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窮奇圖】
【使用窮奇之血為材料繪製而成的圖畫,凶獸氣息對妖族具有克製作用,使其恐懼分神,但不可長時間相對,它會增幅人之惡念,使之精神異變,日漸消瘦,步入瘋魔,倘若走到極端,則附着於人體,使之化作窮奇附體的妖魔,此時已無藥可救,唯斬之方可解脫!】
【品級:六品下等】
「甲乙丙丁……第三等指定封印物麼。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白離拾起了捲軸,瞥了眼捲軸,卻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身為斬妖司鎮撫使,氣運和功德加身,這個異物對他的影響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他盯着繪卷看了幾眼,將它反轉到了背面,
這捲軸上不止一位異獸,在畫面的背面還藏着一道人影。
他輕輕抖了抖捲軸,如同魔術師變戲法似的,從捲軸的平面里落下了一具沒有生氣的鐵奴。
持刀的角色站在原地,頭頂旋轉的3d文字『疾風二哈』顯示為灰白色,表示他正在離線狀態。
「嗯?」白蘭地詫異道:「居然藏在畫裏?」
「黑魂的畫中世界?我dna動了。」咕噠躺在地上,豎起大拇指。
兩玩家真想表達一下看法,旋即就注意到白離那仿佛要殺人的眼神掃過來。
齊刷刷的低下頭,不敢言語,像是逃課去網吧後被老師抓了正着的倒霉孩子。
「還有閒心說笑話?讓你們查案,你們跑來青樓?好,好的很吶!」白離冷哼:「都給我抱頭蹲下!」
……抱頭蹲下?
「等等,白哥,這裏是青樓,我們抱頭蹲防豈不是像……」白蘭地試圖反駁。
白離眼神一冷……你賬號不想要了?
被封號警告的玩家立刻從了心,白蘭地雙手交錯,抱住後腦勺,蹲了下去,選擇了放棄尊嚴忍辱負重。
蹲防就蹲防……就當體驗一次被掃黃……
還挺新鮮。
咕噠虛弱的說:「那個……我有點暈,好像站不太起來。」
此時咕噠看不到自己的血條,但角色上刷新出了五六個debuff。
白離這邊也受到了提示——【英雄咕噠,載體狀態:中度破損】
他走到咕噠面前,舉起了刀。
咕噠心頭一驚,難道這是要物理刪號!
「白哥不要啊,我知錯了,我是你最忠實的舔狗,我們來這裏真的是為了查案,我……」
他的舌頭觸發了叢刃效果,求生欲直接拉滿。
白離沒理會,只是將刀放在了手掌上,割破了掌心,放出鮮血,血打落在傀教鐵奴的身上,他的身上立刻升起了一團丹紅色的煙霧,血液透過皮膚被傀儡所吸收,已經扭曲的腦袋顱骨正在以極快的速度修復。
【完整修復倒計時:19:30:00】
傀教鐵奴以人類為載體,自然也保留了自愈能力,只是因為不完全是活物,需要激發它的自愈能力,就得汲取其他的生命能量,高階修行者的血液便是選擇之一。
「二十四小時內不能亂動。」白離淡淡道。
「謝謝白哥!」咕噠發現自己能動了,頓時喜笑顏開。
「別以為這就算了,回去我再跟你們兩個慢慢算這筆賬!」白離冷哼。
咕噠喜悲無常,垮這個臉走到白蘭地旁邊,跟着抱頭蹲下了。
「明明是個npc,但我居然有點從心。」咕噠縮了縮脖子。
「我只是在打遊戲,卻感覺自己像是逃課去打遊戲……這感覺多少年沒有過了……」白蘭地小聲說:「還有點懷念了,這要是被揪住耳朵就更有內味了。」
「這波咱們貢獻點要被扣成負數了。」咕噠瞪眼:「你還笑的出來?」
「不止如此,好感度估計也會掉。」白蘭地雙目放空:「畢竟是來逛青樓,還被頂頭上司抓了包,怎麼可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這或許就是人生吧。」
「麻了。」
「懺悔吧,或許來得及。」
「我後悔了。」咕噠低頭了三秒,然後擠眉弄眼:「吸取教訓,爭取下次來的時候零失誤!」
砰!
盾牌砸在了咕噠腦袋上,他當場被車翻,又掛上了暈眩狀態。
【修復時間延長一小時】
白離手指關節咔咔作響:「下次還敢?」
白蘭地立刻搖頭,挪開兩步,發誓道:「我和賭毒勢不兩立!」
……你媽的,當我聽不懂?
鎮撫使很想乾脆刪號重建得了,這時外邊的人終於姍姍來遲,走入了春滿樓的別院。
青樓楚館屬於三教九流匯聚之地,有富甲一方的商人,有狎妓成風的士大夫,也有普通的江湖人,名動一方的大才子,如果是有錢的商人、好名的士大夫或者衙內紈絝,倒是不難對付,上最好的服務和姑娘就行,可閻王好過小鬼難纏,最麻煩的反而是江湖八門九流。
要應付小鬼,當然只能出動小鬼,用魔法打敗魔法。
好歹江湖人不是每一個都那麼風光的俠客,缺錢的有很多,而青樓楚館不缺錢,有錢就養得起打手和護院。
眼下就是春滿樓的大嬤嬤帶着十幾個披着制服提着兵器的護院和教頭趕了過來。
青樓很少出現流血事件,基本也都是顧客耍大牌,或者是毆打姑娘。
前者可大可小,後者可就是打臉了。
本來這大嬤嬤也是這麼想的,但走近了院子後,她才覺得情況不太對,這別院被砸的有些狠了,空氣里彌散着一股子血腥味。
做生意最忌諱這個!見了血死了人可就是塊凶地了,客人都會避諱着繞開走,那得損失多少銀子!
她當即就擰起眉頭,心生冷意……斷人財路堪比殺人父母,這可是殺親之仇。
她不是春滿樓的老闆,卻是這裏的話事人,負責調教姑娘和管理,生意也能拿不少分紅,後面十幾個打手跟着,她也多了幾分底氣。
「什麼人,敢在這裏造次!不知道春滿樓是誰管的麼!」大嬤嬤隔着二十多步,尖銳的嗓音就先響了起來:「敢砸我們春滿樓的招牌,傷了咱姑娘,今天非得扒了你的……」
她沒說完,便聽見一聲鏗鏘,以及一聲虎嘯。
嗷嗚——!
虎嘯雷音,金鐵碰撞。
屬於戰場的肅殺氣息,瞬間衝散了這些人身上裹挾的脂粉氣息和靡靡之音。
白離歸刀入鞘,側目而視,虎嘯聲落,他問:「你說要扒誰的皮?」
臥虎腰牌可真是好用,仿佛隨身扛着音箱似的,隨時都主動能打斷對方的話,搶奪話語權,增幅自身氣勢。
大嬤嬤定睛一看,此人官服加身,雖是黑袍,看不出什麼品級,但想來不低,只是面容太年輕俊秀,令人拿捏不准到底幾分城府。
官,不算大問題,姑蘇城中最不缺的就是官了,大炎各地的官員都有狎妓的傳統藝能,春滿樓里也有好些客人都是官員,出手也算闊綽,也是人脈的一部分。
但這位敢佩刀還沾着血的,絕非她所熟悉的那類官。
敢拔刀殺人,有膽量有實力,可都是實權的官,要麼是武將,要麼……
旁側某教頭眼瞳一縮,死死盯着對方手裏的兵刃,聲音乾澀道:「是繡春刀!」
這三個字一傳開,後方聽到的人都自覺的散開了,甚至有幾個喝酒到微醺正抱着姑娘看戲的姑蘇官員當場就醒了酒,推開手旁的姑娘,頭也不回的急忙告退。
大嬤嬤喉嚨滾動,意識到對方極可能是錦衣衛,她當場就服了軟,陪笑道:「這位大人,婢子剛剛有眼無珠,唐突了大人,您……」
白離亮出臥虎腰牌,淡然道:「本官乃人間衛鎮撫使,前錦衣衛千戶,前來姑蘇赴任,追蹤妖魔至此。」
他拎起宋秀才妖魔顯化的頭顱,火光下猙獰的妖魔頭顱令很多人色變。
「倘若不信,你們可以前來驗證一下。」
……斬妖司,是斬妖司的人……
大嬤嬤稍微放心,但也不敢徹底放心,這人手持繡春刀,也是前錦衣衛千戶,那可都是五品四品實權大官。
她避開視線沒敢去看那顆頭顱,陪笑道:「既是大人斬殺妖魔護佑一方平安,我等怎敢有所懷疑。」
她屏退左右,語氣不穩:「散了吧,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
大嬤嬤擠出笑臉:「既然妖魔已經除掉,大人你看這天色也晚了……要不……」
「婢子找幾個姑娘給您接風洗塵?」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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