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要侵犯時,劉絲絲又開始了掙扎,她似乎想通了,覺得她如果跟了柳老爺,柳燁偉不一定會看得起她,所以她不能!
箭在弦上,柳老爺不可能放棄,何況,他真的好多天沒有碰她了。
「絲絲,你不聽話,你會失去一切的,包括你奶奶……你知道她身體不好。」一句話馬上讓劉絲絲安靜了下來。
趁她呆滯不動,柳老爺猛一挺身進入了她。
麻麻痒痒的銷魂感讓劉絲絲意志如一道海堤被泛濫的海潮衝垮了,身上的男人真是一個老手,幾下就讓她忘卻了痛苦,失去了抵抗。
「怎麼樣?舒服吧?」事後,柳老爺極其溫柔,一邊吻她,一邊盅惑着她的心智,「你別擔心,你我的事沒人會知道,太太知道了不會怨你,反而會更喜歡你的……絲絲,好多乾女兒就是跟乾爹這樣的,只要你跟着我,我會保證你得到榮華富貴。」
劉絲絲聽着他的話,眼角里滾出了淚水,她嚶嚶哭泣着,沒有說一句話。
第二天起床後,劉絲絲還沒有去柳太太房間,柳太太就過來了,臉上帶笑,看似很高興,她遞給劉絲絲一張信用卡,笑微微道:「絲絲啊,這是你乾爹讓我交給你的,他跟我說,讓我以後對你再好點……絲絲,你真好,乾媽以後會更加寵你,不過,你一定要讓老爺高興啊,只有他高興了,乾媽才高興。」
劉絲絲不可思議地看着她,這豪門裏的人都是這樣子的?
真是一入豪門深似海,她無法理解他們,也無法看懂,只是覺得很骯髒,而她深在豪門裏,身子也同樣染髒了,她能怎麼辦?
柳燁偉看到劉絲絲時,她的臉上已沒有了笑,有意無意地避開他,吃早飯時也一直低着頭,吃完就匆匆離開。
他有些納悶,看了看坐在正位上的父親,見他神情依舊,他也沒多想什麼。
……
這天,唐逸風辦公室里來了位不速之客,她就是藍秘書。
再次見到她,已發現這個女人完全不同於三年前了,她看上去更妖艷,更豐滿了些,神情少了以往的那種怯弱,一眼瞧去風/騷而狡黠。
他坐正了身姿,神情淡淡地望着她:「藍秘書,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藍秘書收斂起了剛來時的嫵媚狀,神情一黯,幽幽地說:「唐總,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如果我有什麼事要你幫忙的,可以來找你。」
「是,我是說過。」唐逸風沒有否認。
「謝謝你還記得,以前因為欠趙鵬一筆違約金,我脫不開身,把自己賣給了柳氏,三年多下來,我還清了債,我想……我想現在到你們公司工作,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藍秘書吱吱唔唔着說完,抬眸祈求地望着唐逸風。
唐逸風神情一凝,心裏頓時有了些戒備,沉吟片刻,他微微一笑說:「首先我得恭喜你終於脫身了,至於你提出來到我公司工作,真是不好意思,目前我公司還沒有很好的工作崗位適合你做,如果你真沒地可去,我太太公司下的一家商店現在招聘人,我可以介紹你過去……對了,你能站櫃枱嗎?」
一聽是這種最下層的工作,藍秘書的臉頰抽了抽,訕訕一笑:「那算了,我到別處看看吧。」她再同唐逸風隨便地聊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唐逸風冷笑一聲,拿起電話拔通了羅瀚宇,把藍秘書求職一事跟他隨意地聊了聊,羅瀚宇說:「不會是柳燁偉派過來的奸細吧?」
「我也這麼想,不過,我早聽說,柳燁偉對他沒有興趣,她倒是跟柳老爺走得很親密。」
「這一家人真是完了,兒子玩了老子接着玩……看來,他們一大家族遲早得敗落下去。」
「說起來,他們家也是海舟市數一數二的豪門,可惜,這兩年的業績一直下滑,許多業務都被人搶了,外頭有人說,我們的老婆合開了公司,就是為了搞垮柳氏集團的,你信嗎?」
「哈哈……」羅瀚宇一陣大笑,「他們自己沒本事,就怪到楊家姐妹頭上,逸風啊,如果我們老婆真的有這些本事,我倒要好好慶祝一番呢。」
「是啊是啊,對了,你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明天逸飛就出獄了!」
「18號,還有十天,逸飛出獄剛好可以參加我們婚禮啊,這小子不是一直吃我的醋嗎?我倒要讓他做伴郎,讓他吃個夠。」羅瀚宇笑着說。
「現在還會吃你的醋啊?你做夢吧,他愛小琴都來不及,那姑娘好啊,等了他兩年。」唐逸風由衷地讚賞。
「說明你們唐家人好,好女人都鑽進你們唐窩了。」羅瀚宇調侃。
「哈哈……」唐逸風開心又得意地笑起來。
為了迎接唐逸飛歸來,楊思茵與唐夫人上街購買了許多生活用品,楊思茵又叫來了詩琪,讓她幫忙佈置唐逸飛的新房。
「難道他一回來就結婚?」楊詩琪笑問。
唐夫人說:「那不是,只是他們倆經過這一件事之後,情深義重的,我很感動,所以跟你姐姐商量,把家重新佈置一下,讓小琴一回唐家就可以看到一間漂亮的房間,讓她高興高興。」
「小琴也算幸福了,有大家這麼喜歡她。」楊詩琪笑着說。
楊思茵說:「逸飛為了這段愛情,真的付出不少,現在的逸飛真的變了。」
「是啊,」唐夫人看着楊詩琪,笑着,「詩琪,當年逸飛這麼喜歡你,你不動心,假如換到了現在,你會不會改變看法?」
楊詩琪呵呵一笑,半真半假地說:「也許會嫁給他。」
三個人正說笑着,羅瀚宇突然走了進來,大聲問:「剛才是誰說要嫁給唐逸飛啊?」
正在掛窗簾的三個女人回過頭,見是羅瀚宇,楊思茵忙捂上了嘴笑,楊詩琪撇撇嘴,朝他挑挑眉梢:「是我,怎麼了?」
「你的心還挺花的啊?看來我明天就得舉行婚禮,讓你死了這條心!」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笑起來,唐夫人笑了再說:「你們忙,我去廚房幫忙,今晚你們倆在這兒吃晚飯。」
楊思茵見羅瀚宇過來幫忙了,便把有些話都交代給了他,然後很識趣地藉故離開。
她們一走,羅瀚宇就揪上了楊詩琪的鼻子,故作生氣道:「你這條花心魚,見我不在,就掏心裏話,原來你一直沒忘記唐逸飛啊。」
楊詩琪被他揪得皺了整張臉,拍着他的手,恩恩唔唔着:「放手,放手!」羅瀚宇鬆開手,卻攬腰一箍,把她扯進了懷裏,手掌滑到她臀部,用力地拍打了幾下,嗔道:「讓你下次再亂說!」
楊詩琪兩指一掐,正好掐到了他胸前的茱萸,疼痛羅瀚宇呲牙咧嘴,又聽她得意地說:「犯傻了是不?兒子都這麼大了,還在我面前裝吃醋!我才不吃你這一套。」
羅瀚宇求饒:「鬆手,親愛的,我確實……確實怕你心裏有他嘛。」
「虧你說得出口,人家小琴比我還好呢,她等了逸飛兩年,無怨無悔的。」楊詩琪拍拍他的胸,把他的衣服捋平了。
羅瀚宇聽後卻把她摟得更緊,微笑着說:「你更好,你等了我三年。」
楊詩琪抬起頭,看到他眼裏的感激與濃濃情絲,心裏一暖,全身都好像窩在暖爐里了,加上今天的天氣又暖和,倆人都穿得薄,他身上的熱氣一氤,她的臉情不自禁地紅了起來。
「我發現,你的腦子越來越清楚了。」看人看眼睛,他的眼睛再也不像失憶時那麼清澈迷茫,單純得毫無雜質。
此時的他眼裏正有火苗在竄,貼着她的身子就蠢蠢欲動。
「該死。」羅瀚宇笑罵了自己一聲,「抱着你就有反應,不行了。」他往後翹了一下屁股,免得那根炙熱觸着她而控制不住自己。
楊詩琪趁機推開他,從床上拿起窗簾塞進他手裏,朝他翻了一記白眼:「腦子裏別想着那東東,幹活!」
「老婆,你也得體諒嘛,你兩天陪兒子睡,冷落了我兩個晚上,我能不渴嗎?」
羅祈盼因為感冒,楊詩琪這兩天才陪着他。
「別跟兒子爭,你多大了啊。」
「在你面前,我就是海寶。」羅瀚宇邪魅地眨了眨眼,楊詩琪一笑,抓起一個裝飾球就朝他甩了過去。
倆人打情罵俏地幹完了活,下樓跟唐家人一起吃飯,唐逸風把羅祈盼與唐小龍一起接回了家,羅祈盼吃完飯後就賴在了唐家不肯走,羅瀚宇忙說:「盼盼,你真心疼爸爸,好,今晚你跟小龍睡。」
楊詩琪聽了拍了他一巴掌:「哪有你這樣的爸爸?」
羅瀚宇嘻嘻笑着,又朝唐逸風使使眼色,唐逸風就說:「行啊,今晚我幫你們帶兒子,詩琪,瀚宇說他病好之後,很長時間沒去海邊了,你陪他看夜景吧。」
難得姐夫開了口,楊詩琪也不再多說什麼,跟兒子交代了幾句,就隨羅瀚宇走出了唐家。
小車開到了海堤壩上,羅瀚宇下了車,牽着楊詩琪漫步在堤壩上,看着夜色下的茫茫大海。
「瀚宇,你想起救你的那些人的樣貌沒有?」剛回來的時候,羅瀚宇怕看海,如今病一好,他敢於面對了。
「記不清了,那時候的我昏迷着,醒來的時候我已躺在了煤窯的一間小黑屋裏。」羅瀚宇幽幽地說,表情沉重,「要不是苗爸爸,我恐怕早死了。」
「可你記不起是哪個煤窯了啊。」
「是啊,這煤窯不是海舟市,我依稀記得那兒很多山,方圓百里看不到人家,」他拍拍頭,好像要把以前的記憶都恢復過來,可惜,那時候的他早腦子不清,除了零星的點滴,他根本記不起重要的片段,「我感覺自己被人打過,所以腦子渾渾的。」
楊詩琪輕輕地摸摸他的頭,心裏滿是疼惜:「是啊,你被人打過,如果抓到他們,一定把他們繩之以法。」
「爸爸說一直在派人找苗爸爸,到時候找到了就能找到那個黑窯。」
「是的。」
說到這,羅瀚宇又展開了笑顏,想到很快會見到苗爸爸,他心情好極了,牽起了楊詩琪的手走向了沙灘。
倆人上瞭望夫石,羅瀚宇坐下了抱住了楊詩琪,嘴在她耳邊呢喃:「聽蓓蓓說,你常常在這兒思念我,是不是?」
「恩。」楊詩琪縮了縮脖,男人的呼吸撩得她耳邊酥酥痒痒,好不難受。
「詩琪,你真好!」羅瀚宇動情地說,手指靈巧地解開了她的裙帶,拉下了裙子的鏈子。
楊詩琪捉住了她的手,嬌嗔:「別,回家再親。」
「不嘛,我想在這兒。」
「讓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沒人的,我看過了,就算有人看,不好意思的可是他們。」羅瀚宇曖昧地說,指尖揉壓着她胸前的紅梅。
「你還是改不了色性。」楊詩琪一擰他的鼻尖,似怒似笑地說。
「在你面前,我早是色狼,你說的。」羅瀚宇不客氣地撩起了她的裙擺,剝去了她的蕾絲褲。
春天的夜晚,海風暖和,魚腥淡淡,楊詩琪躺在礁石上,輕闔着眼眸,微啟的紅唇發出了膩人的嚶吟。
羅瀚宇雙手撐在她肩側,借着淡淡的月光,一邊運動,一邊欣賞着身下的女人如一條美人魚般在扭動……
他動作輕緩,讓她的緊窒緊緊包裹着他。
「唔唔……瀚宇。」男人一記又一記地撞擊,如海浪拍打着礁石,衝擊着她柔嫩的嬌軀,她如一朵暗夜中的罌栗,美得全身都泛起了紅色。
羅瀚宇俯下身子,張嘴咬着了她挺立的豐盈,眼裏灼熱的欲/火燃燒着,在夜色下如兩顆燦爛的流星。
(親們別浪費手上的花花,送我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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