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還是那個柳煙,看着軟軟糯糯的,叫人移不開眼睛。
「姐姐,我同僚被刀刺傷了,你幫我看一下吧。」余乾說着。
可是柳煙看都沒看石逹一眼,一臉擔憂的看着余乾,「你怎麼氣息有點紊亂,受內傷了嘛。」
「沒大礙的,要不先看我...」
柳煙直接打斷余乾的話,「不就是被捅了一刀嘛?不嚴重的,讓他去隔壁。你這內傷要緊。」
說完,柳煙反手將余乾拉進屋。
然後,啪一聲將門關上。
空氣中就留下余乾的那句話:「記得不要弄痊癒,稍微處理一下就行,傷口還要留作證據。」
看着突然就關上的大門,和那句諄諄教誨,石逹現在其實是茫然的,站在風中有些凌亂。
自己明明是刀傷,余乾只是呼吸亂了一點啊!
我還是被他給捅的!
突然又有點委屈,石逹默默的轉身走去隔壁敲門。
屋子裏,余乾有些無奈,自己這姐姐就是太熱情了。
看着有些凌亂的屋子,垃圾桶里一堆瓜皮果屑。
「來,坐,我幫你好好檢查一下身體。」柳煙側身坐在那張熟悉的大白床上,輕輕的拍着床沿。
看着柳煙那笑容有些...興奮?
余乾不做他想,一回生二回熟的大大方方走過去坐下。
柳煙那細膩的纖纖細指直接覆蓋在余乾的小腹上,綠芒閃出,溫軟的感覺讓余乾舒服的呻吟出來。
很快,猛拳帶來的些許後遺症一掃而空,余乾整個人神清氣爽。
「什麼任務又讓你用猛拳了?」事畢,柳煙問了一句。
「嗨,碰到個硬茬。」余乾一臉憤憤。
「硬茬也不能老用這一招,太傷身體了。」柳煙風情萬種的白了一眼,繼而問道,「什麼案子,結了嘛。」
「還沒呢。」余乾一臉正氣的將李殿下的事情托盤而出。
柳煙小嘴驚成直徑三公分的o形,「你是說,你把趙王府的三殿下羈押回來了嘛?」
「嗯。」
柳煙一臉擔憂的說着,「你想過這件事的後果嘛。趙王府是親王府,就算咱們有理,但是我怕你後患無窮。」
余乾洒然一笑,開始裝起來了,「仗義執言,是我職責所在。為蒼生黎民計,亦是我職責所在。
天命如此,我自當為之。若人人皆退,那這大理寺意義何在?我這一身飛鷹服的意義又何在?
我能做的便是這樣,何懼他刀槍斧鉞?
雖千萬人吾往矣!」
柳煙的不僅嘴巴驚成五公分的o形,兩枚杏眼也硬是睜成荔枝眼,光彩從中溢了出來。極為憐愛與溫暖的看着余乾。
她有些歉然失落的說着,「可是我卻什麼也幫不了你。」
「姐姐怎如此說,要不是你給的傷藥幫了我,我哪裏能這麼輕易成功?」余乾很是感動的說着。
心裏在嚎叫:我都明示成這樣了,藥來!
柳煙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知心姐姐,驚訝完後,她直接起身走到藥架子那邊挑挑揀揀的拿出一堆丹藥。
「喏,拿着,姐姐別的幫不了你,丹藥管夠的。」
余乾一臉感動的拒絕兩次,然後勉為其難的手下,將側兜塞的滿滿當當的。
「姐姐,我還有一堆事要處理,那位殿下現在還在關押着,我得過去一趟。」得到好處的余乾站起來抱拳道。
道理很簡單,不能讓柳煙輕易得到自己。
所以前期相處時間的長度就需要好好把握,同時又要給對方營造出正義能幹,事業心強的優質形象。
這樣才能最大化的讓對方對自己念念不忘。
我他娘的可真是個天才,余乾如是想着。
「嗯嗯,正事要緊,你先忙去吧。」柳煙有些不舍的站起來說了一句。
余乾點頭,洒然一笑,利索的轉身離去。
出門後,發現石逹正在院子裏站着等自己,余乾上前問道,「傷口怎麼樣,沒弄好吧?」
「沒有。」石逹搖着頭。
「那就好。」余乾點着頭,然後從自己那鼓鼓囊囊的側兜里隨意拿出一些丹藥瓶丟給對方。
石逹手忙腳亂的接過,詫異道,「這是柳煙給你的?」
「廢話,這麼貴的東西,我自己哪裏買得起。」
「你上次給我的都還在,你自己留着吧要不。」
余乾不耐的擺擺手,「收下就是,以後這種傷藥管夠,沒了跟我說一聲就行。」
說完,便踏步往外走着。
石逹默默的看着手中瓶子,貼身的放好,跟了上去。
心裏再次莫名起來,明明在外面一粒難求的寶貝,余乾這卻跟糖豆一樣。
和女人結善緣,真的可以活的這麼瀟灑嘛?
他為什麼可以這麼硬氣的白嫖女人的東西啊。
一路折身來到關押堂這邊,公孫月正在大門處坐着無聊的等着。
看見余乾兩人過來,喜笑顏開的迎了上去。用着邀功的語氣說着,「那個,我把犯人羈押好了,手續我也都弄好了。」
「真棒。」余乾誇獎了一句,然後想要進去。
這時,公孫月卻伸手攔住了他,小聲的說道,「我現在才知道,你抓的這位是趙王府的三殿下。」
「嗯。」余乾點着頭。
「你不怕嘛?」公孫月繼續問道。
「他殺人了。」
「可是就算他殺人了,以他的背景,你是怎麼敢的呢。」
余乾洒然一笑,又開始裝起來了,「仗義執言,是我職責所在。為蒼生黎民計,亦是我職責所在。
天命如此,我自當為之。若人人皆退,那這大理寺意義何在?我這一身飛鷹服的意義又何在?
我能做的便是這樣,何懼他刀槍斧鉞?
雖千萬人吾往矣!」
公孫月怔住了,整顆少女心突然就燃了起來。一臉感動的看着余乾。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卻為了心中的正義甘當如此。公孫月突然就悟了。
一邊的石逹亦是一副動容的表情,卻是被余乾這壯心給震撼到了。
一時間竟分不清他是裝的,還是本心如此。
「我現在要進去單獨審問一下這位殿下。公孫月你先去撫慰一下受害人,她畢竟是女子,你方便一些。
現在也應該差不多醒了,務必勸慰好她,別讓她做傻事。」余乾用吩咐的口吻說着。
「嗯嗯。」公孫月點頭應下來,絲毫沒有猶豫。她現在已經很是信任余乾的能力和人品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941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