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紫衣男子如此敬佩的說了一句,然後倒了杯清茶推到余乾面前。
「沒下毒吧?」余乾端起茶杯,隨口問了一句。
「余少卿還是如此喜歡說笑。」李先生輕輕搖頭笑着。
「聽你這話?我們很熟?」余乾眯眼說道、
李先生啞然失笑,而後舉杯歉然道,「我這次冒昧請余少卿上門確實不太好,以茶代酒,聊表歉意。」
余乾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說事情,找我來到底何事。」
李先生見余乾這樣,也就不多費口舌,沉吟半晌之後,這才徐徐說道,「實不相瞞,這次請余少卿前來,是想同餘少卿你共襄大業。」
「共襄大業?」余乾指着自己說道,「你這話當真不是拿本少卿開涮?我貴為大理寺少卿,陛下女婿。
一身修為也算拿得出手,本少卿自認為自己便是大業,我何須同你共襄大業?」
「余少卿你是多年難遇的少年英才,這點我自是知道,但我說的大業」
「先別什麼大業不大業的。」余乾直接出聲冷漠的打斷對方,「你既然存着這種心理,那先告訴本少卿你到底是什麼來頭吧。
本少卿平生最討厭鬼鬼祟祟和裝神弄鬼之人,很不巧,你全佔了。希望閣下能先給本少卿一個合理的解釋。」
李先生卻是搖頭說道,「有些事,在我們未達成合作意向之前,請恕我不能直言相告。否則要是余少卿你事後反悔了。
豈不是讓我陷入了被動。以余少卿你現在的天威,若行反悔之舉動,我也不大好勸阻的。
總之,余少卿你放心,這是堂堂正正的合作,我定然會給余少卿你滿意的回報。」
余乾也不惱,雙眼半眯的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
李先生笑道,「咱們之後守望相助,同進退如何?李洵能給你的,我通通能給你。當然最重要的是,有件事我相信余少卿你肯定感興趣。
余少卿以為一品大道如何?」
余乾當時直接翻臉了,拍着桌子怒極站了起來,「好膽!竟然直呼陛下聖名。還什麼一品大道,真以為本少卿第一天出來混江湖的?」
說完,余乾直接嗤笑一聲的幻化出一柄長劍懸在李先生的脖子旁邊。
「閣下目無陛下,我懷疑你有叛逆之心。本少卿如此便替天行道了。」
說完這最後一次,余乾手中的劍氣便徐徐推進,其脖子已經開始滲出血痕。
這時,候在外面的那位李管家沖了進來,有些緊張的看着。李先生臉上依舊掛着笑容,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那位李管家退下。
後者踟躇一會,最後只能遵命的告辭離去。
李先生這才淡淡的說道,「余少卿你雖然神威蓋世,但是我既然請你來了,自然是考慮到這一點。
你若真的動手了,也怕是難以走出這裏。」
余乾稍稍眯眼,眸子裏金光閃爍了瞥了眼後面的空氣,然後嗤笑的看着李先生說道,「你在威脅我?」
「不是,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李先生平和的說道。
「我這人吧,屬驢的,最煩的就是有人成竹在胸的威脅老子。腦袋大了碗大的疤,本少卿就先斬了閣下,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余乾又繼續面帶譏諷之色的說了一句,然後手中的劍氣再不客氣的直接朝李先生的脖子劈砍下去。
就在這時,後頭虛無的空氣里激射過來一縷黑芒。
黑芒落在余乾的劍氣上,二者當即化作星點消散。
余乾臉上沒有半點意外之色,只是聳了聳肩膀,「看來閣下確實沒有開玩笑,本少卿確實不好殺你。
但是閣下說的,我沒有任何興趣。告辭。今夜就當本少卿從來沒有來過這。」
「余少卿且慢。」李先生出聲喊了一句,說道,「余少卿方才既然願意來此,就肯定不打算就這樣離去吧。
少卿是否是擔心我是李洵的人,這點可以完全放心,我和李洵嚴格算起來的話是有點關係。
但是不多,這點你且放心。今晚我們二人的見面,不會有任何無關的人知道。
我們之間的談話更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還請少卿過來一敘。」
余乾頓住腳步,淡淡說道,「那就麻煩你先清下場,我不喜歡聊天的時候有任何外人在場。
你若是這麼怕和我獨處,那聊雞毛?」
李先生爽朗的笑了一聲,「那是自然,余少卿不愧是能斬殺長風天君的大修士。」
說完,李先生右手輕輕的揮了揮,身後空氣里蕩漾了一下肉眼難見的波動,而後又恢復了平靜。
背對着李先生的余乾這時候才轉身,然後漠然的在李先生對面坐下。
「閣下找我想必不是因為本少卿的實力,天下比本少卿強的人還是不少的。除開實力,本少卿也就只有大理寺少卿這個身份值得閣下惦念。
你口口聲聲說的合作是因為本少卿的這個身份?」
「是,但不僅僅於此。」李先生回道。
「可是閣下對自己的來歷支支吾吾的,我這人又討厭沒有誠意的合作。這樣吧,只要閣下把我的一個大仇人的項上人頭拿來。
那本少卿就和閣下共襄那所謂的大業如何?」余乾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李先生嘴角噙着微笑,問道,「不知道少卿的仇人是誰。」
「是一個名叫李先生的人。」余乾兩手一攤,徐徐說道,「這個狗東西在太安城裏藏的很深,好幾次差點置本少卿於死地。
可是這人又和閣下一樣,能量大得很,行事也是鬼鬼祟祟,一時之間還真揪不出來。
我看閣下神通廣大的樣子,想必也很有手段。這樣,閣下要是能把這個暗中窺視的鼠狗之輩找到並且將其人頭給我。
那本少卿就任憑閣下驅使,這買賣,我想對閣下來講應該划得來吧?無非就是殺個人罷了。」
李先生臉色如常的喝了口茶,然後頷首道,「好,這件事我儘快努力幫少卿你查證一下。」
「好。」余乾爽快的拍了桌子,說道,「我就喜歡閣下這種豪爽。這樣吧,等閣下什麼時候把這李先生查出來。
咱們就什麼時候開始共襄大業如何?
畢竟這只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你了解本少卿,本少卿卻不了解你。我需要時間來觀望一下。
閣下以為如何?」
「自該如此。倒是少卿想的周到,這種事確實是該細水長流。」李先生頷首笑了笑,轉而道,「我說的好處,少卿就沒有興趣先了解一下吧。」
余乾直接搖頭道,「我這人,怕死。知道飯得一口一口吃。貪多嚼不爛。什麼好處什麼的,以後再說吧。」
說完,余乾就站了起來,補充了一句,「對了,要是閣下的最後目標是什麼造反之類的,那我們的大業就算了。
我對這種權力見傾軋的事情半點不感興趣。」
「放心,我也對這種事沒有興趣、」李先生笑道。
「走了,以後再聯繫。」余乾聳聳肩,直接頭也不回的就離開這裏。
李先生這次沒有出口挽留,只是神色如常的目送余乾離開這裏。
等余乾徹底離開之後,那位候在外頭的李管家這才進來,一邊勤快的收拾着桌面上的茶具,一邊問道。
「先生,如何?」
李先生道,「這次見面本就是試探性的先接觸一下,細水長流嘛。不過這余乾倒是有趣,這樣腦子活絡好用的年輕人屬實少見。
也難怪李洵現在對他如此看重。你可知,他剛才向我要的誠意是什麼?」
「什麼呢?」李管家好奇的問道。
「他想讓我殺了李先生,然後就一起共襄大業。」
李管家愣了一下,「余乾知道先生的身份了?還是懷疑了?」
李先生搖了搖頭,只是笑道,「所以說這余乾有趣的地方就在這、」
李管家遲疑了一下,說道,「先生,我倒是任何和余乾過多的接觸會不會影響到先生的大事。」
「有的時候反其道而行之才能行到更好的效果。」李先生說道,「這不重要,你覺得我該如何找到並殺掉這位李先生給余少卿看呢?」
李管家沉默了,他不會這個,真不會。只是默默的收拾着桌子。
李先生輕輕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起身走到神龕身邊,點起幾根檀香,虔誠的拜了起來。
外頭,余乾離開小院之後臉上並未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只是邁着步子往皇城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找李念香去,因為他現在已經做了個決定,宜早不宜遲,等會夜深了直接溜了,直接去極北之海那邊閉關修煉。
在太安多待一天,就會多一天麻煩。
自己現在的實力真的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地步,要說強吧那也確實強,但是實力的本質境界實實在在的擺在這。
這就會讓很多人真的就蠢蠢欲動起來,就像剛才的那位紫衣男子。就直接幾乎鑽了出來。
這個人說實話,余乾現在確實是不知道對方的具體底細。從上次在皇宮裏見到他和李洵平起平坐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
現在他又直接私下找上自己,言語之間甚至更是直接稱呼李洵的名字。這讓余乾多少有些不好的預感。
這逼背後的實力或者說能量肯定大的嚇人,否則不可能會這樣。
而這樣的人如此找上自己,那無論是戰是和自己都必須要有足夠的資本。而這個年頭,實力就是最硬核的資本。
所以,余乾先同對方虛與委蛇一下,把戰線拉長,不急着就莽頭徹底合作。
先看對方誠意確實是其中一點,但更多的是余乾想自己實力再更進一步再說,只有實力更進一步,他才能有絕對的話語權。
而這一切需要時間。
想着那些暗中窺視自己的老六們,又想着這些明面上的勢力,再加上現在這動盪的時局。
必須得儘早入二品境,這樣才能徹底的安身立命的那種。
但是在自己離開太安之前,所有人都可以不說,但是李念香不行,得和對方通個氣。
自己這個妻子很多時候還是患得患失的,上次自己在南陽耽擱了那麼長時間,她天天吃齋念佛,整個人瘦了好幾圈。
這給他心疼的。所以這次自己離開太安必須得跟她說一聲,好好安慰一下。
因為二品境畢竟不好入,余乾自己也真的沒有把握,鬼知道要多少時間。要是太久了,又沒和李念香說。
那估計到時候自己回來,她就真的傻傻的成了白骨精了。
自從上次李念香搬入皇宮暫住之後,這段時間就基本一直待在宮裏頭。
余乾現在的實力和地位擺在這,入宮的時候沒人敢阻攔他,甚至李洵最信任的那位林公公還立刻趕來帶路。
駙馬深夜來皇宮還是去後宮的貴妃宮殿裏去探望這種公主,這種事可以說是不可能出現的。
不僅僅只是違禮制這麼簡單,後宮是重地,豈是駙馬能去的地方?
但是當這件事落在余乾身上的時候就相當的簡單了,這些什麼條條框框對余乾來講就是透明的。
甚至可以這麼說,就算余乾現在色慾薰心,看上了某個才人之類的。那李洵估計都能某個晚上偷偷的抬去余乾府上。
這一點不誇張,余乾現在的實力地位加上年齡優勢,足以讓李洵贈予任何好處來籠絡。
當然,余乾到底不是那種人,他對那些才人沒興趣,要是薛貴妃那個騷狐狸精的話或許可以考慮一二、
很快,林公公就帶着余乾來到了韋貴妃的宮殿裏,人帶到後,這位林公公直接悄悄的退了下去。
余乾則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就徑直走了進去。
本想着可能還要通稟一下,可是哪裏知道,他前腳剛跨進去,後腳一陣香風就襲來了。
穿着素衣的韋貴妃笑靨如花的朝余乾走了過來。
余乾愣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韋貴妃沒穿宮裝的樣子。就一件簡單的素衣,身上更是沒有佩戴什麼多餘的首飾。
但是那股子養了半輩子的貴婦氣質是半點藏不住的,瞧着自己嬌媚的丈母娘一臉貴氣的走了過來。
余乾趕緊拱手作揖道,「見過貴妃。」
「這麼見外作甚。」韋貴妃那叫一個半點都不忌諱,直接上手輕輕的抓住余乾的手腕,然後親昵的笑着。
「你也該改口叫我母妃了,怎地這般見外?」
感受着柔荑在自己手臂上輕輕的摩挲着,余乾有些心虛的看着四周,最後瞧見這偌大的宮殿裏竟然一個下人都沒有。
他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裏又有些嘀咕起來,自己這丈母娘把下人都屏退了是想幹嘛啊。這傳出去不是毀自己清譽嘛。
「這麼晚來找文安,今晚就留下過夜便是,下人我都屏退了,放心。」韋貴妃恰當的補充了一句。
「多謝貴母妃。」余乾頭皮稍稍有些發麻的問着,「文安呢。」
「文安在內苑,隨我進去便是。」韋貴妃說着就拉着余乾往裏頭走去。
然後香風便不停的鑽入余乾的鼻子裏,很明顯,這韋貴妃估計是剛洗完香噴噴的澡。看着韋貴妃搖曳的身姿,余乾趕緊將視線移開。
罪過罪過,有些想法真的是罪過。
短短的路程,余乾卻覺得走的很長很長,自己的丈母娘這叫一個噓寒問暖。顯然,她也是知道了自己現在的事跡。
更是知道自己現在的地位,否則她也不至於半點忌諱不講,一個貴妃深夜穿着一件單薄的素衣就來接自己。
這要是真的傳出去,擱以前,李洵能把自己給砍咯。
很快,韋貴妃就帶着余乾來到李念香居住的內苑裡,然後笑臉吟吟的說着,「你且進去吧,你過來的消息我還沒和文安說呢。
你自個給文安個驚喜,這幾天,文安可沒少念叨你,掛念你的。」
「是母妃,小婿這邊進去。」余乾作揖道。
「去吧。」韋貴妃拍了拍余乾的後腰位置,然後就施施然的離開了。
余乾嚇了一大跳,看着自己的丈母娘那離去的風姿綽約的背影,他趕緊把視線收了回來,然後步入這內苑之中。
余乾一眼就瞅准了李念香的房間,因為這妮子那出塵的影子被燭火剪在窗上。
看着這搖曳的影子余乾就能想到李念香那張巧笑倩兮的臉龐,他笑了笑,直接走過去推門而入。
正坐在桌邊雙手撐着臉頰發呆的李念香突然愣了一下,轉過頭有些愕然的看着余乾。
然後很快臉色就轉為驚喜的說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來你不開心嗎?」余乾笑着反問了一句。
「沒有,只是這裏是皇宮,我又在母妃的行宮裏,你這麼晚怎麼可以進來呢?」李念香說道。
「昨天我的光輝事跡你沒有聽過嘛?」余乾奇怪的問道。
「那當然聽過,昨日母妃第一時間就跟我說了。」李念香眯着眼笑道。
余乾走過去坐下,「那就是了,我現在是你父皇心中很倚仗的人。區區入宮這件事根本就算不得什麼的。」
「咦。」李念香聲調往下咦了一聲,但是眸子裏卻是由衷的開心,她繼續雙手撐着臉頰,眼睛一閃一閃的看着余乾。
眸子裏的崇拜之意根本就藏不住的溢滿出來。
見李念香像個小女孩一樣的看着自己,余乾有些好笑的捏着對方的鼻子,「怎麼,見到我有這麼開心嘛?」
「嗯吶。」李念香點着頭,說着就挪了過去緊緊的挨着余乾坐下,然後將側臉靠在余乾的肩頭上,雙手抱着余乾的手臂。
「我好想你的,見到你可不是很開心。」
余乾愣了一下,看着這麼黏着自己的李念香他一時之間竟不好說什麼。本以為古代女孩不會來這套。
但還是低估了李念香,從小優渥至極的她其實很大程度上也脫離了一些封建。尤其是和自己成婚之後。
這種改變肉眼可見的說。余乾他自然是很吃這一套,自己的妻子這樣,他這個做夫君的又怎麼會不喜歡。
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有些頭疼,李念香越這樣自己就越不好開口,畢竟這可不是離開一天兩天的事情。
尤其還有一定的危險性。
但是沒辦法,余乾打算先開口為敬的時候,突然又愣住了。沒別的原因,純粹是李念香的右手現在已經摸到了某個地方。
余乾轉過頭滿臉震驚的看着靠着自己的小妮子,然後只見李念香隱隱約約的嘟囔了一句。
「怎麼今天不起立,是不是壞了。」
「哈?」余乾愕然問道。
「啊,沒什麼、」見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李念香趕緊抽回自己的右手,臉上頓時掛上一些羞意。
沒辦法,和余乾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現在見到余乾尤其是這麼挨着對方的時候,聞着余乾身上的氣息她就有些着迷,就有些迷糊。
她一直認為余乾的那玩意很好玩,每次看着其形狀變化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和興奮感。
就像剛才那樣,忍不住就抓了上去,這不是她能控制的。
「沒有壞」余乾篤定的說了一句。
「那怎麼沒反應?」李念香也顧不上害羞,有些不解的抬頭看着余乾,「你以前不這樣的,我碰都不敢碰的。」
余乾臉上抹上一縷慚愧。他總不能說自己現在確實是半點欲望都沒有了嘛。
昨晚加上今天被阿姨無情的壓榨了多少次,他數都數不過來,再強的武器那也是需要時間保養打磨的啊。
哪有一直用的道理。
「我受了些傷。」余乾找了個理由。
「啊?你那受傷了啊?嚴重嗎?我看看、」李念香她頓時急了,很急很急的那種。半點顧不上什麼,直接就蹲下來要解開來看看。
余乾眼皮狂跳,趕緊拉着李念香起來,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是說我受了些內傷,經脈出了點問題。
你放心,休息個一兩天就好了。」
「啊?什麼內傷,嚴重嗎?母妃都沒有跟我說的。」李念香臉上再次掛上了焦急之色。
「沒事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就小傷而已,休息個一兩天就好了。」余乾趕緊解釋道。
看着余乾臉色不算很差只是有些萎靡的樣子,李念香雖然還是很擔心,但也總算是鬆了口氣。
然後,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下,然後小聲的說着,「那豈不是說,我現在怎麼挑逗你,你都不能對我使壞啦!」
說到這,李念香的臉上和眸子裏竟然不停的噴薄出興奮的色彩。
余乾臉色一僵,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李念香,「文安啊,你這段時間在皇宮裏都學了些什麼?
貴妃她是不是又教了你什麼雜七雜八的東西?」
「呸,才沒有呢!」李念香趕緊心虛的反駁一聲。
她怎麼可能讓余乾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學了些什麼,其實余乾也猜的沒有錯,這段時間韋貴妃確實教了她很多很多東西。
尤其是那什麼情趣兩個字,韋貴妃說夫妻之間這種人倫之事是再正常不過的,是天道。
所以很多時候不必拘謹,關上門來就只是夫妻之間的事情,不關任何其他人的事情。所以人倫之道自然是怎麼開心怎麼來。
半點不用顧忌別的。她更是教了李念香那些作為女人能做到的很多事情。
比如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其實都能用到的那種,不一定非得是一個地方。
當然,母女之間自然說的很是隱晦,不可能這麼直白。但是配合上那些宮裏女老師們的點撥再加上李念香本身的天賦領悟力。
她自然就很發散思維的想了很多很多,結合對余乾的了解,她越想越有道理。
因為余乾很多時候喜歡的東西很怪,比如自己的腳。
不知道為什麼,余乾就很喜歡把玩,把玩的時候氣息都劇烈了許多。
所以,李念香就愈發確定這個理念,那就是自己渾身是寶,都可以用來行天道。
這樣既能促進夫妻間的感情,也不會讓余乾膩了自己。
李念香其實也真的有些怕余乾哪天不喜歡自己了。她真的愛極了余乾,根本不敢想像哪天余乾要是不喜歡自己的時候該怎麼辦。
想想這種事就呼吸不過來,就想着死了算了。
「唉,你怎麼哭了、」余乾有些慌亂的摸着李念香那張委屈巴巴的小臉,趕緊說道,「你玩我,你隨便玩我,你別哭啊。」
「呸。」李念香破涕為笑,趕緊抹掉自己的淚花,剛才就純粹是突然想多了委屈起來,可是見余乾這樣關心自己。
那些小心思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甜蜜充實且歡喜的樣子。
「我才不是因為這個呢,我剛才也是隨口說說,誰要挑逗你啦。我才不是艷婦人呢!」
「嘿嘿,可我就喜歡艷婦人呢。」余乾蕩蕩一笑。
「你要不要點臉!」李念香輕輕掐了余乾一下,然後再次靠在余乾的肩膀上,小聲的說着。
「我剛才只是想到要是你以後不喜歡我了,不要我了,那我該怎麼辦。好難受。」
余乾一怔,然後伸手摟住對方的肩膀,輕輕的在李念香的額頭上吻着,說着,「小傻瓜,你想什麼呢。
以後不許想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你一直都是我余某人的妻子,一直一直。這點誰都不能改變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46s 4.00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