很是煩躁,不知道為什麼。尤其是在想到余乾之後的事情,她就更煩躁了。
要不是歲數大,能較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會變成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這莫名其妙的煩躁心情,讓公孫嫣根本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調節。
現在余乾又在這火上澆油,阿姨頓時心裏就開始呼呼呼的生起起來。
「你想讓我幫你繡吉服?」公孫嫣沉聲問道。
余乾隱隱的就感受到了某種神秘力場,這是女人發飆前奏的力場,他表示自己非常熟。
阿姨這就生氣了?來姨媽了?不對啊,之前不是剛來的嘛。
「不行嗎?」余乾很是小心翼翼的反問着。
「不會。」公孫嫣直接搖頭。
「吉服不會沒事,內衣會就行的。」余乾硬着頭皮繼續道,「那金掌柜的手藝我確實看不上。
那內衣縫的,沒部長你一半水準,實在是硌得慌。幫幫忙吧,部長。」
「放肆!」公孫嫣直接放下碗筷,起身回屋去了。
余乾有些失望的收拾起桌子上的殘羹剩飯。他剛才靈光一閃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單純的想讓公孫嫣幫自己縫繡一套專門合身的內衣。
你想啊,幫你縫繡得需要什麼?
身體尺寸!
是的,讓阿姨幫自己量尺寸不是挺好的嘛,這種正經而又不正經的男女親密交接是促進男女關係的良藥。
尤其是在這極為的私密的居家場合。
這純粹就是早上時候韋貴妃幫自己量尺寸的時候得來的靈感。
余乾只想和阿姨的感情進步的快速一些,他有什麼錯!
就在余乾對這次失敗感到意興闌珊的時候,公孫嫣的房門又再次打開了,後者臉色平靜,手裏拿着一條布尺走了過來。
「只此一次,畢竟是跟公主成婚,狀態還是要保持住的,不能丟了大理寺的面子。」公孫嫣掩耳盜鈴的解釋了一句。
余乾雙眼發亮,腦袋點的飛起,「嗯嗯,部長,我明白的。還是部長你對我好,真是太謝謝你了。」
「站直,攤開手。」公孫嫣命令道。
余乾就乖乖站直,兩手攤開,心滿意足的迎接阿姨的擺弄。
現在公孫嫣叫他擺什麼姿勢,他都會好不猶豫的立馬擺出來的。
似乎是不敢一上來就選擇和余乾面對面,公孫嫣先選擇了後面,幫余乾從後背開始量起。
公孫嫣的手指頭觸感又和韋貴妃的完全不一樣。
後者畢竟是宮裏頭的貴妃,拿捏尺度儘是女兒家的溫柔。
阿姨是丹海境的強者,手指頭的勁道就是足,抓握的很緊。
眾所周知,撓背是一件極其舒適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喜歡的女人幫着撓。
余乾已經沉浸在這份喜悅里。
背後跟手臂的尺寸已經量好了,公孫嫣這才猶豫了一下,又走到余乾的面前。
公孫嫣比余乾矮半個頭,挽起的髮髻剛好湊在余乾的鼻子前,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便撲了過來。
這是阿姨特有的味道,也不知道她用的什麼牌子的皂角。
來這住了這麼久,竟然還沒有「無意間」撞到過阿姨沐浴,自己可真是個失敗的主角。
余乾想七想八的時候,公孫嫣的雙手已經放在她的胸膛上了。
余乾胸大肌頓時緊繃起來。專心的公孫嫣也被嚇了一跳,觸電般的收回手指。
興許是覺得不能讓余乾發覺自己的緊張,公孫嫣瞬間又若無其事且大大方方的毫不顧忌的在余乾的胸口上巡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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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余乾齜牙咧嘴的享受着這種酥麻的快感。
同韋貴妃又不同。在面對韋貴妃的時候,余乾只有緊張和刺激兩種心理。
但是面對阿姨的時候,更多的是心臟的跳動。
不能否認,跟阿姨也深入的接觸下來,余乾就越覺得心臟被阿姨牢牢的佔據了七八分之一。
這七八分之一的心臟可真是愛慘了阿姨。
所以,在面對阿姨的強有力的揉捏,余乾又哪能不緊張?
片刻後,胸口也量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余乾只是覺得聽到公孫嫣似乎是長長舒了口氣。
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阿姨領子上已經被些許緊張的汗水打濕了一些。
余乾自己亦是如此,他也緊張的有些手心冒汗。
接着,公孫嫣又微不可察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將自己的手搭在余乾的腰上,準備量腰圍。
「哈哈哈。」余乾忍不住的笑出豬叫聲。
「你幹嘛?」公孫嫣被突如其來的笑聲嚇的後退了一步。
「抱歉部長,我這人怕癢。」余乾滿是歉意的說着,繼而又滿口謊話的補充了一句,「我這腰部還是第一次被女人觸摸。部長還請你諒解。」
公孫嫣沉默了一下,然後瞪着余乾,「忍着!我速度很快點。」
「好的部長,我保證忍住。」余乾乖巧點頭。
公孫嫣不再多說,繼續將手放在余乾的腰上,後者腰部微微顫抖着,明顯是被憋笑帶動的。
就這樣,磕磕絆絆的公孫嫣總算將余乾上半身的尺寸全都量清楚了。接下來就是下半身了。
重頭戲來了!
余乾一臉希冀的看着公孫嫣,用奇怪的語氣問道,「部長你怎麼停了?」
「接下來的你自己量!」公孫嫣說着。
余乾趕緊搖頭,「我不會啊,也看不懂啊部長。」
「我教你,很好學的。」公孫嫣繼續道。
「不行的部長。」余乾搖着頭繼續狡辯道,「要是自己量,我只能坐下。但是坐下跟站起來量的尺寸其實有很大的變化。
那樣縫繡出來的衣服肯定不怎麼合身,到時候不貼身的情況下很有可能就影響形象了。」
有理有據事實,公孫嫣無法反駁,她的性子本來就是追求完美的那種,現在余乾都這麼說了,她也確實只能自己親自上手了。
「你老實點,別亂搞些有的沒的。懂?」很明顯,公孫嫣對余乾的好色秉性或多或少也算是了解的通透。
直接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好的部長,我這人從來都是最老實的,這點你清楚的。」余乾認真的回了一句。
公孫嫣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之後也不扭捏,直接在余乾面前蹲了下來,捏住他的小腿。
嘶~
緊張感頓時就上來了。
余乾稍稍低頭看着,公孫嫣下蹲的姿勢很標準,細腰下面就是誇張的臀部弧度。
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就像倒扣的水潤大葫蘆。
這該死的絕對男友視角,頂不住了。
體內血氣開始翻滾起來,開始上頭了。
「老實點!」公孫嫣重重的拍了下余乾因為興奮而顫抖的小腿。
她現在速度很快,三兩下就量好了余乾的小腿。
然後公孫嫣準備蹲起來一些,稍稍抬頭,就看見了余乾那詭異的變化。
阿姨直接惱羞成怒,開啟暴走模式,狠狠的掐了下余乾的大腿。
劇烈的疼痛之下,讓余乾瞬間一激靈,什麼心思都沒了。
公孫嫣趁着這個機會,快速的穿過余乾的襠下,將大腿量好。然後又繞到余乾背後,將布尺搭在他的臀部上。
然後將兩個線頭遞給余乾,「自己扯緊,我看數據。」
余乾齜牙咧嘴的照辦,這才算將渾身上下的尺寸都量好了。
公孫嫣抹着額頭上喊着,又輕輕的抖了抖衣領。
好熱的說,汗都流了一身,身上每個地方都幾乎被沁濕了。
公孫嫣最後扯過布條,夾着雙腿匆匆的回屋去了。
鬼使神差的就幫余乾做了這麼出格的一件事,回屋的阿姨一邊記錄着尺寸,一邊腦海里閃過方才的畫面。
心熱,臉熱,身熱。
坐姿又愈發扭捏的夾緊了。
手頭上都不知道自己在記錄什麼東西。
亂了。
心亂了。
阿姨的心徹底亂了。
院外的余乾雖然肉體上得到了劇烈疼痛,但是這波不虧,真的是血賺!
這樣緊張的阿姨真的很少見。
將年輕的心臟撩撥的不要不要的。
冷靜下來的余乾心滿意足的回去自己的房間。要不是礙於公孫嫣在這,他非得把雲華喊上門來伺候一波不可。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余乾就像提線木偶一樣的任由宮侍郎帶着滿太安跑過去。
各種場合流程,各種祭天祭地祭先祖。只能說,這大齊的禮制相當的冗長複雜,區區駙馬都這麼花里胡哨。
這幾天韋貴妃倒是沒再來逾矩的陪着余乾,她在全程陪着李念香。
聽宮侍郎說,禮部尚書這幾天就一直陪同李念香也搞那些有的沒的繁瑣流程。聽說比自己還狠。
畢竟是女子,單就禮儀方面的問題就得花大量的時間來搞。
八月初一這天,余乾的駙馬吉服終於在金掌柜沒日沒夜的趕工之下縫繡好了。
公孫嫣也幫自己把大紅色內衣縫繡好了。
阿姨雖然當時嘴上說不要,當時動作快的很,兩天的功夫就很不屑的把一套完全符合自己尺寸的精緻內衣甩到自己跟前。
用的是寸尺寸金的頂級蘇錦。足以體會到阿姨的愛意。
衣服很貼身,一點掣肘沒有,穿在身上輕若無物,布料的成色又好,只能用順滑兩個字來形容。
從內衣到手之後的這兩人,余乾都一直穿在身上。
金針製衣店裏,余乾正雙手攤開,夏聽雪和崔采依正在幫他穿着那套剛剛趕完工的駙馬吉服。
兩人動作也算嫻熟,很快,這套衣服就穿在了余乾的身上。
有一說一,這金掌柜的手藝沒得挑,余乾從來沒有穿過這麼合身的衣服,各種姿勢之下都感受不到衣服拉扯時候的反作用力。
這麼合身,還能做到這點確實厲害。
看着面前那塊巨大的銅鏡里的自己,余乾只能說,李念香高攀了。
身段頎長,繡着無爪紅莽的婚服將余乾身上那股子恣意灑脫展現的淋漓盡致。
頭髮用玉冠束好,稜角分明,俊朗無雙的臉蛋熠熠生輝。
從夏聽雪和崔采依兩人不停的偷瞄着自己的眼神那裏,余乾就能知道,要是穿這身走在街上。
估計也能像潘安一樣。
不,比潘安還要勝一籌,他得被那些瓜果砸死。
「老夫一生為許多人縫繡過吉服,卻從未見過駙馬這般丰神的天人。」一邊的金掌柜感慨了一句。
宮庭之深以為然的點着頭,要不說人家能當駙馬。
這長相當駙馬都有着充足盈餘。
余乾平靜的問道,「宮侍郎,你方才說,等會要什麼和文安公主對面?」
「是的。」宮庭之解釋道,「今天是八月初一,離駙馬和公主的大喜日子不過五天。按禮制。
這天是公主和駙馬的對面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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