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輝散盡,顏淵以人類之軀出現在眾人面前。
這一手實在是太過驚艷,眾人也是好一會沒緩過勁來。
不過,這一群人裏面終究還是有能夠說話的人,他走到顏淵面前,看着這個似乎沒什麼惡意的男人,說道
「你好,我是澤井總一郎。」
「!」
顏淵看着眼前這個模樣平平無奇,身穿白色大褂的博士,怎麼也想不到這個人居然叫這個名字。
「我叫吉岡哲司。」
話音剛落,在一旁的一個士兵模樣的人一臉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你叫吉岡哲司?那我叫啥?」
好了,現在澤井總監和吉剛局長都找到了~
但是,看兩人不像是什麼高級官員的樣子。
果然這個社會是公平的嗎,不會讓同一批人當太多年領導。
「先生,我希望您不要再開玩笑了。」
澤井總一郎說道:「您應該知曉,自己對於我們來說屬於完全未知的存在,您的每一個類似於玩笑的話都會讓我們胡思亂想。」
顏淵攤了攤手:「好吧好吧,我也是難得遇到這麼嚴肅的局面。」
「我叫烏拉諾斯,外號天空之主!空中就是我的領域!」
這個形容已經很正經了,但是顯然不是澤井總一郎想要的答桉。
「我是想要問,您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又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甦醒。」
澤井總一郎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心裏都頗為緊張,就怕眼前這個人一個不高興瞬間將所有人一波帶走。
畢竟是之前完全沒有接觸過的存在,就在幾分鐘前這人可是個五十多米高的巨人!
那種像是大廈一般高大的巨人想要殺自己這幾個人那不是一兩下的事。
但是不問又不行,他現在已經將所有的對話消息通過無線電傳輸到tpu總部,如此一來,就算自己等人死了,其他人也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其他人顯然也有這種覺悟,雖然緊張,但卻沒有慌亂導致問題擴大化。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們遇上的是顏淵,要是遇上其他的,連問的機會都沒有,人就沒了,無線電裏面也只能留下幾聲悽厲的慘叫。
人類的讚歌是勇氣的讚歌,這話倒是沒什麼錯。
顏淵說道:「我是奧特曼,是和細胞生命體不同的光之生命體,對人類沒什麼惡意。」
「同時,我的力量很強大,非常非常強大,超乎你們所有人想像的強大,所以無意義的試探就算了。」
「至於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甦醒。」
顏淵看了一眼自己背後,完全就是一塊巨大的石頭,嘛也沒有,也就是說這段時間自己一直被卡在這個石頭裏面,也不知道七瀨理莎到底是怎麼搞的,融入劇情就是這樣融入的嗎?
「我想,應該是到了該甦醒的時候,所以我才從沉眠之中甦醒的吧。」
顏淵並沒有使用力量大肆破壞,也沒有做什麼超乎尋常的事情,所以在場幾個人雖然還是很緊張,卻也沒有搞什麼奇怪的事情。
顏淵身上還有太多迷,所以他們決定將顏淵帶走去進行一些檢查。
顏淵同意了。
也沒什麼好不同意的,大家都已經很給面子了。
好歹這種檢查還是提前跟自己說好的,跟准哥那種被強行帶走去研究的完全不同。
幾個小時之後。
顏淵躺在特殊病床上,手銬腳鐐什麼的全都很齊全,將自己完全束縛在床上,連翻身都不行。
「額。」
「醫生,你確定這是給我檢查身體嗎?」
醫生點頭,手上拿着針筒。
「我先給你打下麻醉,一會你會睡着,等你醒來,所有檢查就都結束了。」
說話間,醫生將針尖對準了顏淵。
此時,一個模樣很板正的人正在另外一個地方透過監控攝像頭查看顏淵的檢查情況。
「他真的是五十多米高的巨人變成的?」
澤井總一郎點頭:「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作證的!」
那人搖了搖頭:「不合理啊。」
「這根本不遵循科學!這麼大個巨人怎麼可能變得像正常人一樣大小呢?」
「怎麼可能呢?」
雖然他很信任澤井他們,但是這件事還是對他以往的世界觀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澤井總一郎說道:「局長,我希望我們不要用強硬的手段,萬一他暴走,我們現在的科技未必能夠攔得住他!」
就像是山海經裏面的妖怪一樣,人類有可能打得過的基本上都寫有吃了以後會有什麼效果,不可能打得過的都會形容得有多麼多麼厲害。
人類從上古時期就懂得什麼叫做認慫。
這個局長就是目前tpu靜間光國手底下的二把手,防衛局局長,名為權藤山,如果放在以前,應該屬於是鷹派,但是因為地球目前的敵人也只是一些怪獸,所有人都是主張和怪獸戰鬥,所以就沒有專門的鷹派和鴿派的分別了。
「如果你說的沒錯的話,我們能夠掌握他的能力,那我們就擁有了單兵戰勝怪獸的可能性,就不會每次戰鬥都有這麼多傷亡了!」
現在這個世界主要面對怪獸的就是權藤山手下防衛局的士兵,特殊戰鬥部隊,精英勝利隊反倒在其後,主要是針對某些難對付的怪獸。
所以每一次怪獸來襲,造成的傷亡都不小。
「如果真的能讓這麼大個人變成五十多米的巨人,面對再多怪獸,我們也能贏!」
另外一邊,醫生已經將麻醉打入了顏淵體內。
然後。
顏淵:⊙w⊙
醫生:⊙_⊙?
幾分鐘過後。
醫生問道:「你有睏倦的感覺嗎?」
顏淵:「啥也沒有啊?接着奏樂,接着舞?」
醫生:「?」
然後又打了一管麻醉劑。
幾分鐘過後,情況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顏淵還很精神。
「醫生,我看你這個手上的繭,平時做的手術不少吧?」
醫生:「做的手術再多,也沒有遇到過像你這樣的情況啊!」
顏淵說道:「其實,你們想要檢查我的身體只要采一點血就行了,我的其他地方和正常人不會有什麼區別的。」
醫生:「怎麼可能?正常人會麻醉不了嗎?」
權藤山看着監控畫面,眉頭皺了起來。
顏淵還在跟醫生聊天,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因為莫名其妙被架上來進行研究而生氣,但是就是如此權藤山才感覺頭痛。
一般來說,越是能夠隱忍的人圖謀就越大,現在他也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想要什麼了。
總不能是一個上帝的義人,正義的夥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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