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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呵呵……一切順利。」
看着秋葉白轉身去吩咐事情,古元看似正氣恭敬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森然陰冷的笑容,悄無聲息地笑了起來。
秋葉白略一思索,直接提了百里初給她的長槍,點點頭:「也好。」
她正打算按照慣例留下寧春照顧百里初,那跟着她過來的古元又有些歉意地道:「大人我們那裏有人受傷,還多需要軍醫,殿下也撥了兩名軍醫過來,您看是不是讓這位小姐姐也跟着去?」
一白和雙白聞言,便也只好應了。
畢竟百里初現在沉睡着,萬一有人要動手,他一點抵抗能力都沒有,她不放心。
秋葉白隨後策馬回去點上了大鼠、藏劍閣的人,同時婉拒了雙白和一白要跟來的提議。
黑龍他們是什麼人,她很了解。
秋葉白不以為意地一笑:「多謝,但是我相信他們。」
畢竟海盜這種賊子,翻臉不認人,也不是沒有的。
百里凌風遲疑了片刻,還是同意了,但叮囑道:「多帶一點人妥當些。」
「大帥不必等我,;領着大軍前去,待我點齊人馬便去,完事了之後再追趕上來就是。」秋葉白點點頭。
秋葉白點點頭,黑龍那些傢伙大字不識,她寫信也沒有用,怕還是得走一遭。
「秋大人,既然都是自己人,可能還要麻煩你走一遭了。」百里凌風看着她道。
她微微顰眉,她不是叮囑過這些傢伙先回去麼,怎麼流竄到欽州城來了?
她一看那些東西,便愣了,東西確實是黑龍他們的,連旗也是黑龍的海盜旗。
說着古元呈上了一把彎刀和一片殘旗給秋葉白。
古元拱手道:「是這樣的,那一夥海盜的頭兒自稱黑龍,屬下前來稟報求援的時候,聽說黑龍和大人您有些交情,既然如此,您能否勸他們不要與我們為難。」
「您召見我是打算讓我打海盜?」秋葉白有些奇怪。
她點點頭,這事兒她倒是能理解,不過……
李牧點點頭,輕咳了一聲:「那個……你也知道天高皇帝遠,咱們當兵的也要吃要喝的,有時候糧草送不及,所以搞了點副業。」
她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秋葉白聞言,挑眉道:「欽州城還有養珠貝的地方?」
那龍衛校尉恭敬地抱拳道:「大人,屬下是龍衛一軍校尉古元,負責駐守欽州城,也負責看護欽州城附近的一處官家養殖珠貝的海域,但是昨天忽然來了一夥海盜強行要佔了我們的養珠場,我們船隻太差,抵擋不過,特來求援。」
百里凌風見她過來,眸光微動,隨後他收斂了心神,看了眼一邊的一名龍衛校尉:「你說罷。」
「大帥,不知出了何事?」她有些疑惑地問。
等她趕到百里凌風身邊時,已經見李牧等不少人都在等着了。
隨後,她下了馬車,換乘烏騅隨着那傳令兵一同前去見百里凌風。
秋葉白一愣,隨後擱下了茶碗:「好。」
「監軍大人,大帥請您速速過去一趟。」
只是她才喝了幾口,便見忽然有一騎匆匆而來,停在她面前。
這南疆、粵東一代天氣燥熱,濕氣太重,許多人都用雷公根、車前草、甘蔗、馬蹄之類的草藥加了堂熬了涼茶來用,清甜下火最好不過。
她搖搖頭,乾脆出了馬車,和寧秋一起坐在馬車邊上喝涼茶。
雖然心裏感覺非常甜,但她還是不希望他這樣,他的身子完全不經熬,這一睡還不知道是不是又要睡個十天八天的。
……
照着他挑剔的性子,估計費了不少時間。
她尋思着有點不對,一問一白,才知道這廝又亂用真氣,熬着身子不睡,去監督白十九給她那把霸王槍鑲嵌珍珠去了。
他這個折騰人的上了車就直接睡得不省人事。
她看了看在邊上睡着的百里初,有些無奈地暗嗤了一聲,原本她還想讓他試試寧春的手藝,結果他扯着她出發前折騰了兩回,她這個被折騰的還沒有說什麼。
秋葉白擱下手裏的書,便道:「好,送一份進來罷。」
她忽然想起什麼,轉身敲了敲身後的車門:「四少,要不要喝點涼茶,剛才寧春搗了不少出來。」
寧秋撿起寧春掉落的藥碗,笑眯眯地嘆息:「白十九這個孩子真是可愛,怎麼就看上了寧春這個傢伙,作孽哦。」
隨後他扛起寧春,跳下了馬車,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白十九點點頭:「好,謝謝!」
寧秋被他一句姐姐哄得笑顏遂開,在寧春惡狠狠的眼光下,大方地擺擺手:「可以,可以,是要暢談人生還是霸王硬上弓都千萬別客氣。」
卻不想白十九忽然伸手在她身上一戳,然後將僵住的寧春往肩膀上一扛,然後對着寧秋禮貌地道:「寧秋姐姐,我可以帶寧春去談談人生麼?」
大白天裝鬼嗎!
寧春聞言,立刻敏感地轉頭,果然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十九那張清秀的臉貼在了自己身後不到一寸之處,嚇了寧春一跳:「你幹嘛……!」
寧秋才想反駁,但她的目光落在寧春身後時,輕笑了起來:「嗯,也許你可以問問別人。」
她才不想嫁人!
寧春聞言,冷哼:「嫁給男人做什麼,生孩子伺候他?」
她斜眼睨着寧春:「你這個狗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否則這輩子你別想嫁出去了。」
但是……
寧秋僵了僵,如果不是她太知道寧春這個丫頭的嘴巴就是這麼直接,她就要翻臉了。
「懷念你在船上吐成狗的樣子,還是懷念你吐了早餐餵魚,發現魚吃得很開心,你又吐了一輪餵他們的時候?」寧春一邊搗着手裏的藥,一邊道。
「真是懷念咱們在船上的時候。」寧秋坐在馬車上忍不住嘆息道。
藍天白雲,鳥兒雙飛,遠處大海碧藍迷人。
大軍開拔上路,一路之上都沿着海岸線行徑。
……*……*……*……*……
隨後,她一轉身趕緊去追雲姬。
「雲姬姐姐!」雲橋看着雲姬臉上的淚,忍不住回頭狠狠地白了眼那關上的房門,咬牙低聲道:「叫你囂張,叫你狂,不就是一把破槍麼,炫耀什麼,你只管用,總有你好看的時候,哼!」
雲姬閉上泛紅的眼,轉身匆匆離開。
她的努力又算什麼呢?
但如今,殿下身邊早有了更耀眼的人存在,他將他罕見的滿腔柔情都給了那個人。
只是越着對方的出色,便愈讓她失落,失落於原本她以為走南闖北,歷練風霜之後的自己,必定會讓殿下改觀,能吸引殿下的注意。
方才那人使出那套槍法的時候,不但吸引了殿下、鶴衛們的目光,就連她都幾乎不能從那道灑脫飄逸的人影上移開。
雲姬有些澀然地輕聲道:「她真漂亮是不是?」
方才殿下唇角那點溫柔的笑容,是雲姬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雲橋看着她,有些擔憂地道:「雲姬姐姐?」
只門廊處不起的角落,一道窈窕纖細的人影靜靜地站着,艷麗的臉上一臉的失落。
至於門外眾人,見自家主子跟了進去,立刻識趣地做了鳥獸散。
……
賄賂這種東西,果然不是好收的!
她被按在桌上的時候,睨着旁邊華麗的長槍,眯起迷離的眼。
她才出聲,已經是被百里初挑起小巧的下巴,霸道地直接封住了豐潤的唇。
「等……。」
「大人既收了下官的禮,還有一個時辰出發,正好用來還禮,試試下官另外一桿槍罷。」
秋葉白才收好槍,便被人攬住了細腰,耳垂也被人輕咬住。
如今他不在朝里,最大的休閒便是吃天下美食和睡他的小白。
百里初看着她的背影,唇角浮現出淺淺的溫柔笑意來,隨後跟了進去。
說着,她抱着槍就進屋裏取了。
秋葉白聞言,耳根微熱,輕哼一聲:「你如今腦子也裝不下別的了!」
他不介意在床榻之上她這般跳脫。
百里初見面前人兒一番動手下來,俏臉明艷似驕陽,眸中閃過幽幽暗光,忽然微微側身在她耳邊輕道:「大人正要謝下官,不若一會在榻上將下官殺個片甲不留。」
不過那聲謝,倒是她真心實意的——為了他的這份真心柔情。
她早已上陣殺過敵了不是?
秋葉白挑眉:「有何不可,還要多謝軍師呢!」
百里初看着她走過來,眸光幽幽含笑:「小白使了這套槍法,可是他日要上陣殺敵?」
藏劍閣里名槍無數,更有許多武林前輩將各種秘籍與武器一起託付於藏劍閣,但她早年根骨平常,雖然看了不少有趣的槍法套路,但老仙說過她根本不合適這些外家功夫,若不是後來與百里初那一番生死奇遇,今日她也沒法輕鬆將原本心中隱約有印象的槍法用這把重槍使出來,還能融會貫通。
秋葉白含笑抱槍朝着眾人一拱手。
在場的鶴衛們雖然性子都冷,但都是習武之人,這一套槍法下來,讓他們心中激動,都忍不住鼓掌,大聲叫起好來。
「好!」一白都忍不住贊了一聲,
那修挑的人影從葉雨之中款步而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灑脫似飛花踏月的頂尖江湖俠客,更似翩翩然濁世佳公子。
與此同時,院中三株大樹同時發出『吱嘎』聲,片刻之後,無數落葉紛紛揚揚飛落,似下了滿院的樹葉雨,樹上葉子竟全部落下,一片不剩,但卻沒有傷到一根樹幹。
風停沙落。
她一邊輕笑,一邊將手中長槍再翻轉如風,驀然爆出一團光影,隨後一收手中長槍,抱元守一,半空中一個翻轉,優雅落地。
「天下四大明槍,楊家槍、峨眉槍、少林槍、梨花槍、槍法變化莫測,神化無窮,梨花槍更是獨步武林!」
院中狂風四起,沙塵飛揚。
她在空中邊舞動長槍,邊講解,引得暗處的鶴衛們都紛紛冒頭,嘆為觀止地看着半空中矯健窈窕的身影,翩若游龍,宛若驚鴻,槍挑四面八方,灑脫利落。
她清冽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身形直墜,又在落地瞬間,抬手將手中長槍朝地上一戳,借力在半空中躍起,一抽長槍橫挑斜刺,半空中槍影如虹,勁風四射。
「槍乃百兵之王,遠可距敵沖陣,近可守城護身!」
說着,她徑自取了槍出了院子裏站定,含笑等着百里初出來,便忽然抬手將手中長槍向半空一拋,足尖一點,一招白鶴晾翅,將長槍接在手中,半空裏挽出一輪槍影。
她看着手裏的霸王槍,心中歡喜得緊,便也不打算與百里初計較,只一邊撫着長槍,一邊含笑道:「這樣罷,本座可沒有軍師有錢,便給軍師舞一套槍法,算是謝軍師饋贈了?」
眾人暗自竊笑起來。
這是給她一顆甜棗,再給她舔點兒堵麼?
秋葉白頓了頓:「殿下……你要強調多少遍?」
百里初見她心情好,臉上皆是歡喜之色,他幽沉的魅眸里也閃過柔光,只不以為意地道:「本宮姿色猶在你之上,要誤國也是本宮。」
她含笑看向百里初:「這般破費,可小心有人說你美色誤國。」
這般風格,這樣的手筆想也知道是百里初了。
「太漂亮了!」她忍不住讚嘆。
玄鋼所鑄的形似三戟的槍尖和槍身泛出了金屬特有得幽幽冷光,紅絲槍纓流麗異常,而槍身之上金珠烏相隔嵌着的龍眼大小的南珠泛出華美七彩的光澤,觸手生溫,握在手中恰恰好,既防滑又不磕手。
她伸手將長槍握在手裏,細細端詳。
她微微偏開頭,一看那盒子裏的東西,頓時臉上露出驚訝之色來:「這是……霸王槍!」
秋葉白點點頭,打開了盒子的瞬間,恰好陽光從雲里鑽出來,精光灑落在盒子裏,頓時一片燦爛金光四射,幾晃得人睜不開眼。
百里初微微一笑:「小白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秋葉白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只盯着自己面的一隻超長的華麗盒子,一臉莫名其妙:「這是什麼?
所有人都收拾好了行禮,只等着要出行。
兩日後
……
如果殿下出手攪局,魅十九娶寧春當媳婦,讓她知道他不叫旺財的夢想,必定破滅。
他沒將最後一個字吐出來,但還是為魅十九鞠一捧同情淚,那小子本來腦子就在追女人的事兒上缺一根弦,寧春是被他纏不過,這些日子才有些好臉色。
一白:「……好。」——狠!
百里初略一沉吟:「那就告訴魅十九,本宮準備在鶴衛里為寧春招親。」
魅十九打造武器和機關的手藝雖然也是一等一的,但是這種鑲嵌珠寶的手藝活可不容易。
只是有些猶豫地道:「後日大軍就要啟程了,魅十九完不成怎麼辦?」
他覺得那畫面太美,不太敢想像,也怕說出來之後,他就真得自掛東南枝,見不到他的燕子和小小燕子,所以乖巧地把話吞了回去。
殿下這是準備變成妻奴的節奏麼?
但殿下這一轉頭就準備給她弄一把華麗的符合她『偏偏佳公子』形象的玄鐵霸王槍來。
雖然他是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個女人要有『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一白點點頭,暗自感慨,四少不過是那日提了提她其實很喜歡霸王槍,但是耍起來又覺得太霸氣了點,不符合她『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百里初微微頷首:「嗯,拿下去交給魅十九,材料都給他準備齊了,讓他在大軍啟程之前將珠子鑲嵌在那把玄鋼霸王槍上。」
其實就算有毒,只要不是麻痹性的毒藥,對體內有赤焰的四少都沒有什麼作用,就算是麻痹性的藥物,也只能在短時間對四少有作用罷。
一白點點頭:「無毒。」
百里初掀了帘子走出來,看了看桌面上的東西,幽瞳里泛出淡淡笑意:「這些南珠果然比宮裏的還要好些,可有查驗過?」
一白進了房,將珠子呈上條案:「殿下,東西到了。」
說罷,他也不理會雲橋呆愣的樣子,捧着盒子就進了房,只留下雲橋有些失望地看着他的背影嘟噥:「不是說鶴衛們不成婚的麼,哪裏來的嬌妻弱子?」
一白轉頭,見面前的少女一雙丹鳳吊梢眼正盈盈看着自己,他扯了扯唇角,乾脆地道:「嬌妻弱子皆在家中。」
她也算是半個跑江湖的行腳商,自學不來閨閣女子的矯揉造作,單刀直入地開口詢問。
她見一白準備離開,便忽然問:「不知道一白奉主,可有喜歡的人?」
雲橋見他收了珠子,心中頓時放了下來,見一白對着自己一笑,心中莫名地一跳,隨後點點頭,也露出個甜美的笑容來:「好。」
一白倒是有點驚訝雲姬動作這般快,但他打開了盒子,取出珠子細細地看了看,又戴上一隻似絲非絲,似金屬非金屬的手套輕蹭了下那珍珠,見手套沒有異常,便將盒子一收,陰柔俊美的面容上的冷意也收了收,還算溫和地對着雲橋笑了笑:「好好勸勸雲姬,大千世界,天涯何處無芳草。」
隨後,她便將盒子一收,也不等下午,徑自捧着就去尋一白了。
雖然雲姬姐姐不會贊同她做這種事兒,但是她就是想要給那姓秋的一點好看!
看着陽光下,珠子泛出幽詭華麗的光芒,她滿意地笑了起來,輕哼一聲:「就算姓秋的你運氣好沒事兒,但也夠膈應你的了。」
雲橋小心地將那一小盆水倒進了牆邊的白茶盆景中,用白布仔細地將珠子逐個擦乾淨之後,放進了一隻紫檀木雕牡丹的精緻華麗的盒子裏、
水一下子變成了綠色,但是片刻之後又變得清澈了。
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後,雲橋四處看看,隨後將房門關上,又從書架上取了一包藥粉下來,將那些藥粉均勻地灑落在那些珠子上,隨後她仔細看了看那珠子,又取了一小盆水來,將珠子放進了水盆之中。
隨後,她取過珍珠包好放進了自己懷裏,寬慰了雲姬一番之後,便離開了。
雲橋心中冷哼一聲,目光落在那閃耀的珍珠上,眼底閃過一絲森然冷意,但臉上不動聲色:「好,雲姬姐姐好好休息就是了。」
但是殿下得罪不起,那讓雲姬姐姐傷心的秋葉白……哼!
她也知道她們做屬下的,根本沒有任何立場拒絕主上,尤其是殿下那樣陰鶩冷酷控制人手腕高超的主子,她們更得罪不起。
雲橋看着雲姬臉上的眼淚,咬了咬嘴唇。
她不想再過去看一白的冷眼,徒惹傷心。
她頓了頓,有些灰心地道:「我不能,也不願意拒絕殿下,殿下既然要將珠子鑲嵌在霸王槍上,你下午將珠子給一白奉主送過去罷。」
雲姬閉了閉眼,酸澀地一笑:「若是殿下只是要我奉上珠子也就罷了,可他甚至要將買珠的錢給我,一看便是不希望與我有什麼糾纏。」
雲橋頓時惱了:「殿下是不是太過分了,珠子留着,這事兒咱們推了。」
雲姬頷首:「殿下雖然沒有明說,但我了解殿下,他從來不用霸王槍,這一回要做一把如此貴重的霸王槍,除了秋監軍,我想不出還有誰能讓殿下這般上心。」
雲橋頓時明白了,冷聲道:「是為了那個秋監軍罷?」
好一會,雲姬才擦了擦眼淚,苦笑道:「殿下是要用珠子,但卻不是為他自己。」
雲姬曾經救過她,又帶她入行,在雲橋心中亦師亦主亦友,她自然焦急不安,又不知道怎麼安慰雲姬。
但想想雲姬從來不是這樣的人,何況她心中都是殿下,若是殿下真的想要珍珠,雲姬姐姐必定是雙手奉上的,怎麼會這般難過的模樣。
難不成是不捨得這些她們收購來的寶珠?
雲橋頓時慌了,趕緊走過去:「雲姬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但是她話音才落,就看見雲姬的眼中瞬間落下兩行珠淚來。
她若有所悟:「雲姬姐姐,主子這是要尋珠子麼?」
卻不想,她才推開雲姬的房門,便看見雲姬愣愣地看着桌面上的幾顆華麗的珍珠發呆。
雲橋剛和雲文、雲化幾個商議完事情,估摸着雲姬已經完事了,便決定去找她匯報一下販珠事宜。
……
說罷,她一轉身,步伐匆匆地離開。
雲姬垂下眸子,隱去眼底的淚光,硬聲道:「多謝奉主賜教。」
一白看着雲姬艷麗的面容瞬間變得容色慘澹,便微微顰眉道:「雲姬,你是什麼身份,自己心裏掂量清楚,本奉主是看在當年你也在十八司里才提點你,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你能過分,你能肖想的。」
她有什麼資格拒絕殿下?
她還能拒絕殿下麼?
沒錯,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雲姬一愣,隨後臉色微白。
一白看着她,眼裏閃過一絲冷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若是的話,你便打算拒絕殿下麼?」
她心中隱約有了些念頭,便在出大門時,看向送她出去的一白:「一白,殿下要定製霸王槍是不是為了秋監軍?」
怎麼殿下會忽然要定製一把如此華麗的霸王槍?
然後便是銀蛇鞭和軟骨劍,殿下幾乎從來不用槍這麼霸道的武器,只嫌不好看。
但才關上門,她忽然覺得有些什麼不對,殿下身上最厲害的武器是屍香紅霧,起時似一團紅霧,但其間無數細細密密屍香凝霧成纖線,入人體內,會自在體內順血液游竄,然後破人體而出,幾乎將人碎屍萬段。
她知道百里初從來不喜歡有人這麼盯着他,便只眷戀地看了眼百里初,隨後退了出去。
雲姬有些戀戀不捨地看着簾後他的側影,不知道這一次召見之後,殿下什麼時候還會召見她,但還是恭敬地抬手:「是。」
百里初淡淡點頭:「既然如此,你回去之後將珠子交給一白就是了,退下罷。」
「這個……烏珠耐摩些,金珠觸手生溫,做裝飾,或者鑲嵌在槍身之上都可以,都很合適殿下。」雲姬沉吟着道。
雲姬一愣,霸王槍之上麼?
這倒是百里初沒有聽過的,他沉吟了片刻:「本宮要將它們鑲嵌在玄鋼長槍之上。」
雲姬遲疑了片刻,還是頷首道:「是,只是不知殿下要這些珠子是打算做頭冠、腰帶還是配飾,雲姬聽老闆說不同的珠子做不同的東西還是有些講究的。」
百里初淡漠地道:「讓你支領就是支領就是了,不必多言。」|
雖然那些東西是她選的樣品,但若她選擇的東西,能博得他的喜歡,便是她最欣慰的事情了。
她頓了頓,放柔了聲音:「也是殿下的,那裏還需要殿下支付金銀?」
她立刻擺手道:「不要說雲號的產業都是殿下的,就算是雲姬……。」
雲姬一愣,殿下要那些珠子麼?
百里初又忽然道:「你將那些珠子交給一白,從他那裏領賞就是了。」
雲姬沉默了下去,有些尷尬地微微頷首:「是,大人英武。」
果然,百里初微微側臉,淡淡一笑:「秋監軍在,這海運之事,確實大有可為。」
她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只是,她才說到海運,忽然想起天極禁海,秋葉白被所有人讚頌的其中一點便是她突破重圍,降服海盜,一路幾乎沒有什麼損失地將大批糧草送到了粵東行省。
雲姬聞言,立刻打起精神含笑道:「回殿下,欽州府的珠貝品質確實不錯,屬下在欽州府收集到了三枚極為稀罕的黑珍珠,還有兩枚頂尖的金色彩珠,龍眼大小,光彩四溢,販回北方定能賣個好價錢,而且此地靠海,若是能走海運,將一些珠貝運送回上京,更是極好的生意。」
百里初涼薄的聲音忽又響起:「本宮聽說你在收集南珠,可有什麼好的收穫?」
三年之後,他的身邊多了另外一個『她』。
這樣的男人,她原本以為他永遠都如神祗一般只會寵幸人,卻永遠不會眷顧任何世人,她也只要遠遠地看着他,便滿足了,但是……
她怔怔然地看着百里初的身影,炎炎烈日的光芒,仿佛都被他身邊幽暗冰冷的氣息逼退。
讓雲姬都忍不住背脊發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卻又讓她想起那永遠飄蕩着濃烈屍香和滿地白骨的地宮中的時光。
但那笑聲幽冷森然,似從極深的黑暗之中飄蕩出來一般。
百里初聞言,不知在想什麼,只輕笑了一聲。
雲姬一愣,隨後有些不以為然:「只要殿下不想給梅蘇機會,他就算用什麼心機,都不可能在朝廷里站住腳跟。
商賈的地位雖然在帝國比前朝高了不少,但是皇商不得入仕,卻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就是為了避免與皇家有關的商賈入仕之後以權謀私,或者以金錢操控朝廷。
百里初淡淡地道:「但是梅蘇卻已經贏得美名,順利進入朝廷之中,杜家也算不得全盤皆輸。」
「只是不想八殿下不但沒有被陷害,反而大勝而歸。」雲姬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畢竟依照當時的百里凌風的處境,一定會被懷疑是他從中做了手腳。
雲姬頷首,她估計杜家人想藉此陷害百里凌風,除掉皇位的競爭對手!
百里初端起茶水,輕吹開茶上的浮葉:「本宮那位祖母這些日子都閉門修佛見不得外人,看來是杜國公想的這一招釜底抽薪之計。」
梅家身後的人就是杜家。
雲姬篤定地道:「一定是杜家,或者說是杜太后。」
百里初笑了起來,只是笑聲異常冰涼:「區區一個商賈之家,就算縱橫帝國商界,卻也還沒有這樣大的膽子敢截留邊關八百里加急通報,甚至着人追殺傳令官。」
雲姬顰眉:「回殿下,因為對方消息傳遞的渠道涉及數行省,所以這些日子云號的人已經將線索全部發給給風、雲、雨三號,讓他們協查,就目前看來,梅家之人涉案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了。」
百里初看着窗外,漫不經心地道:「前些日子,你們查的事情,本宮已經看了摺子了,這幾日可有什麼收穫麼?
雲姬心中微涼,收斂了心神站起了起來,有些遲疑地問:「不知殿下召見雲姬有什麼吩咐?」
「起來罷。」百里初幽涼的聲音響起,似夏日裏一汪冷泉,悅耳卻不帶一絲感情。
但云姬還是沒有忘記禮儀,恭恭敬敬地單膝着地,抱拳行禮:「雲姬參見殿下。」
她看着他朦朧而精緻的臉頰側影,心中一片溫熱,又不受控制地跳動了起來。
雲姬進了房間,便見着一道紗簾隔在花廳和房間之間,一道修挑優雅的身影正靜靜地在窗邊,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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