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許心漫朝着紀懷先綻開一朵柔美的笑容:「懷先,我沒事,倒是你,一直在吃降壓藥,還是要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許心漫說着,眉尖蹙起,朝着許頌嘉遞去一道不悅的眼神:「頌嘉,你爸爸身體不好,不許惹他生氣。」
「爸爸?」許頌嘉勾起嘴角,笑容泛冷:「我姓許,他姓紀,從小到大,父親一欄上都是空白的,他是我哪門子的爸爸?!」
雖然許頌嘉對待許心漫這個生母要比對待紀懷先的態度要好些,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頌嘉!」
紀懷先還沒有說什麼,許心漫已經是一副搖搖欲墜的姿態了。
「我知道你怪我……我就知道你怪我……」
紀懷先一個健步衝到樓梯旁,連忙將許心漫接住。
「心漫,你不要激動,你心臟不好……」
「不,都是我的錯。是我……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是我這個做媽媽的太失職了,才會讓頌嘉變成這樣……」
許心漫眼裏的淚水大顆、大顆地滴落,四十幾歲的女人,哭起來卻是一副少女一般的情態,並且沒有任何違和感。
「頌嘉小時候經常被同學欺負,隔幾天就會鼻青臉腫地跑回來,就是因為他沒有爸爸。懷先,是我對不起頌嘉……」
「是我的錯。」
紀懷先心都要裂了。
他剛剛認識許心漫的時候,已經二十六歲,許心漫只有十八歲,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
紀懷先對她一見鍾情,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然而,隨着許家倒台,紀懷先只好另娶他人。
彼時,許心漫已經懷孕,她含淚從紀懷先身邊離開,獨自生下了孩子,一直到許頌嘉五歲,母子兩個才被紀懷先找回來。
但紀懷先礙於妻子娘家的勢力,只好將他們母子養在外邊,這麼多年過去,許頌嘉至今都無法認祖歸宗。
這也是紀懷先會對這個獨子百般忍讓的原因。
「心漫,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
紀懷先輕輕拍了拍許心漫不斷顫抖的肩膀,語氣里充滿了愧疚。
「你做畜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許頌嘉在這裏呆了這麼多天,算是看出來了,紀懷先跟許心漫,一個狼心狗肺,一個矯揉造作,簡直是天造地設,值得一輩子鎖死的那種。
「頌嘉,沒看到你媽媽哭成什麼樣子了,你少說兩句。」
紀懷先自己不介意被兒子一再頂撞,但卻無法面對許心漫的淚眼。
他此刻心疼極了,一邊掏出手絹,動作輕柔地替許心漫拭去眼角的淚水,一邊柔聲說道:「頌嘉就是這個脾氣,我是他爸爸,怎麼會生自己兒子的氣。」
聞言,許心漫長睫抖了抖,她微微垂下眼睛,遮住了眼底那絲晦暗不明的光芒,唇角卻是綻開了笑容,破涕為笑道:「懷先,我當然知道你對我們母子有多好……」
「先坐,我們坐下慢慢說。」
紀懷先哄着許心漫坐到沙發上面,溫聲道:「頌嘉一般不給我惹事,這次他也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許心漫能牢牢地將紀懷先握在掌心裏捏圓搓扁這麼多年,自然不是一個傻白甜。
早在許頌嘉的事情鬧到了網上,她就已經知道了。
隱忍不發,是因為胡家還沒有上門興師問罪。
但……胡筱夢那種鼻孔朝天的兒媳婦,許心漫絕不可能跟她處在一個屋檐下。
橫豎她生的是兒子,別人議論起來,頂多是一樁風流韻事,許頌嘉怎麼都不吃虧。
但在紀懷先面前,許心漫卻是做足了姿態。
她嬌嬌怯怯地說道:「頌嘉跟胡家的女孩被記者拍到了,聽說,還是那樣的照片……懷先,我聽到後嚇壞了,胡家的那個女孩我遠遠見過,脾氣好像不怎麼好。我們頌嘉又是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裏的,真讓這兩個孩子湊在一起,只會是一對怨偶……」
「心漫,不如讓頌嘉先跟那女孩訂婚……」紀懷先有些猶豫。
「不行!」許心漫打斷紀懷先的話,一瞬間淚落如珠:「頌嘉就是我的心頭肉。當初若不是懷着他,我早就跳江了。我這輩子都無法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我不想讓頌嘉重複我的痛苦……」
許心漫越說越是委屈,哭得嬌軀一顫一顫的。
紀懷先心如刀絞,連忙摟着人安慰:「我的錯,是我想當然了。心漫,你先不要激動……」
……
許頌嘉像是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着生母和生父的表演,半晌,他嗤笑了一聲,拿起車鑰匙出去了。
對於兒子的離開,許心漫雖然看到了,也只是投去了若有所思的光芒。至於紀懷先……他眼裏只有許心漫,哪裏還顧得上許頌嘉。
……
跑車剛開出地下車庫,就被一個人迎面攔住了。
許頌嘉一腳踩下剎車。
紀淮南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上。
「你怎麼來了?」許頌嘉語氣不善。
原主沒出事之前,跟這個堂哥關係最好,現在的許頌嘉需要維持人設,儘管不耐煩,態度卻比面對紀懷先時緩和了許多。
「頌嘉,胡家的人正在四處追查你的下落,你最好在家裏呆着,不要一個人出門。」
紀淮南皺着眉說道。
「又是我媽讓你來的?有時候我真懷疑,我們兩個,誰才是她的親生兒子。」
許頌嘉一臉嘲諷地說道。
見狀,紀淮南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小嬸有多關心你,你感覺不到嗎?她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
說着,紀淮南搗了一下許頌嘉的肩膀,目光懷疑地說道:「我說……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你也知道我親爸、親媽有多不着調。在我眼裏,小嬸才是我的……」
「我有這麼無聊嗎?」不等紀淮南說完,許頌嘉已經忍無可忍地打斷了紀淮南的長篇大論。
「別廢話了,我這會兒有事,你還是到我媽面前去盡孝吧。」
許頌嘉重新發動汽車。
「不行,胡家正在找你,我不能讓你一個人落了單。」
紀淮南怎麼都不肯下車。
「你要實在不高興,去我那裏喝幾杯?」
對這個二十多歲還在叛逆期的堂弟,紀淮南就只能哄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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