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猛拳】
【釋:剛猛類氣血武技,修習至深處可拳出雙倍力道,力道越足,反噬越大。】
【可優化,修習至深處可拳出三倍力道,小幅降低反噬之力。】
腦海里有星點閃爍。
余乾悟了。
就像是遞拳十萬以後的感悟到了猛拳的精髓。
同時,靈籙上黃牛妖的本源之力少了一部分。
看來領悟這些東西都是要消耗本源之力的。
這優化後的多出來的效果,直接更是將猛拳拔伸了一個小檔次。
以後打架上來就先邦邦兩拳
余乾意猶未盡的睜開雙眼,看了眼盡忠職守的守衛,余乾放棄過去藉故翻書的念頭。
轉身來到三樓,這裏是收藏關於武器武技的樓層。
老樣子,余乾要了本書錄,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開始翻閱起來。
這裏的武技比樓下的正經的多了,余乾暫時沒看其它武器,直奔刀法去了。
刀法很多,霸道的、柔和的、技巧性高的等等很多。
但是歸根結底還是要用相對應的氣血之力的運轉方式來配合。
余乾不知道自己適合哪一種,但是很明顯,很多人都有跟他一樣的苦惱。
於是,刀法排行榜第一的是一本叫做《三十刀》的武技。
一本絕對中庸的武技。
因為它霸道有,柔性有,技巧性也有。但是都不突出,中等。結合一起就是中庸。
技如其名,通俗易懂。耍完三十刀之後,敵人不死就是自己死。
灰常銀杏化。
余乾不做多想,銷量第一肯定有它的道理,直接就確定了這一本。
換好武技之後,照例找了個角落坐下開始翻閱起來。
余乾再次默默打開腦海里的書籍,金霧覆蓋住雙眸。
【武技:三十刀】
【釋:綜合類刀法武技,修習至深處可攻防兼備。】
【可優化,特殊氣血調配方式,可純防禦或純進攻。防禦時密不透風,進攻時霸道凌厲。】
腦海里有星點閃爍。
余乾又悟了。
就像是遞刀十萬次以後感悟到的刀法精髓。
突然想砍點什麼。
余乾滿心歡喜的睜開雙眼,這個優化他很滿意,龜殼模式亦或是猛虎模式可自由切換。
一個早上,自己就成功的把自己武裝成了一名入門的小高手。對此余乾還是相當滿意的。
余乾離開閣樓前查了下自己的功績點,還剩一百五十點。
是上次那個羽衣鬼案子獎勵的,等再攢夠一些,余乾打算換一門逃命厲害的武技。
順着原路返回,一回到丁酉司的閣樓,閻升就走上前問道,「你選的什麼?」
「猛拳和三十刀。」余乾回道。
「又一個石逹?可以。」閻升豎起了大拇指,「年輕人就是有衝勁。」
「這話怎麼說?」余乾愣了一下。
一邊的巫萬財笑道,「以後辦案你這種霸道型武修總要往前頂的嘛,總不能讓郭毅這種檢靈師沖前邊吧?」
余乾蚌埠住了,沉吟了一聲,「我現在回去換還來得及嘛?」
「來不及了。」汪鎮笑眯眯的走上前,很是熱切的拍着余乾的肩膀,「咱們丁酉司本就缺你這種敢拼敢闖的年輕人。
好好干,仕途錦繡。」
余乾擠出一絲笑容,不情不願的點了下頭。
大意了,不曾想還有這種潛規則。
「走了。」一邊的郭毅背着木箱走上前對余乾說道,「去青衣幫,把你那個案子先解決了。」
「嗯。」余乾點着頭。
「老石,一起。我怕萬一別人狗急跳牆,你還能頂一頂。」郭毅又對石逹說了一句。後者點了下頭,抱着刀,跟了出去。
在這幹了這些天,余乾也算是對大理寺知道了個大概。
他獨自去要了匹獨角駒馬車,然後親自駕車帶着石逹和郭毅兩人往西南城方向駛去。
沒去三元坊,而是去的一元坊。
孔刑是副堂主,一般都在青衣幫的西南城一元坊的分堂里。
來到一元坊,余乾將馬車停好後便和郭毅兩人徒步走向青衣幫的所在。
青衣幫堂口的位置明顯比碼頭那邊的分舵強上太多了。
佔地恢弘,青磚碧瓦琉璃頂。看着就有錢大氣。
黑木大門,門口擺着兩匹劍虎的石雕,七八名勁服打扮的護衛帶刀分站兩側,紀律嚴明的樣子。
「孔刑在嗎。」郭毅朗聲問道。
一位護衛頭領看見余乾三人的裝扮,絲毫不敢怠慢的抱拳道,「回執事,孔堂主今日沒來。」
「今天掌事的在嗎?」
「在的,小人這就進去通稟。」
護衛麻溜的進門去了,很快,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就走了出來。面色滄桑,穿着幫服,管家模樣。
「幾位執事請跟我來,王堂主在裏頭恭候。」
余乾三人跟了進去,穿過偌大的庭院,足足走了有半刻鐘才在一處敞亮的議事樓前停下。
主座太師椅上正端坐着一位猛男。身高估摸着得將近兩米,頭髮掉光,渾身肌肉遒勁,像是要爆了一樣。
一張方方正正的大臉盤上長滿了鬍渣。
好強的肌肉怪!
余乾隔着他還有點距離,都依稀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子快要溢出來的氣血之力。
這一看就是純修煉體魄的武修。
跟余乾他們配合吐納法不一樣,這類人注重捶打身體,擅於以力破巧。
「哈哈,幾位執事來訪,王某有失遠迎。」王開天站了起來,朝余乾三人抱拳。
余乾仰頭看着這鐵塔一樣的身軀,輕輕一笑以作回應。
「幾位執事請坐。」王開天伸出蒲扇大的右手指着椅子說道。
余乾三人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郭毅開口道,「想必王堂主也知道我們的來意吧。」
「這是自然。」王開天嘆息道,「余執事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關於殺手一事,我們也徹查了。沒想到竟然是孔刑乾的!
家賊難防啊,王某也不狡辯,幾位執事想怎麼辦便怎麼辦。」
余乾笑眯着眼,「難得王堂主還能關心我這微薄之人的事情,敢問孔刑堂主在哪?」
王開天再次嘆了口氣,朝管家點了點頭,後者示意出去。
很快,幾名男子就抬着一個擔架進來,上面正躺着一具毫無生機的屍體。
「孔刑昨晚自行了斷了,留了封遺書。」王開天對着屍體說了一句,然後又將一封遺書遞給余乾他們。
「躺這的是孔刑?自盡?昨晚?」余乾問道。
「正是如此。」
郭毅蹲了下來,先是仔細的捏着屍體的臉骨跟頭骨,最後又從箱子裏取出一些金針,細細的扎了幾針。
然後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最後站起來說道,「確實是孔刑,沒有易容痕跡。死因是自斷心脈。不過有待進一步驗證。」
「王堂主不介意我在這驗屍吧?」郭毅面無表情的看着王開天,補充了一句。
王開天回道,「執事請便,罪人之軀,無妨。」
郭毅直接扒開死者的衣服,取出一把鋒利的剔骨刀,當場開膛破肚,暗紅色的鮮血緩慢蔓延着。
郭毅面無表情的伸手在死者的胸腔內摸來捏去的。
王開天以為驗屍只是普通的驗屍,但是他沒想到郭毅會這麼狠。這血淋淋的屍體,王開天還是有些噁心的。
他見過不少屍體,也殺過人,但是那都是滾燙的讓人興奮的鮮血。
而不是這種滲人的場景。
看着一臉冷漠的郭毅,王開天有些誹腹,大理寺的人都他嗎的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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